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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孑然最终没有接受顾茕的提议。
陈安安今年九月份就读六年级了,明年小升初,正是青春期少女意识萌芽的敏感年龄,需要陈孑然在她身边引导陪伴,让她学会接受自己的变化,不让她因为身体或心理的改变而内向自卑,这时候若陈孑然跑去忙自己的学业了,万一陈安安出了什么事,她恐怕一辈子都不会原谅自己。
陈孑然既然选择成为陈安安的母亲,她就有责任和义务把她妥帖地抚养成人。
“顾茕,很感谢你能给我这个机会,真的,我的确很想继续我的学业,也早晚会完成我的学业,但不是现在。
”陈孑然把顾茕给她的那份入学简章还给了顾茕。
第一个提议陈孑然重回校园的居然是顾茕,这让陈孑然很意外,她以为这种小事顾茕是不会考虑到的,没想到顾茕连补习班都替她报名好了。
说不感动是假的,而跟顾茕从前对陈孑然的伤害比起来,这点感动微不足道,不能够改变陈孑然对她的戒备和畏惧。
当年顾茕对陈孑然难道不好么?不细心么?不是的,起初接近陈孑然那会儿,顾茕也很细致体贴,只是追到手以后就开始不在意了。
谁知道她会不会故技重施呢? 顾茕能看出陈孑然眼中的留恋,没有把话说死,只道:“没关系,这个班要到下个礼拜才开课,还有一个星期时间,阿然,你好好想清楚再做决定也不迟。
” 想不想都是同一个结局,除非陈孑然真的能狠心不管陈安安了。
顾茕很努力地学习怎么尊重陈孑然。
姜新染教给她很多,让她受益匪浅。
“你既然把她摆在平等的位置上,就不要端你在顾家的那套小姐架子,整□□来伸手饭来张口的,我要是然然,一想跟了你这么个大小姐,成天端茶倒水地伺候你,给你做一辈子免费保姆,还要当你不顺心时的出气筒,我图什么啊?图你爱我么?你的爱莫非就是口头说说?你得拿出点实际行动来啊年轻人!” “怎么实际行动?”顾茕很苦恼。
陈孑然真的很聪明,她从一开始就把她们的关系框定在了“雇主-保姆”这一套体系里,她照顾顾茕的饮食起居,顾茕给她发工资,干干净净凭劳动挣钱,如此一来她和顾茕之间就维持在了不形成任何感情的商业关系上,顾茕想帮她干活都没有余地。
“真笨呐。
”姜新染气得直乐,“谁让你把她的活干了?我是说让你帮她干活!比如她擦桌子,你替她把桌子上的摆件全挪开,拿垃圾桶给她接灰;她做饭,你在旁边给她打下手,洗洗菜洗洗盘子,递递调料油什么的,你不会做菜,难道连洗菜递碗都不会么?不是要你把她当祖奶奶供起来什么活不让干,是让你协助她,让她知道你不是个指挥高高在上的大小姐,你也没有把她看得第一等,同时还能增加你俩的相处机会,培养感情,知道么?” 说实话顾茕长这么大没服过谁,连她老子都不服,只对姜新染佩服得五体投地,“新染姐,你太有办法了,难怪能把顾若吃得死死的。
” 姜新染白她一眼,“没大没小,顾若是你叫的么?你得叫姐。
” 顾茕不知道的是,她其实说反了,不是姜新染把顾若吃得死死的,是顾若把姜新染吃得死死的。
“还有啊顾茕,你别以为你之前对然然干的那些蠢事就这么算了,有些伤害造成了就是一辈子,我是看在你诚心悔过的份上,捏着鼻子帮你,你要再敢混账一次,以后就算你跪在我面前给我三拜九叩我也不会帮你追人了,懂了么?” “懂了懂了!”顾茕点头如捣蒜。
她想一次就够她后悔的了,还有第二次?想都不敢想! 有时顾茕自己都不明白,她怎么就非陈孑然不可了?五六年都没忘掉她?思来想去,唯一能说服自己的,大概就是陈孑然太傻了,傻得真真的。
顾茕生命中遇到的无数人,匆匆过客暂且不论,只要有点交集的,多多少少因为她姓顾,连号称最伟大无私的母亲,图的也是顾茕能往上走,走到高位,到时母亲也能母凭子贵、风光无两。
所谓真心不过是蝇营狗苟之辈想要从顾茕身边攫取更多利益而编造出来的噱头。
只有陈孑然捧出真心来不为别的,只为换顾茕的真心。
与顾茕关系稍近的人都能从顾茕身边得到想要的好处,就连捏着鼻子与顾茕接近的陈子莹,也如愿以偿地出国留学。
只有陈孑然,顾茕从前口口声声说喜欢她、对她好,却没有给她任何东西——除了一身治不好的伤和一个破碎的未来。
陈孑然也没有要过任何东西,她总是傻傻地笑,“顾茕,你是我一辈子遇到的最好的事。
” 顾茕心里,陈孑然的心太纯粹赤忱,顾茕给她一分的爱,她就用十二分做回报,不留下一点为她自己打算的私心。
触碰过最真诚炙热的心脏后,往后遇到的一点带着目的的私心,都只会让顾茕打心底里厌恶,并且勾起她对陈孑然的怀念。
每一个带着目的接近她的人,都会让印有陈孑然的烧红烙铁在她心底烙上一遍,烫得皮焦肉烂滋滋冒烟,周而复始,让陈孑然变成了她心里永久的印记,疼得受不了,再也忘不掉,只有回到陈孑然身边。
陈孑然的赤足真心把顾茕惯坏了,让她无法像从前那样忍受掺了杂质的爱,她被陈孑然打上了标记,这辈子只能是陈孑然。
渴望她再用从前那样纯净剔透得比钻石还闪耀的爱来对自己。
顾茕愿用一切去换。
当顾茕学着如何平等对待陈孑然的时候,一切向着好的方向发展。
推掉了大多数不必要的应酬,把最多的时间留来和陈孑然在一起,帮她打下手,做些从前顾茕最不屑的小事。
第一次在陈孑然打扫屋子时帮她把杯子摆件之类的收进柜子里,失手打碎了摆在茶几上的马克杯,洒了一地水不说,碎瓷片溅得到处都是,不但没有减轻陈孑然的压力,还平白又增加了她的工作量。
陈孑然在浴室里洗擦布,闻声匆匆出来,首先看到一地淹在茶水里的碎瓷,眉心微不可查地皱了皱,紧接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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