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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长乐问:“有用吗?” 傅奕行看完了里面录下来的视频,说:“有用。
” 谢长乐刚刚放下了心,就感觉到脖颈间多了一只手,顿时那颗心又提了起来。
他的声音有些颤抖:“你想做什么?” 车厢的空间狭窄。
傅奕行身上的气息扑面而来,将人围得严严实实的,没有任何逃脱的缝隙。
他想做什么? 他想动手吗? 谢长乐心绪纷乱,突然听见傅奕行说:“别动。
”他顿了顿,补充了一句,“让我看看你的伤口。
” 谢长乐不动了。
其实脖子上的刀伤就浅浅的一道,划开了点皮,流了点血,现在都已经凝固了,只是血迹落在白皙的皮肤上,显得有些狰狞恐怖怕了。
傅奕行凝视着那道伤口,没有说话。
谢长乐觉得有点痒痒的,缩了缩脖子:“看好了吗?” 傅奕行收回了手,说:“回去以后,我给你两个保镖。
” 谢长乐:“也不用这么夸张吧?平时我也没得罪什么人……”在傅奕行的注视下,他的声音越来越小,最后只能,“算了,都可以,都听你的。
” 傅奕行这次并没有专-制独断,而是低声解释道:“安全重要。
等事情过去了,要不要保镖都随你。
” 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谢长乐哪里还能不同意的? 他悄悄地瞥了一眼,发现傅奕行果真变得不一样了起来。
若是以往,哪里还会向他解释?只会让他乖乖听话,不要多生是非。
谢长乐不知道这种转变是好是坏。
还没等他想明白,外面突然传来了一阵声响。
原来是助理开着车找了过来。
傅奕行说:“走吧。
” 谢长乐打开车门,走了下去。
助理冲他微笑,关切地问:“谢少,您没事吧?” 谢长乐:“没事。
” 傅奕行越过他,将助理开的车车门打开,做了一个上去的动作。
谢长乐只好坐到了后排,不出意外的,等他坐上去以后,傅奕行也跟着上来了。
车门关闭。
助理问:“回去吗?” 谢长乐现在又累又困又冷,只想回去睡个觉,于是用力点头:“嗯,先回去好了……” 最后一个字还没说完,就被傅奕行抢了过去:“去医院。
” 助理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
最后油门一踩,朝着附近的医院开了过去。
- 医院。
VIP门诊部。
谢长乐坐在长椅上,仰着头,旁边站了个医生,神情凝重。
助理有点紧张:“怎么了?” 医生说:“再晚来一会儿……” 助理:“嗯?” 医生:“伤口都要愈合了。
” 助理:“……” 谢长乐:“……” 谢长乐嘀咕了一声:“我都说了不用来医院了。
” 傅奕行平静地挪开了目光,看向了一旁雪白的墙壁。
话虽这么说,但医生还是拿了工具过来,用镊子夹起了一团棉花,擦拭了一下谢长乐脖子上的伤口。
谢长乐本来是没有感觉的,可酒精从伤口上这么一擦,顿时感觉到有些刺痛。
不过也就这么点痛,忍忍就过去了。
谢长乐逼着眼睛等待着医生处理伤口。
眼睛闭上了以后,其他的感触更加的敏锐。
他能感受到酒精棉花擦过肌肤留下凉意;他能听见外面有小孩在哭,护士拿着糖在哄她,说吃了糖就不痛了…… 医生不亏是VIP门诊部的医生,动作轻柔,十分迅速,一下子就清理好了外面的血迹,给贴上了纱布。
谢长乐往旁边一看,从干净的白瓷砖中看见了自己的倒影——这么一看,倒挺像是围了一块白围巾的。
谢长乐看了一会儿,回过头看,发现门诊里少了一个人。
他问:“傅总呢?” 话音刚落,傅总就走了回来,来到了谢长乐的跟前。
谢长乐:“?” 他想做什么? 傅总抬手,塞了一个东西到谢长乐的口中。
谢长乐:“唔……”该不会是毒-药吧? 他刚想吐出来,就在舌尖感受到了一丝甜味——傅奕行塞给他的,是一颗糖。
糖从哪里来的? 谢长乐看向了傅奕行。
傅奕行像是看懂了谢长乐眼中的疑惑,指了指外面。
谢长乐顺着他指得方向看去。
门口,护士姐姐抱着个哭得满脸通红的小女孩走了过去,一边走一边哄:“不痛不痛,吃了糖糖,痛痛飞走咯。
” 谢长乐:“?” 什么意思? 把他当做小孩哄? 谢长乐在其他人为了维持自己的形象,认真地说:“其实我一点也不痛!” 傅奕行:“……嗯。
” 谢长乐:所以说这微妙得迟钝是什么意思嘛?! - 等处理完了伤口,一行人离开了医院。
谢长乐还以为助理要和他们一起,没想到上了车,又只剩下他和傅奕行两个人。
谢长乐忍不住问了一句:“助理呢?” 傅奕行:“他去警局处理事情。
” 谢长乐:“然后呢?” 傅奕行侧头看了过去:“什么然后?” 谢长乐:“然后就我们两个?” 傅奕行:“不然?”他又看了一眼身旁的人,提醒了一句,“把安全带扣好。
” 谢长乐拉下了安全带,扣了上去。
汽车缓缓驶出。
可能是有了一次被绑架的经验,谢长乐没有一直看着手机,而是盯着窗外。
窗外路灯飞快地向后退去。
他问:“不回家?” 傅奕行看着前方,言简意赅:“回。
” 谢长乐试探道:“可是……这好像不是回家的路吧?” 傅奕行说:“回我家。
你一个人在家,不安全。
” 谢长乐想想也是。
谢父连绑架这种事情都做得出来,万一谢家狗急跳墙,小区的物业还挡不住他们。
于是默认了傅奕行带他回家。
傅奕行在H市的住所就是在半山别墅。
这里是H市的富人区,进出严格,安保力量也充足,外来车辆和人员一律不允许私自进入,安全性和隐秘性是完全没的说。
谢长乐跟着傅奕行一通进去,一看还有点眼熟——这不就是他卖出去的那一栋房子吗? 谢长乐都不用询问,就轻车熟路地走进了二楼的一间客房。
客房的陈设与他离开的时候相同,没有任何变化。
谢长乐突然想起了那件被他抱着睡了一个晚上的西装衬衫,难免有些尴尬。
匆忙进了浴室,想要洗个澡,把身上的晦气洗一洗。
热水一冲,整日来的疲惫一扫而空。
谢长乐拿起浴巾擦了擦身,正要走出去,这才发现了一个很严重的问题——这里没有他的衣服。
谢长乐沉默片刻,看了看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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