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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是睡了太久了,谢长乐的眼睛看东西朦朦胧胧的,等过了一会儿才看清眼前的景象。
哦…… 他没死。
谢长乐还好好地躺在病床上,鼻尖闻着的是一股消毒水的气息。
他动了动压得有些僵硬的手臂,翻了个身。
然后……就看到了坐在病床边上的人。
谢长乐:“……” 傅奕行为什么会在这里? 谢长乐不动声色地往下面缩了缩,将半张脸埋在了被子里面,再悄悄地去瞅坐在床边的人。
傅奕行半阖着眼睛,像是睡着了。
往日他一向是冷静自持,就连衬衫上都不会带着一丝褶皱,可现在他的眼周带着明显的倦意,下颚处了冒出了几茬胡渣。
再一看,西装外套被脱了下来挂在了椅子上,熨烫过的衬衫凌乱。
一点也不像是傅奕行。
谢长乐觉得有点奇怪。
他还以为,来的会是助理,没想到傅总亲自来了,还守在病床前,看样子还守了很久。
等等…… 是过了很久吗? 谢长乐想要看一看时间日期,可是他的手机放在床头柜上,要是伸手去拿,就必定要经过傅奕行。
他掀开被子小心翼翼地探出了手,想要不惊动傅奕行,一点点朝着床头柜靠近。
快了。
眼看着谢长乐就要摸到放在上面的手机,门口突然传来“咔哒”一声,病房门被人推开。
于此同时,还伴随着医生说的话:“病人的情况有点严重……” 谢长乐的动作僵住了,一抬头,对上了一双黑沉沉的眼睛。
他想要收回手,慌忙之下,手机被这么一带,直直摔向了地面。
谢长乐下意识地闭上了眼睛,等待着惨烈的一声。
想象中的屏幕摔碎声并没有响起。
谢长乐悄咪咪地睁开了一条缝隙,正好瞧见傅奕行接住了手机,平静地放回了原来的位置上。
等他做完这一切,医生正好走了过来,惊讶地看着躺在床上撞死的谢长乐:“你醒啦!” 谢长乐:“?” 医生关切地问:“你现在有哪里不舒服吗?” 谢长乐感受了一下,实话实说:“我感觉手脚有点没力气。
”浑身上下都使不上力,就连说话都有点费劲,胃部还传来一阵灼烧感,令他有点想吐。
“没力气就对了。
”医生抬手扶了一下鼻梁上的眼镜,“你已经睡了三天了。
” 谢长乐:“三、三天?” 他有点不太相信,明明只是睡了一会儿,怎么就突然过去了三天这么久? 医生:“与其说是睡了三天,不如说是昏迷了三天,怎么喊都喊不醒。
”他摊了摊手,“要不是你的身体机能正常,我都以为你真的死了。
” 谢长乐挣扎着爬了起来,想要去拿手机。
还没碰到,傅奕行就率先递了过去。
谢长乐现在顾及不到这么多,一把就将手机夺了过来。
屏幕一亮,可以看见上面的时间日期。
果然已经过去三天了。
现在是第三个月零三天,然后……他还没死? 谢长乐脱口而出:“我怎么没死?” 话音刚落,就被身旁的人紧紧地攥住了手腕,傅奕行厉声道:“不准说这个字。
” 谢长乐被吓了一跳,转头看去,见傅奕行的眼中布着一些血丝,不复他平时的沉稳。
“你、你干嘛……”谢长乐的声音小了一点下去,想要将手从中抽出,可傅奕行攥得太紧,不管怎么用力都纹丝不动。
他只好提醒了一声:“傅总,有点疼。
” 傅奕行方才松开了手指。
谢长乐抓住了机会,把自己的手塞回到被子底下。
手腕有点疼,但他的心里更乱。
他真的没有死。
怎么回事?难道剧情真的被改变了吗? 谢长乐向医生求证:“我真的没……病?”因这傅奕行之前的举动,他连“死”字也不敢说。
医生回:“你看起来挺健康的,不过还是得做个全身检查,看看到底是不是哪里出了问题。
” 谢长乐迫不及待地想要知道自己有没有病,会不会当场去世,掀开被子就要下地。
只是他睡了三天,滴水未进,没什么力气,脚一碰到地面就是一软,差点一头栽到了地上。
还好傅奕行及时伸手搂住,避免了谢长乐与地面贴贴。
谢长乐撞到了一个结实的怀抱里,傅奕行许是抽了不少的烟,满身都是烟草味,两人离得这么近,一个劲的往他的鼻子里钻。
他有点不适应,想要自己走,推了一把身后的人。
可傅奕行的性子依旧专-制,根本不容许谢长乐拒绝,半抱着人就要走出去。
谢长乐只好说:“等等,还没穿鞋子……” 傅奕行停了下来,低头一看,谢长乐赤着一双脚,没穿鞋袜,又有点怕冷,只用脚尖虚虚地垫在地上。
谢长乐:“……” 他总觉得傅总这种不会照顾人的,会直接让他赤脚走出去。
还好。
傅总没有这么做。
他折了回去,把谢长乐放回到了床上。
谢长乐坐在床沿,一双赤足雪白,脚趾圆滚滚的,指甲盖也是圆润饱满。
傅奕行凝视了片刻。
谢长乐心想,估计傅总活这么大还没给人穿过鞋子。
他的屁-股磨蹭了一下:“还是我自己来吧……” 可是鞋子不知道怎么的,被踢到了床底下,一下子还够不到。
他正要弯腰去捡的时候,突地看见傅奕行在他的面前半跪了下来。
傅奕行单膝跪在床前,上身挺得笔直,他垂下了眼眸一手,握住面前的赤足。
谢长乐感觉到他的手指指腹粗粝,碰到皮肤的时候有些刺人,感觉不自在地动了一下。
傅奕行沉声说:“别动。
” 谢长乐不动了,看着傅奕行捡起了鞋袜。
傅奕行从来没给他人做过这样的事情,操作起来有些僵硬,但还是慢慢地给谢长乐穿好了鞋子。
他的眼眸认真,不像是在做穿鞋这么简单的事情,更像是在批阅文件或是视察项目。
等到谢长乐双脚踩在地上,整个人都好像在梦里一样。
傅奕行给他穿鞋子。
还是单膝跪在地上的那种。
是不是他还在做梦? 谢长乐捏了一下自己手臂上的软肉,疼得他倒吸了一口冷气:“嘶——” 傅奕行当即问:“哪里不舒服?” 谢长乐:“没、没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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