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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这依旧不算完,陈自安握着拳开始在肠道中抽动,拳头退到穴口,又冲到肠道底部,被巨大的冲力带动的拳头击打在肠肉上,使得肠肉一阵震动,又痛又麻,而阴茎更是不停地漏着尿,花穴也剧烈的抽搐着,喷洒着淫水,小公子张着嘴,喊都喊不出来了,口水如断了线一般从嘴角滴落下来,濡湿了枕头。
“呀、啊啊……别打了……肠子要坏掉了……饶了我啊啊啊…….屁眼要坏了啊啊啊……”又是一拳,正正打在软肉上,本就被玩得肿起来的软肉一阵摇晃,小公子明眸大睁,腰身猛然弓起,两瓣臀肉紧紧闭在一起,将陈自安的手臂夹在中间,阴茎口大张,尿水从阴茎口中直直的喷射出来。
陈自安箍着他的腰将他提了起来,举在空中,小公子四肢无力地垂下,整个人就坐在他的手臂上,肛穴将拳头吞得更深了,几乎连同小臂没入到了里面,被压迫成了薄薄一片的软肉在拳头上磨蹭着,快感将小公子整个人都淹没了,他抽搐着,两眼上翻露出大半个眼白,吐着舌头呃呃啊啊的叫着,不停地射着尿,清亮的尿液在空中飞溅,甚至喷到了众人身上。
猛地,陈自安迅疾无比的抽出了拳头,他的速度太快,连带着屁眼中的媚肉也被翻了出来,像是鲜红的花朵一般绽放在臀瓣间,一节节的肠肉暴露在空气中,亮晶晶的淫水在媚肉上点缀着,异常美丽。
紧接着,一连串的放屁声响了起来,伴随着大量的淫水喷溅出来的,还有稀稀疏疏的粪便,小公子试图缩紧屁眼阻止,已经麻木洞开的屁眼却无法在短时间内合拢,只能僵直在那儿喷射着。
他被抱在怀中,张着腿,任凭众人注视着脱出肠道的媚肉和无耻地喷着淫水和粪便的屁洞,头脑一片空白地达到了高潮。
共妻(十六)偷窥(木马) 那一日的族会成了小公子永世难忘的梦魇,他从未想过性爱竟能够弄出这些手段花样来,众目睽睽之下肛穴失禁,被双龙乃至拳交,实在是超过了他能够忍受的极限了。
是以此后数日,小公子郁郁寡欢,对旁人动辄大发雷霆拳脚相加,这些俱都被两兄弟忍耐下来了,非但如此,两人愈发待他宠爱有加,饮食更衣、行走坐卧皆是用心侍奉,言谈举止之间似有无限宠爱耐心,就是被他打骂亦是面不改色,微笑依旧。
小公子并非是易怒之人,如此行事,不过是指望着两人对他失去兴趣,也好寻机逃跑罢了,但是看两人之行事,也知并不可能,他便寻了个时机再度踢打大骂,骂两人看他这般紧,难不成是拿他当犯人么。
又哭又闹之际,竟是好容易叫两人松了口,允他一点子自由,容他在园子里活动。
然小公子依旧被穿上了各种饰物,譬如两穴中的玉势,尿道中的羊肠小管,两乳上的镂空金夹子,双手双脚皆连着细细的银链条,使得他不能大步跑跳。
小公子只阴着脸,强自忍耐下来,在园中缓缓走动,想看看有无可以逃脱之地。
然行走之时,这些个物事在敏感处时时撩拨,弄得他情欲弥漫,兼之腹内汤水滚动,又加之以饱涨尿意,恨不得立时寻个好地方一泄如注,方能解脱一二。
行走间,他亦看到假山中、花树下、凉亭内等地,时不时传来高高低低的淫叫声,转目望去,却是府内一些个侍卫奴仆在寻欢作乐,以天为被以地为席地交欢,见他看来,也毫无羞愧矜持之色,反而愈发大胆放肆,逼得小公子不得不掩面而走。
脚步散乱之际,竟是走到了前面陈凯风宁芳洲居住之处,他见四下里静悄悄地,还以为此处到底是主人所在之地,是以安静,不由得松了一口气,恰这时,一声高声叫喊响起,正是宁芳洲的声音! 他被唬了一跳,却又经不住好奇,赶忙蹑手蹑脚寻声而去,在墙根儿站定,偷眼从窗户中望去,只见房间门户大开,显是不避人的,正当中一架高大木马上,宁芳洲双手吊在房梁上,上下起伏,高声淫叫,泪流满面。
那木马真个好似真的一般,马头马身马尾栩栩如生,背上乃是名贵无比的毛皮,突出两个极大地铁质阳具,这两个东西已经被宁芳洲的花穴肛穴吞了一大半,只根部和阴囊露在外头,那根部竟有成年男子拳头大小,看得小公子咂舌不已。
那木马当是有什么机关,不用人操纵,便自个儿动起来,或是上下颠簸,或是前后晃动,竟还能像是真的马匹一样人立而起。
宁芳洲两只胳膊被极柔韧的布料捆绑着,吊在上头,两腿分跨在木马马腹两边,却是毫无拘束,随着木马的动作,他整个人便前后高低的甩荡起来,因那两根阳具深深插入体内,刚好成了固定他的工具,他上下左右的摆动身体,好似坐秋千一般,无依无靠,那阳具时不时就从他体内脱落出一截来,把两穴的媚肉带出不少,但当他去势已尽,跌落下来时,那两根阳具就被更深的吞入到体内,这般动作几回,那阳具的根部也被强行咽了下去,把两穴撑到了极限,竟好似要撕裂开来一般。
这原是极痛的,但宁芳洲却是激动不已,美眸大睁,口中咿咿呀呀地娇呼全然不停,胯下那根秀气笔挺的阳具顶头穿着一个金环,将铃口封死,一滴精水也漏不出来,然而此时也极精神的上下甩动,鼓囊囊的精囊显出其中存货不少。
眼看着他玩得异常开心,房中另一人却是不快起来,拉了一拉木马的开关,木马“喀”地一声停了下来,宁芳洲正是情欲高涨、正欲喷发之时,落得个不上不下,顿时秀眉一蹙,怒骂道:“陈凯风,你个王八蛋玩的什么把戏!你要么自己来,要么就让本少爷好好爽一回!没你本少爷还找不到人操了?大不了,本少爷去找飞龙!” 原来房间中那人正是陈凯风,听了宁芳洲的叫骂,他只慢慢扯出一个冰冷的笑意,鹰眸半眯,慢条斯理地扯下衣裤丢到一边,走上前去,握住了他胀大了好几圈的阳具,在精囊处缓缓揉动,低下头去,森白的牙齿在被阳具硬生生挤出花穴耷拉在腿根的花瓣上轻咬着,薄薄的花瓣被他的噬咬弄出细细的血丝,也让宁芳洲的叫骂变成了低低的呻吟和喘息:“禽兽……王八蛋…….畜生……本少爷迟早要杀了你呃啊啊啊……” 握惯了长枪的手指细长而冰冷,指尖覆盖着薄薄的茧子,摸上肥厚的阴蒂,狠狠地一拧,让宁芳洲的声音突兀地高了一个声调,变成了尖锐的叫喊,淫水大量的从花心喷射出来,却又被堵在了体内,转而化作了奶水从乳头喷出,被陈凯风大口地吞咽着,另一个乳头则张开了乳孔,奶水仿佛是替代了精水,从乳孔中喷射着,洒在空中,成了一段奶白的弧线。
陈凯风的手在他的脸上抚摸着,沙哑而又漠然无情的声音淡淡地问:“我是畜生王八蛋,那被畜生操的感觉怎么样?爽不爽?嗯?” “呵呵……不够啊……只要是个男人,本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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