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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公子原是现代社会一个极普通的年轻人,原就性情有些怯懦,因家中有些钱,毕业后安心在家做个宅男,不过是睡了一觉,便成了才出生的徐家小公子。
长到如今,他也曾多方尝试,想要回到现代,却是毫无结果,慢慢地也就绝了这个心思,但还是想寻个情投意合的温柔男子,举案齐眉,好好儿过完一生,却不想落到这两个蛮子手上,受尽苦楚,也不知日后还要受什么罪,这般一想,泪水便滚滚而落。
陈冬荣却是失笑:“怎的,他们还没跟你说么,”他叹道,“我也是你的夫郎啊!” 这一言,好似雷霆乍响,震得小公子目瞪口呆,失声道:“这如何可能!这岂不是违逆伦常!”却不想,三人皆是轻笑,陈自宽神情怜爱不已,抱着他轻轻摇晃,薄唇贴着他细白的脖颈又舔又吻:“宝宝,你真是可爱…….”陈冬荣纤长的手指在他肛周上搔刮,令他不自觉地收紧肛穴,雪臀摇摆着想要躲避,陈自安一手摁着他的腰身,倾身过来舔着他惊得大睁的眼睛,舌头在眼皮上慢慢舔过,压力迫得他眼角渗出泪来。
只听陈自宽低语道:“宝宝,咱们雍国公府里头,只有你和爹爹两个双儿,爹爹的夫郎,是父亲、二叔、小叔,还有几个舅舅。
三叔当初离府游学,因而没被爹爹选中。
”他语气平常,显见是早有预料,“宝宝,只要你不离开我们,这满府的男子,随你挑选,我们不会介意的。
” 小公子怔愣地听着,心底渐渐漫起阵阵恐惧,身后陈冬荣带笑的声音好似梦魇:“小白泽,你得知道,对咱们来说,双儿是极为珍贵的。
淳朝九千万人,双儿不过一千万罢了,这还不算年幼的和年老的,有的男子,终其一生都不能见到一个双儿,只能孤独终老。
更何况,双儿虽容易受孕,但生下双儿的却少得很,大多都是诞下男子,这些年来,双儿的数量,一年比一年少,是以得到一个双儿,已是幸事,还讲什么伦常道理?” 小公子忽而明白了他心底的恐惧是什么了,这些话,让他明白了自己逃出去寻找一个知心人平淡过活的想法是何等的可笑。
这淳国人人都是如此,落到别人手里同落到这几人手中又有什么分别,不过是一样的受尽屈辱罢了。
可未来又是这般令人绝望,作为一个双儿,他必会被严加看管,不得自由,日日被操干调教,生育子嗣,直到寿终正寝为止。
若他是个正经的淳朝人,倒还没有这般痛苦,可他毕竟来自于一个文明的社会,又如何能够适应这种生活? “宝宝,宝宝,别哭啊,你哭得我心都碎了…….”陈自安舔去他不由自主掉下的泪水,温柔无比地哄着他,“我会好好待你,一辈子爱你宠你的,就是你要我的命,我都会给你的。
不要哭了,宝宝,只要你乖乖待在我身边,我什么都答应你。
”他的声音、语气、神情,无不透着刻骨的温柔宠爱,令人沉醉,可小公子只觉得胆寒,就在这一刻,他下定了决心,他要逃,他决不能,就这么待在这里,待在这几个疯狂却不自觉的男人身边! 共妻(八)弹琴(上) “南溪,帮帮我,带我走!”小公子急切地恳求着。
“小悠,他们到底是怎么对你的?”温雅书生皱起眉,满是凝重,“竟然弄成了这个样子。
” “我再这么呆下去肯定会疯的,南溪,我求你,带我走,离得越远越好,看在我们是朋友的份上,帮帮我好吗?”小公子握着他的手,两只犹带着红肿的杏眼望着好友,扑簌簌掉下泪来,哽咽道,“你知道的,我根本……我根本就不喜欢他们……” “那你喜欢谁?他吗?”门被一下子踹开了,陈自宽阴沉着脸站在门口,身后是焦急恼怒的徐家人,焦急是竟得罪了雍国公府,恼怒是自个儿儿子这般不懂事,竟闹出这等事来,他们倒不担心小儿子会受什么罪吃什么亏,毕竟是双儿,顶多是被看得更加严一些罢了,只是雍国公府必定会迁怒徐家,把气儿发在他们头上。
文南溪站起身来,挡住小公子,镇静地道:“小悠会这么讲,定是你们待他不好,朝廷明文规定了,若是双儿提出和离,任何人不得阻拦,小悠亲口讲了不想跟你们在一起,我要带他走。
” “呵。
”陈自宽只冰冷冷地扯了扯嘴角,大步上前,挥挥手,一帮子侍卫一拥而上,把文南溪拉开摁在地上,文南溪猝不及防,大声叫喊:“陈将军,你这是违反朝廷律令!小悠,小悠,你要对小悠做什么,他还小,你不能伤害他!” “哼,聒噪,把他的嘴堵上,扔回文府,跟文同和讲,他儿子干预我雍国公府家事,是何道理?若是他文府要与我为敌,我必会奉陪到底!”陈自宽冷冷说道,声音似是从牙缝中挤出来的,他手里抱着小公子,方才小公子还想拦着那些个如狼似虎的侍卫,叫陈自宽一掌击在后颈上,软软倒在了他怀中,陈自宽俯视着文南溪,一字一句道:“宝宝是我的,谁也别想带走他!” 文南溪被送到文府时,浑身是伤,文老爷敢怒不敢言,连连赔礼,待来人走后,看着犹自愤愤不平的儿子,叹气道:“别再管那徐家小公子了,他得了雍国公世子爷和陈将军的爱重,是幸也是大不幸。
陈将军性情偏执,世子爷看似温和,实则深沉多思,但都非寻常人物,你参合进去,只会死无葬身之地,还是就此罢手吧。
” 文南溪低头不语,心想:也不知小悠现在如何?会不会受伤?唉,他一定正等着我去救他,可我却……. 雍国公府内,小公子正在弹琴。
他向来娴于琴棋,工于书画,此番奏琴,却是错漏频出,连初学之人都不如。
然他此时心思已不再琴上,不过是强撑着拨弦而已。
此时乃是庭院花树之下,一张美人榻摆在院中,小几之上,放着一张上好古琴,小公子被陈自安抱在怀中,拨弦奏乐。
而陈自宽坐在一旁矮凳之上,托着他一只秀足,正在慢条斯理地品尝。
小公子一双脚实在是长得好,端正纤柔,犹若玉削,足踝圆润小巧,足弓饱满,那十根脚趾头,宛如编贝,因不曾着袜,叫外头风儿一吹,不由得瑟缩轻颤,好不叫人爱怜。
陈自宽握着一只左脚,捧在手心里,先是在足背上落下轻吻,从足踝到脚趾,无一遗漏。
而后又细细舔舐每一寸肌肤,或吮或咬,或轻或重,小公子秀足轻晃,不住地闪躲,却被牢牢箍住脚踝,没法挣脱。
忽而足趾一热,却是被含入口中,温热滑腻的舌头缠绕上来,脚趾被用力吮吸,慢慢舔弄。
小公子一对儿秀足分外敏感,被这么一吸一舔,顿时浑身战栗,呼吸急促,又见得这征战沙场、强悍冷峻的男子竟在做这等事,一种征服的快感远胜过情欲填满心中,令他双颊通红,眼神发亮。
陈自宽低笑一声,抬眸瞟了他一眼,复又低下头去,吐出脚趾,把他的脚贴在自个儿脸上,缓缓磨蹭。
陈自宽幼时便随着父亲学习了世家公子应该学会的东西,又在沙场上历练多年,这看人心思的本事愈发精进,一眼便看出了小公子心底的那点子想法。
他却是并不在乎这般行径,是否有损世家公子身份、朝廷大将威仪,反而觉得欢喜。
于他而言,能够取悦小公子,莫说是舔一舔脚了,便是叫小公子踩在脚下又何妨呢。
他无时无刻不在想着怎么才能让小公子-----他的宝贝儿、他的心尖尖开心满意,从而喜欢他,哪怕是一点点也好,为此,他什么都肯做,什么都干得出来。
更何况,只要是小公子,他的气味、他的肌肤、他的笑、他的哭、他的声音、他的容颜……都让他深深痴迷,一想到小公子,想着抱着他、吻着他、插入他,他甚至可以就这么射出来。
而陈自安正在把玩着小公子的阴茎,那根小玩意儿笔直秀气,体毛稀疏细柔,颜色粉嫩,两边鹅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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