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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程去了。
”元三德笑笑,状似无意道,“都说人往高处走,你们为何放着汴京的好日子不过,偏偏回这穷地方?” 小郭扯了扯身上的旧衣裳,苦笑道:“您瞧瞧,若汴京真有我们的好日子,能回来?” 司南表现出一副要面子的模样,轻咳一声,道:“也是祖母想落叶归根,我们先来探探路,若能扎下根,便接她老人家回来。
” 这种半遮半掩的态度,反倒让元三德放下了心,“成,我这就去问问廖东家,就说是我两个侄孙租的,看能不能便宜些。
” “多谢叔公。
”几人表现出感激的模样。
元三德挺满意,晃晃悠悠出了门。
事情办得很顺利。
元三德这人虽精明油滑,却到底有几分良心,帮他们把价钱压得很低。
司南为了表现出一副想要长住的样子,一口气交了一整年的租金。
当天就置办好桌椅铺盖,带着“全家”住了进去。
这间铺子确实不错,前门临着街,后门挨着河,河边住着一排粗粗壮壮的大柳树,如今落了叶,真有几分“千树万树梨花开”的姿态。
铺子是用石块和木头搭的,隔成了一大一小两间,小的那间有锅有灶,正好当作后厨,大的是个三面开窗的大通间,能放下五六张大长桌。
铺子后面有个小庭院,围着鸡圈,种着柿子树,叶子掉光了,单剩下红彤彤的柿子挂在枝头,喜人得紧。
院子后面有三间主屋,房子老旧,好在收拾得还算干净,稍微打扫打扫就能住人。
元三德叫来几个本家的小伙子,和司南几人一起抬水扫地擦桌子,小半天的工夫就收拾好了。
司南原想着请他们吃饭,被元三德拒了。
看着元三德瘦小的背影,赵灵犀嘟着嘴说:“这人当真奇怪,你说他是个坏人吧,却又热心帮忙,不像是图啥的;你说他是个好人吧,偏偏又占了元婆婆的房子。
” 司南笑笑,这个世界从来不是非黑即白。
他屋里屋外走了一圈,地面是黄土夯实的,屋顶架着木梁,梁上铺的是陈旧的瓦片。
墙壁是土坯垒的,不知道抹了什么东西,还算光滑,不至于睡到半夜往下掉土渣。
“这里不比京城,凑合住些日子,早点办完事早点回去。
”这话主要是对赵灵犀说的。
人家正正经经一个金枝玉叶,却在这里跟着他们隐姓埋名住土屋,司南到底不忍心。
赵灵犀却浑不在意,反倒觉得处处新鲜,笑盈盈把小郭和赖大指挥得团团转,一会儿的工夫,窗纸就换了新的,墙上蒙了一层用过的宣纸,炕上也拉了个青帐子,原本土叽叽的屋子顿时焕然一新。
几个大老爷们对视一眼,皆竖起大拇指。
不得不说,很多时候,女孩子可比大男人厉害多了。
小郭勤快地把铺盖搬下车,“三间屋子,怎么住?” 司南道:“县主单独住一间,小郭你和赖哥一间,我和钟哥一间,成不?” “不成。
”钟疆笑笑,果断地把自己的铺盖扛进了小郭和赖大那间。
司南纳闷:“就这么嫌弃我?” 钟疆轻咳一声,“我是怕老大扒了我的皮。
” 司南无奈,“说好了是表兄弟,我单独住一间,你们仨挤一间,摆明了让人生疑。
小郭,不然你……” 小郭一蹿三尺高,“我也怕被扒皮。
” 司南只能看向赖大。
赖大死死捂住自己的铺盖卷,“我睡觉不老实,放屁磨牙打鼾抠鼻孔,还踹人!” 司南:…… 赵灵犀凑过来,笑嘻嘻:“南哥儿,不然我跟你一间?” 司南呵呵一笑,“我怕被狄二哥扒皮。
” 同是天涯害怕扒皮人,只能相互体谅了。
日子就这么过了起来。
官家给司南的任务不重,主要是监测当地民情,及时跟唐玄沟通,顺带着查一查给辽军报信的线人。
原本河间有个联络人,上月突然生了场急症,死了,包拯这才提议把司南派过来临时顶顶班。
官家对他要求不高,能查出来最好,查不出来也没关系——这是他老人家的原话。
司南下定决心,非得查出来不可! 绝不让人小瞧! 与此同时,槐树也到了河间大营。
唐玄一早收到信,正在等他。
河间比汴京冷,槐树一路骑着马沿着村里的小道过来,吹得脸颊发红,好在还算精神。
唐玄上上下下打量了一番,放下心,“可想好了去哪个营?” 槐树眼睛一亮,“还能挑啊?” “不能。
”唐玄把司南的信收起来。
槐树连忙把包袱卸下来,献上小肉干,“我师父做的,可香了,都给您。
” 唐玄伸手接过,扫了眼他的布包袱。
槐树连忙拍了拍,郑重声明:“没有了,都在这里了,我一块都没偷吃。
” 唐玄赞许地点点头,把装肉干的小食盒藏到案下,这才开口:“说吧。
” 槐树嘿嘿一笑,“我能跟着狄将军不?听说他最擅偷袭,西夏那边都怕死他了!” 唐玄在调令上盖了个戳。
槐树双手去接。
唐玄的手伸到半空,轻咳一声:“你师父……” 槐树心领神会,随口就来:“我师父可想您了,每天茶不思饭不想,瘦了一大圈!” 唐玄皱眉。
槐树连忙改口:“后来收到您的信,又胃口大开,瘦下去的肉眼瞅着又长了回去。
” 唐玄听出不对劲,似笑非笑地瞄了他一眼。
槐树暗搓搓威胁:“我师父让我给他写信,您放心,我一定跟他说,小肉干您没独吞,分了我一半……” 唐玄挑了挑眉,把调令往他身上一甩,“滚。
” “好嘞!”槐树喜滋滋地跑走了。
唐玄看了眼放礼物的大箱子,默默决定,把原本给槐树的礼物全部扣下,分给小崽。
*** 司南这两天非常忙。
他没敢开火锅店,怕被唐玄猜出来。
跟钟疆几个一合计,决定开家面馆,专卖刀削面。
煮刀削面、炒刀削面、焖刀削面,肉的、素的、酱香的,变着法子也能整出七八样。
早上和出一大盆硬面团,来了客人随时削一块,能用一中午。
下午再和一盆,晚上就够了。
不为赚钱,只为吸引客人。
因此,在不破坏行规的前提下,司南定了个最低价,又搞了个“开业大酬宾”。
托了元三德的福,开张第一天就有不少人过来捧场。
元三德还送了他们个挺大的铜摆件。
司南的面用料足,味道也好,没几天就打出了名声。
赖大揣着司南给的“公款”,恢复了混混本色,没两天就跟河间府的混混们混熟了,时不时请他们到面馆吃个饭。
司南不着痕迹地套着话,很快打听出,这条街上所有做吃食的人家,除了他们,全是用的辽盐。
钟疆暗中查探了几日,最后锁定了对面那家卖点心的铺子。
这条街上的私盐都是从这间铺子里出来的。
看铺子的是位姓江的妇人,旁人叫她“江娘子”,约摸三十余岁,端眉肃目,身形略胖,说话做事十分利落。
司南探听消息,特意过去买了两斤点心。
铺子里除了江娘子,还有两位十几岁的小娘子。
大的那个眉目秀雅,瞧着温柔可亲;小的年岁应该和赵灵犀差不多,黑黑瘦瘦的,略怯懦。
许是第一次瞧见司南这般好看的郎君,两个小娘子不由多看了两眼。
司南接了点心付了钱,正要笑眯眯地套近乎,就见江娘子冷着眼神凶道:“还在这里杵着做什么?” 较大的那位小娘子应了声,连忙牵着妹妹的手从后门出去了。
司南的笑僵在脸上,讪讪道:“那是您家闺女?” 江娘子不冷不热地瞄了他一眼,“早已许了人家,月底成亲。
” 不等司南再说什么,就被赶了出来。
司南的美色和好口才第一次遭遇滑铁卢。
本来是件极小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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