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淌到他的手指和虎口,再也没有,宋煜才罢休。
他稍稍起身,将手上沾的精液抹到乐知时的脸上,还有他饱满的、被亲到微微肿胀的嘴唇。
“乐知时,你弄得到处都是。
”他的语气有些冷酷,方法责怪似的,把满是液体的手指强行伸到乐知时的嘴里,模拟口交一般压着他的舌尖缓慢进出,用命令的口吻对他说,“舔干净。
” “唔……”射精后地乐知时格外乖顺,舔弄他修长的手指,像吸吮糖果一样努力,从一根变成两根,口涎从嘴角淌出也不自觉。
不知道什么时候,宋煜的手抽出来了,拉出一条晶莹的细丝。
“还要继续吗?”原本可以是自然而然的承接,但宋煜还是询问他。
外面又一次下起了大雨,雨滴拍打在高空中的落地玻璃上,透明、悬空,他们仿佛在雨中苟合。
“要。
”乐知时在喘息中点头。
他不满足于这样的抚慰,需要更深的结合,他知道那是怎样的。
在乐知时想着宋煜自慰的时候,他都已经和宋煜在自己昏暗的想象中做过无数次了。
意识因性高潮而变得昏沉,迷茫中乐知时被剥光了衣服,雪白的皮肤被灯光照得晃目,但每一处关节都是淡粉色,膝盖有一处尚未消退的淤紫。
宋煜盯着乐知时,他这么矛盾,漂亮、容易受伤,轻易可以留下性与爱的痕迹,仿佛天生生了副需要被保护,又适合被凌虐的皮囊。
迷茫中,乐知时感觉被自己含吮过的手指裹了一团黏润的膏状体,忽然伸到了他下面。
他有些慌乱地睁眼,看见宋煜的牙齿咬着一片方形包装的安全套。
心跳加快。
他的一只手正在揉弄乐知时的穴口,另一只手掰开按住了他的腿。
这画面太不合时宜,宋煜用这张看起来和欲望毫无关联的脸孔做着最下流的事。
“哥……我想亲……” 宋煜本质上和乐知时并无两样,再强势,对乐知时的爱永远是第一位。
他没有办法拒绝乐知时。
牙齿松开,那枚安全套掉落在乐知时柔软的小腹,锯齿形的边缘磨着皮肤。
宋煜的吻是强势的,命令也是,但他对待乐知时有着最大的耐心和温柔,扩张的时候会不断地用吻来麻痹和安慰他,告诉他“放松,不要怕”,伸进去的手指缓慢地侵入和探索,寻找能令乐知时兴奋的点。
性依赖也是依赖,宋煜也想占有。
一开始乐知时很紧张,觉得扩张很奇怪,喘着气求他进来,“不要弄了,进来吧哥哥……” “你咬得太紧了,吃不下我。
”宋煜说着又增加了一根手指,“这样做的时候才不会疼。
” 事实上乐知时愿意被宋煜弄痛,他觉得宋煜施加给他的任何感觉都是好的。
穴口被手指进出,白色膏体融化在粉色的软肉里,乐知时软软地叫宋煜的名字,喊他哥哥,手伸过去异常主动地解开他的皮带,掏出里面已经硬到起了青筋的性器,握在手里仿佛有生命似的。
宋煜吻着他的脖子,就着乐知时握住的姿势挺了几下腰,仿佛在操他的手。
乐知时后背汗湿了,握住不敢动。
“给我戴套。
”宋煜命令的声音徘徊在他耳侧。
“不能不戴吗?”乐知时很天真地在他身下提出了非常考验人意志力的请求,“可以不戴的吧……” 宋煜后背起了一层薄汗,“不可以。
” 他语气又变得和缓一些,吻了吻乐知时的下唇,“你会不舒服的,听话。
” 他的吻太甜蜜,乐知时被吻到迷惑住,变得乖巧,于是很缓地点了两下头,摸索着肚子上的套。
宋煜正扶着他的性器,用那个硕大的、溢出性液的前端磨着乐知时的穴口,令他越发无法正常呼吸。
他很艰难地撕扯着包装,包装袋里的润滑油滴在他平坦的小腹,沿着腰线滑落到床单上,“撕开了……”他说话有些失力,努力地去找宋煜的性器,对此他很不熟练,试了很久才勉强戴上,然后倒向枕头深呼吸。
这感觉仿佛待宰的羔羊,自己递上利刃。
宋煜俯身,给出一个奖励般的甜蜜的吻,“乖,舌头伸出来。
” 在乐知时乖乖伸出舌头与他交吻时,宋煜挺进他扩张好的穴口,只是一个前端,乐知时在吻中就呜咽出声,“涨……” 宋煜掐着他的大腿根,又往更深处挺进,乐知时紧得要命,他都能感觉到自己的性器被他夹得轻微跳了跳。
“这才刚开始。
”他声音都变了。
乐知时的腿下意识地往宋煜身上缠绕,被他抓住一只搁到宋煜的肩上,宋煜极缓慢地往里挺进,手紧紧握住乐知时细白的小腿,侧过脸吻他的脚踝,另一只手揉着他的臀肉。
等到胀痛的感觉逐渐隐去,被另一种欲望替代,乐知时的轻而弱的叫声也变了。
他的头开始后仰,满面潮红,整个人往宋煜的方向挺过去,弯曲的腰部弧线令人着迷。
光裸的身体被快感侵蚀透了,热得仿佛要融化。
他在不太正常的喘息中不断呢喃宋煜的名字,但不太愿意说别的,直到宋煜的性器挺进到某一处,他忽然叫出来,很短促的一声,然后难受得摇头,反复说不要。
“这里?”宋煜仿佛确认着什么,狠狠往那一处操弄一下,乐知时几乎要挺起上半身,声音里带了很可怜的哭腔,“哥哥,别弄那儿……” 宋煜摸着乐知时的脸,“这是前列腺,你会很舒服。
”他说着,压着乐知时的长腿狠狠往那个点上凿,乐知时被他操得直往上去,头几乎要埋没在枕头里,声音被撞得破碎,那根软下来的阴茎也一颠一颠的,抵在宋煜的下腹。
窗外的雨粗暴地落下,翻搅着泥土,乐知时最敏感的那一点几乎要被宋煜捣烂,在性快感和缺氧中乐知时产生了离奇的幻觉,仿佛他只是一颗熟过头的柿子,被宋煜捏破了,没有形状,只有满手甜腻的红色汁水。
到后来,他的两条腿都架上了宋煜的肩膀,整个人像折叠的文件夹,被压缩在宋煜的身体下,高高抬起的腰下垫着一个羽枕,狭小蜷缩的姿态被宋煜操到口齿不清,半闭的眼蓄着热雾。
“你说什么?”宋煜掐着他的胯骨低喘,逼迫他说清楚。
乐知时被插得气上不来,猛地咳嗽了几下,感觉宋煜的力气轻了一点,努力让自己说得清晰一些,“哥哥……舒、舒服吗?” “舒服。
”宋煜的粗喘夹杂在交合的水声之中,他低头亲了亲乐知时的鼻尖和嘴唇,“你舒服吗?咬得这么紧。
” “嗯……”乐知时的头发都在猛烈地攻势下晃动,他半闭着眼,痴痴地笑,用最纯真的表情说着最下流的话,“哥哥操得很舒服……” 宋煜觉得热,脱了衣服侧躺下去,从后面抱住他,手臂穿过去揉捏他的乳尖,然后挺进乐知时的身体。
“哥哥,不,不行,好深……” “不行吗?”宋煜吻着他后颈的痣,“那为什么一插就进去了。
” “乐知时,不要骗人。
” 乐知时感觉自己的眼前都是一片黑,浑身都麻痹,仿佛没有了知觉,只能自救一般孱弱地呼吸着,侧着的姿势令他产生一种会被宋煜顶破的错觉。
宋煜曾经用这样的姿势抱他入眠,像一个可靠的、安全的温床。
但他也可以用这样的姿势把毁天灭地的快感喂到他的身体里。
窒息感对乐知时来说太熟悉了,他习惯窒息、习惯感官体验的极致,甚至习惯死亡。
但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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