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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眼前迅疾地刮过一道风。
贺南鸢游刃有余地在横杆前单脚起跳,头、背、腿,形成一道优美的弧度,以不可思议的姿态舒展着身体,越过了横杆。
“漂亮!”身旁两人纷纷鼓起掌,“这个背越式看几遍都觉得牛逼。
” “同一个高度可以试三次,裁判举白旗了,就说明跳成功了。
这个高度两个人都跳成功了,裁判就要升杆,直到有人跳不过去为止。
” 我看贺南鸢要往回走了,怕他看到我,忙谢过两人挤出了人群。
实心球场地在另一边,我应该去找郭家轩他们。
心里是这样想,但我的脚步却不自觉往相反的方向走去。
来到落地区前方,我再次挤进人群,站到了最前排。
跑道尽头,六班的选手举手示意,起跳点裁判放下红旗,对方助跑后,与贺南鸢在同样的位置起跳,但越杆的姿势却有所不同。
贺南鸢是背部腾空越杆,六班这个是侧身过杆,就像整个人摔了过去一样。
好丑……这光姿势就完胜了啊。
我在心里嫌弃地点评道。
可能是我唱衰成功,六班选手脚跟碰到横杆,落地时,杆子也跟着落地,之后他又试了两次,全部失败。
望着再次站到跑道尽头的贺南鸢,我不由握紧了手里的矿泉水瓶。
助跑,起跳,犹如一只优雅又敏捷的山猫,他轻巧地越过横栏,背部重重摔到垫子上。
我屏住呼吸,如同其他人一样看向裁判,当看到白色的三角旗被举起时,差点没忍住跟着人群一起冲向贺南鸢。
还好跑到一半反应过来,赶忙转变方向朝实心球场地跑去。
我到的时候,实心球比赛刚刚比完,郭家轩虽然没得冠军,但非常不错的得了个亚军,打破了我们班实心球奖项的历史记录。
“米夏!”郭家轩在人群中看到我,朝我跑了过来,兴奋道,“我得亚军了,刚刚你有没有看我比赛,我第三投牛不牛逼?” 看着他天真烂漫的面庞,我心里属实有点虚。
“牛逼牛逼。
”我冲他竖起大拇指。
中午我本来还想再练练两人三足,但贺南鸢说我下午还有接力跑,不宜过多消耗体力,就没练。
到下午时,先比了接力,虽然大家都尽力了,但很遗憾没有得到任何名次。
可能是两场比赛消耗太大,在比两人三足前,我的小腿开始严重抽筋。
肌肉硬得跟石头一样,我坐在草地上大力揉搓着,想将它们揉开,急疼之下眼泪都要出来。
“你怎么样?”贺南鸢蹲下查看我的情况。
我咬着唇,摇了摇头。
“要弃赛吗?”他又问。
我瞪着他:“要弃赛你弃,我今天就是爬也要爬到终点!” “热水来了热水来了!”方晓烈拿着装着热水的两只矿泉水瓶挤过来,我刚要去接,贺南鸢先我一步,将矿泉水瓶握在了手里。
一边一个,贺南鸢替我做着热敷,不时滚动水瓶,按揉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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