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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了,自己在拉赫维。
她已经在拉赫维了。
沈念轻笑一声,揉了揉眼睛,从车里下来。
舒凡淡淡道:“你的公寓已经收拾干净了,就在我楼下。
有什么事情直接敲我的房门就好。
” “好的。
你什么时候到的?” “昨天一早。
” “来这么早啊。
” 舒凡说是总社的安排,他算是派驻点的负责人,除了日常充当沈念的摄影记者以外,还有一些别的工作需要提前对接好。
简答地交流了一会儿,沈念又有些犯困。
阿哈尔见状,帮她拎起行李箱,和舒凡一起把她送上了楼。
她一进到房间里,精神便如同漏气的皮球一样萎靡起来,汹涌的困意几乎要糊住她的眼睛。
她强撑着精神跟着两个男人上了三楼,把行李箱接过来,道谢。
“嘭”地关上门后,她便立刻摸索去了卧室。
卧室的灯没开,也拉着窗帘,漆黑一片,她看也不看,径直朝着房间中央的大床扑了过去,一头栽倒在床上,很快便陷入了香甜的睡眠。
醒来后是下午七点。
昏暗的房间寂静无声,像是一座与世隔绝的孤岛。
她在床上满足地伸了个懒腰,摸索着打开了床头灯,小小的暖黄色灯光把房间照亮。
这是一个普通的拉赫维单身公寓,卧室大约8、9平。
墙上贴着漂亮的小花壁纸,正中央是一张黑色的铁艺床,床上铺着纯色的被褥,质量一般,非常薄。
除了小床以外,这个卧室便只能摆放得下一个衣柜了。
她起身,从床上下来,脚步虚浮地来到客厅,打开灯,映入眼帘的是一张四四方方的桌子,上面铺着一条色彩艳丽的长方形桌布,在这略显简陋的房间里显得格外醒目。
这张桌子身兼重任,既要充当餐桌,又要兼任书桌,看起来摇摇晃晃的,稍微碰一碰便会发出“嘎吱嘎吱”的声响。
除此之外,寻常客厅里必备的电视、沙发,这里统统不见踪影,只有一个开放式厨房和一个脏兮兮的小冰箱,那冰箱看起来年代久远,也不知已经使用了多少个年头。
说实话,比她预料中的条件好一些。
方才坐在阿哈尔的车上时,她在短暂的清醒间隙,透过车窗看了几眼拉赫维的街道。
许多建筑物都已被战火炸得破败不堪,千疮百孔,但只要还能通电,里面便依然坚强地住着人。
那些没了屋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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