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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不答,除非你立刻想好。
” 系统听得头疼:“你不是还要让他帮你作弊吗,你不答怎么做?” 江画这才想起这事儿,神情一呆,赶紧改口:“我...我不信我自己,比较信你。
” 他僵硬挤出一个笑脸:“班长,你说帮我的,你没忘吧?” “没忘。
”越歌准备着考试用具:“我已经帮你了。
” 江画松了口气,虽然没打听到越歌喜欢的类型,但促使他作弊这件事,看来是板上钉钉了。
八点半,月考开始。
上课铃打响,班里不动声色观察两人的学生收回视线,江画回到座位准备答卷。
虽然两人没有具体商议过怎么作弊,江画觉得,应该和开学考试那次差不多。
唯一的区别,就是开学考试是何毕偷看的越歌答案,这次越歌会作为出发点主动给他传。
带歪的一步很快就要落实,江画难免有些激动。
江画:“系统,到时候会不会直接判定我带歪成功,然后你就消失了?” 系统冷笑:“你在说梦话。
” 江画顿时没那么兴奋了:“哦。
” 系统说将越歌变成赵夜白那种人,江画脑海里不自觉浮现出赵夜白飙车外加给他点烟的痞样儿,想也不是越歌一次作弊就能划等号的。
直到考试结束,江画才知道自己想的多简单。
因为不知道越歌何时会传来答案,他等了会儿,索性自己先写着。
不得不说,这段时间的补习效果分外显著,江画就像被钓着胡萝卜跑的驴,在追逐胡萝卜的过程中,跋山涉水地锻炼了一路。
最后胡萝卜没吃到,反而身强体壮了。
人认真的时候,总是容易忽略时间,江画专心挑着会做的题写,不知不觉竟然也写到了下课。
第一课语文考完,江画感觉发挥的还可以,很多题目他都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随着时间推移,越歌已经不止辅导他数学,现在几乎每科都开始涉猎,最近给他出的题目,有时甚至会是综合的一张卷子。
江画基础不好,很多问题他连题目都似懂非懂,但架不住同一个问题看见数次。
就算不懂,算法都快被硬生生背下来了,一看见相似的题目,越歌解题的办法就会像录音一样在脑内打开开关,一字一句的播放。
等江画反应过来好像忘了什么时,第二科考试已经开始了。
两个小时,桌面上空空如也,地上也是。
周大嘴每次给他传小条,都会提前晃悠一下椅子,但这两个小时,周大嘴就没动过。
...越歌没给他传答案。
意识到这点时,江画整个人都懵了。
他从没想到,白莲花也会说话不做数。
他侧头朝越歌看去,越歌后背挺拔,正在专心考试。
江画犹疑问系统:“难道他忘了?” 系统分析了一会儿:“有这个可能,白莲花没做过这种事,考试太认真,可能忘了。
” 江画:“那怎么办?” 系统:“不是还有两科么,下课提醒试试。
” 现在确实还不能下定论,江画郁闷地拉下脸,也不知道越歌最近怎么搞的,作弊忘了,喜欢的类型也想不起来。
江画合理怀疑,他是每天打工累坏了脑子。
这科考的是数学,卷子上的题目依旧都似曾相识,江画百无聊赖,索性拿起笔答了。
两科考试结束,到了午休时间。
恒安中学的气氛比平常热闹,学生们三三两两地聚集在一起讨论答案,每到这个时候,成绩最好的越歌永远是最受欢迎的一个。
江画本打算挤进去叫他,提醒他作弊的事,谁知道八百年啃面包的越歌今天竟然跟同学结伴去食堂了。
江画:“...” 何毕等人没有让越歌讲题什么的,江画也没法干涉,只能眼巴巴看着越歌离开教室。
江画肚子不饿,或者说气饱了。
系统纳闷问:“之前白莲花和别人聊天,你还是关你什么事呢?” 江画闷闷道:“谁生那个气了,我是气他说到不做到,我很讨厌别人骗我。
” 系统沉默半晌,也觉得奇怪:“不应该啊,他怎么会骗人呢。
” 午饭总有吃完的时候,但苍蝇这种东西,却永远赶不走。
江画趴在桌上,幽幽瞪向前排的人堆,越歌被挡的基本看不到,但这不妨碍他释放杀气。
周大嘴只是回头看了一眼,马上吓得缩着脖子转回去了。
一直到下午的考试开始,那行人才终于回位。
江画决定再给越歌一次机会。
如果下午两科,越歌老老实实兑现承诺,他就可以既往不咎,当做无事发生。
如果没有...呵呵。
事实证明,果真不能留悬念。
下午五点半,月考宣告结束,十一长假正式开启。
周大嘴等人兴奋的欢呼雀跃,一伙人大着嗓门商量假期一起出去浪,班级处于一种和谐欢乐的氛围里。
只有江画,阴恻恻坐在角落,气得牙痒痒,一张脸都是黑的。
作弊计划彻底失败了,越歌根本就没给他传答案! 考试这天是周五,每周五,越歌都有家教课,不会留下给他补习。
但今天江画很生气,他生气了,惹他生气的越歌也别想好过。
晚上六点,空荡荡的教室内。
越歌坐在原位,江画则站在他跟前,怒火在眼底翻滚沸腾,仿佛下一秒就会喷出来。
“你骗我。
” 越歌顿了顿,反问:“我骗你?” “你说帮我作弊的,答案呢?” 江画本以为面对质问,越歌起码会心虚一瞬。
没想到越歌非但没有心虚,还平静得不像样子。
“你考得怎么样?”越歌突然问。
江画怒道:“你别转移话题!” “我没有。
”越歌说:“你说想要这次考试成绩好一点,我答应帮你提高成绩,没有说答应帮你作弊。
” “不可能!” 说实话,江画根本想不起那天的对话内容,不过他想不起来,有储存功能的系统却自发给他放映了。
【江画:你还没说考试帮不帮我?】 【越歌:下次月考,你很想成绩更好些吗?】 【江画:我不想拖后腿。
】 【越歌:好,我帮你。
】 被迫重温一遍经过,江画彻底自闭了。
竟然还真有这么回事儿...?! 门口突然传来轻轻的敲门声,江画还在原地呆愣,越歌眼眸微闪,绕过他走了出去。
“我出去一趟。
” 来人是隔壁班的女生,千篇一律的娇怯姿态。
越歌跟着对方走到楼梯拐角,接过女生手里的情书,表面在专心听对方说话,实际脑袋里想的却是幸好预料到江画的反应,家教课提前请了假。
女生很害羞,全程没有抬头看过他,拐弯抹角说了一分钟的话,便转身跑了。
越歌看了封面没有标注的情书一眼,没有立刻回教室,而是一路走向男厕所。
等江画后知后觉跟出来时,越歌已经从厕所出来了。
江画问:“刚才是不是有女生找你?” 越歌点头:“是学生会的,说些工作上的事情。
” “啊...”江画露出失望之色:“我还以为是表白。
” “不是。
” 江画不是那种钻牛角尖的人,既然作弊的事是他没说清楚,他可不会浪费时间去责怪自己。
条条大路通罗马,打架作弊都失败了,他还有好几个备选方案呢。
眼下的方案,就是安排早恋。
江画虽然没谈过恋爱,但他注意过乔修远。
在喜欢上越歌的前后,乔修远的确就像变了个人一样,乔修远在国外打架受伤也间接证明了这点。
所以江画觉得,这个方法还是挺靠谱的。
趁越歌没反应过来,他一把将对方拉进教室,反手边关上了门。
光关上不算,江画还把锁也拧上了。
锁完门,江画回身,笑得不怀好意:“你等下有家教课对不对?” 他的想法都写在脸上了。
越歌扫了江画一眼,转身回到座位坐下,边打开一本书,边很配合地说:“你想干什么?” “我想干什么,我看你想气死我!” 江画三步并作两步冲过去,瞪着越歌说:“我问你,你现在想好了吗?喜欢的类型?” 江画话音一顿,晃头道:“不对,你先说你喜欢男的还是女的?” 因为越歌拒绝了优秀的乔修远,之前收下的还是粉色的信封,江画想当然以为他应该喜欢女孩。
但结合他第一次和越歌说,要给他介绍女朋友时越歌的异常反应,江画又开始犹豫了。
所以他决定还是先从性取向开始确认。
没想到,越歌还是摇头:“我没考虑过这些。
” 江画着实没脾气了,这还用考虑么! 他想了想,突然拉住越歌的手问:“这样你反感么?” 越歌目光闪烁,水润清亮的眸子倏然蒙上一层云雾。
“还好。
” 还好?江画皱了皱眉,还好是什么意思? 他只能接着尝试,拉住越歌的手改成了十指相扣:“这样呢?” 越歌无声看着交握的手,似乎在思考着感觉,江画也没打扰他。
就是不知道为什么,他突然觉得有点热,耳朵也烫烫的,就像是发烧的前兆。
“还可以。
”两分钟后,越歌才回答。
江画松了口气,随即想想,这好像也不能证明什么,只能证明越歌不反感同性而已。
万一是个女孩子,越歌没准也会说还可以。
一股挫败感油然而生,咬唇思索着下一步,另一边,越歌看向还没松开的手掌,平静用另一只手翻开了书页。
等江画回神,满脸通红地抽回手时,他又很自然地双手拿起了书。
通过这段时间的相处,越歌发现一个规律。
一旦江画有求于他,或哀求,或恳求,或要求,江画都会唤他‘班长’。
唤班长的时候,似乎都是江画很渴望的事情,如果无关痛痒,他会直呼名字,或者干脆不叫。
受挫后,江画越发绵软的声音传来:“班长,你到底喜欢什么类型啊?” “智商在线就可以。
” “那也太片面了,谁智商不在线啊。
” 越歌看了江画一眼,继续低头看题。
江画捣乱地坐上课桌,见越歌还低着头,他就干脆挑起对方的下巴,凶巴巴地逼问。
“你说不说!你不说,今天别想走!” 越歌扬起视线,眼眸清澈:“这个要想很久的。
” 江画咬牙切齿:“你就是故意的,哪有那么难,都想了一个多星期了。
” “真的不难么。
” 越歌任由他抬着下巴,目光细细描过江画漂亮的脸蛋。
他问:“江画,那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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