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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何?”王少君的脸上闪过痛苦的神色,他停了停,深呼吸了几下,才道:“听说他前阵子离婚了,大家都猜他是为了谁?结果,他谁也没找。
——我猜那个人是你对不对?” “蒋羡祺。
”余明渊终于开口道。
“什么?”王少君不明所以。
余明渊看着他,声音淡淡道:“你应该叫他蒋羡祺。
” 王少君吃惊地看着他,似乎还是不明白,不过到底是伶俐的人,不一会儿就醒悟过来。
“原来是这样——原来是这样——”王少君垂着眼睫兀自呢喃着,好像一下子参悟了什么。
余明渊却不想奉陪,他道:“你就想说这些?” 王少君马上抬起头,他的气势一下子又重新凝聚到身上,仿佛刚刚失意的人不是他一样。
“James在追你?”他突然问。
余明渊一怔,话题怎么歪到这儿,这是他的私事,他不语。
王少君继续道:“James的父亲是开印刷厂的,母亲是律师,家境虽然殷实,但并不算十分有名望,他斗不过蒋先生。
如果你想让James好过,请你不要跟他走得太近。
” “你说什么?”余明渊着实愣着住了。
王少君露出严厉的表情,似乎余明渊不讲道理一样,作出要与他好好争论的模样。
“你还要害多少人呢?我因为你,这一两年都别想再有投资人资助,画展肯定办不下去了,只能去大学当个老师维持以前的生意。
除我之外,这阵子,与你有关的人,那个叫刘涵之的年轻人,还有他的那些得罪你的朋友。
甚至如果你不开心,蒋先生的太太、儿子都可以——” “够了。
”余明渊打断他,“如果你对蒋羡祺有怨气,大可以去找蒋羡祺讲清楚,没必要对我念念不休。
我不是他,跟我说这些,我只会觉得你们咎由自取。
难道你指望我会对羞辱贬低我的人流露同情吗?” “可是James没有羞辱过你对吗?”王少君凌厉地指出。
余明渊叹了口气,“他是个好人。
” “那你就不要靠近他,拜托你。
James的父母还等着他干好在中国的工作,光荣地回家去。
” 余明渊问:“你和他是什么关系?” 王少君坦然地回道:“我在美国上过一年学,在一个趴体认识的,他很欣赏我的画。
但是你知道,我对James这样的乖宝宝不感兴趣,我跟他表达过我的意思,我们现在只是朋友。
” 朋友吗?余明渊却觉得James不单是欣赏他的画,应该是狂热才对。
“我当你答应不再与James有深交。
”王少君仍然在执著。
余明渊觉得荒谬,虽然他无意与James发展什么同事以外的关系,但是不代表他没有这个权力。
蒋羡祺到底在干嘛? 他恨恨地想,别以为这样胁迫他,他就会妥协。
以前他不会,现在更是不可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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