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当然想好了。
”晏轻南把他绒线帽子拉下来一些,牵着他手说:“走吧走吧。
” 站台上没什么人,因为现在时间还早,而且是周末,平常上班的人可能都在休息,更多是带着菜篮子布袋子的大爷大妈或者小孩。
两人手扣在一起穿过松散的人群,一直走到站台最前面。
被玻璃栏杆围住了边缘,脚下是窄街和楼房,阳光从正前方照过来,洒了沈景远一张侧脸,他回头看晏轻南的时候眼睛里都发着光。
晏轻南挡在他身前低头吻了他一下,很抱歉地说你太好看了我实在忍不住,沈景远就笑了,低头帮他把大衣袖口的扣子扣上。
列车很快开过来,他们上了打头的第一节车厢,晏轻南带着他站在门边,这个位置正好能从透明的玻璃里看到外面的景色。
他们从楼房中间穿过,那些楼房是陈旧的,拥挤地靠在一起像住满记忆。
阳台也不大,玻璃窗外装着生锈的防盗,青蓝色雨棚下挂了家里人的几件衣服,防盗窗下面还垫了一层木板,放了几盆看不出种类的花花草草。
这就是独属于重庆的气质,穿过一片楼就感觉穿过一座城市的文化。
晏轻南从背后半抱着沈景远,两人此时都不约而同地安静下来,沉默地看着窗外。
沈景远想到那天他刚到重庆,驾着车开过一条条复杂的街道,偏偏在晏轻南的那家客栈停下来。
他的房间外面是马路,马路旁边就是长江,白天是市井小巷,晚上有繁华夜色。
他在这里认识了一群很好的人,和他们成为了朋友,还学会了打麻将,能吃一点辣,喜欢上了江边的风。
遇到了一个想和他拥有一辈子的人,勇敢地决定要治病。
他空无一物地来,却沉甸甸地走。
列车开过了两个站,眼前忽然出现了一片粉色。
沈景远抬手搭在玻璃上,随着列车的前进,旁边青翠的山坡上一丛一丛淡粉色的花簇拥在一起,枝丫贴着轨道两边,好像伸手就能碰到,晨间一片明亮的阳光洒满了山。
“说好带你看这个,”晏轻南搭在他小腹上的手抓了抓,“以前我也没在这个时候来过这边,他们把2号线叫做开往春天的列车。
” “听到这个名字的时候就想带你来了,说过我们会一起等到春天。
” 沈景远握着他手指,忽然觉得一丝冰凉划过指间,低头一看,一枚银色的戒指被晏轻南戴进他左手四指。
晏轻南打开手掌,掌心还躺了另外一枚。
“愿意嫁给我吗?”晏轻南笑着轻声问他。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
1620年代的瓦雷斯世界,正处于时代更迭的转角。 魔导蒸汽机吹响了工业革命的号角,启蒙思潮正在冲击封建皇权的根基,旧大陆的帝国日薄西山,新世界的殖民者野心勃勃,一千六百年来建立在剑与魔法之上的旧秩序,即将为一种全新的秩序所取代。 这是最好的年代,也是最坏的年代,这就是殖民地少年乔安维达学习和生活的年代。 人人生而自由,但施法者更自由。 这是一个关于魔法的故事,也是一个关于成长的故事。 (相/
在孤儿院待了两年,自以为是野生小雀的然然被亲生父母找回。 原来他是裴家遗落在外的小少爷。 父亲是帝国亲王。母亲是首富之子,帝国第一美人。 他并非什么小麻雀,而是除了母亲外,帝国仅剩的小凤凰。 小然然模样可爱,头顶一撮小呆毛,拖着长长的鸟尾巴,说话声音软软糯糯,又奶又甜。 他一回去就得到全家人的喜欢,从小野鸟变成了小宝贝。 但作为天生体质娇贵的小凤凰宝宝,他太瘦弱,又胆小内向。 声音重点就能/
那些窥探的触角隐藏在互联网浪潮中,无处不在,生生不息,正逐渐将现代社会的每个角落淹没至顶。 深渊中隐藏着庞大、复杂、根深蒂固的犯罪网,马里亚纳海沟远比警方所知的更加深邃,却又近在你我身后 津海市公安局新来的吴雩温和懦弱、寡言少语,对来自严厉上司的刁难毫不在意,只想做个按时领工资混饭吃的背景板。 没人知道这个年轻人有一颗被毒枭重金悬赏的项上头颅,和曾经深渊屠龙的少年肝胆。 现代都市刑侦,作风/
小熊猫秋湎湎渡天劫失败来到星际文明,这里既没同类小妖怪也没有好吃的食物,但被温暖的舅母收留。 舅母:湎湎我们家是不是多了只老掉毛的小动物? 努力藏住马甲的小熊猫:没,没有!「我才不掉毛!」 舅母:哦「有点小失望」 某天布莱恩特将军的竹林里来了只骗吃骗喝,但长的毛绒绒超可爱的小熊猫。 年轻的将军好吃好喝的伺候着,就希望小熊猫能给他摸摸软乎乎的小肚皮。 直到有一天,他从肉呼呼的小熊猫身上嗅到了/
云家村天煞孤星命的老实猎户云烈意外救了个落魄小姐,白捡了个媳妇儿! 本以为新媳妇儿温柔婉约,没想到不过三天时间,媳妇儿的性格就来了个大反转! 明明又泼辣又凶残,可他居然还觉得好喜欢,他是不是病了? 天赋极佳的连凤华冲击金丹失败,睁开眼变成了云家村一个猎户刚过门的小媳妇儿。 上辈子光顾着修炼,连恋爱都没谈过的雏儿,现在不但结了婚,男人居然也有灵根可以一起修炼! 双修提高修为什么的,简直是意外/
桑攸八岁时,家里曾住进过一个陌生的漂亮小哥哥,离别时,桑攸哭得喘不过气来,他给桑攸擦干眼泪,哄她说会有重逢的时候。 高中,桑攸搬家,转学。 她抬眸,在教室里撞上一双漆黑冷戾的眸子。 印象里那个温柔隽秀的小哥哥到哪里去了? 直到后来,学校文艺汇演,她被他堵在后台,昏光线昏暗,少年修长的手指拎起她颊侧一只软软的兔耳朵,语气慵懒,你躲我? 当年分开时,哭着说要嫁我的是谁? 桑攸,?! 瑟瑟发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