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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想想,那个方向,也可能是床另一边的窗户边还站着人,他在跟那个人说话?” 或许是两人交流的声音很小,反正叶满只听见了叶国文说的零星几句。
当时他年纪小,才偷了东西跑回来,本来就紧张,听见叶国文说要抢吕家的钱,更是慌,之后很快就被叶国文冲出来威胁了一顿,后面更是紧张极了,没来及关注那么多细节的部分。
“你妈都病成那样了,她根本没醒,我跟她说这些干什么!”到了这个时候,叶国文急着跟警察交代:“真不是我,我当时是说了那些话,可我是跟我一个牌友一起谋划的,当时他也缺钱,我也缺钱,我们两个约好一起去想办法弄点钱,我一个人哪敢干啊,到了门口我就害怕了,我说下楼去给他放风,在单元门口站了一会,就去小卖部买酒去了!当晚犯案的真不是我!” 叶满仔细想了下,“确实是他干得出来的事。
” 叶国文没少在家叫嚣着赶明个杀了谁谁的话,最后却也没真见他杀了谁。
只是也不能因这个一口咬死他真不敢犯罪了。
“那你给吕家寄勒索信?” 叶国文睁大双眼:“什么勒索信!我没寄过!” 脑子一转,想起来什么:“肯定是他!是” 徐槐庭眼睛眯了眯,一瞬间连想到了什么。
叶满还要再听后面的话,却被徐槐庭用力捂住了耳朵。
他手大,严严实实罩住耳朵,隔绝住大半的声音。
叶国文的叫喊变成一些发闷、模糊,不成语句的古怪音节。
叶满歪了歪头,不明白他为什么要捂住他的耳朵,想拽下来,却被对方暗含无奈宠溺地吻了下头发。
那动作像是在跟他说,叫他乖一点。
唔,那好吧。
叶满放下手,乖乖让他捂着耳朵。
反正他也没很想听。
活祖宗肯定都能解决好! ...... “是洪庆!小满,你认识的吧,他不是一直在你身边!” 在徐槐庭的示意下,身后的人把叶国文的嘴捂住。
徐槐庭目光里淬着冰,压着声音说:“我就说怎么一个两个赌鬼都在他身边,那个洪庆,会跑到孤儿院那边,也是你跟他说的吧,你还跟他说了什么,说了你儿子成了大少爷,很有钱,没钱了可以借着孤儿院的由头找他要?叶国文,你可真不是个人。
” “洪庆也找你要过钱吧,说你不给他就把当初的事捅出去?你说了什么?让我猜猜......你不会是说,叫他去找你儿子要吧,你把你儿子知道当年那件事,甚至,他就是那个把人从屋里引开的人的事也告诉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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