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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健落了份文件在冰场,都已经上车了才想起来,不得不一个转弯调头,匆匆赶了回来。
只是没想到当他推开门的时候,整个人都愣住了。
白净如玉的冰面,头顶的大灯已经熄灭了大半,只有一个小片的区域还泛着雪白,就像被一束光柱笼罩着,一个身影正在独自滑行。
白色冰痕在他身后蜿蜒,“唰唰”的声响是孤寂的乐章,然而那挺直的脊背却是一种倔强的骄傲,白衣黑裤最简单不过的穿着,却带来一种异样的华丽感。
温健屏息。
在冰上滑着的那个人他再熟悉不过了,他知道他身上任何一个优点和缺点,他知道那是一个很喜欢花样滑冰的孩子,也知道这个珍惜着、将全部的希望放在花滑上的孩子,又是如何被花滑伤害的。
没有经历过的人无法想象,当你一路都高歌猛进,却在某一个阶段跌落悬崖的时候,那种失重的感觉,足以让人崩溃。
事实上在几天以前,他甚至已经不认为自己会再看见这个身影在冰上滑过了。
这一刻。
温健是震动的。
也是感慨的。
甚至,有点感动。
他看着夏凯凯在冰上重复着下午的训练,独自一个人,在这巨大冰冷的冰面上,枯燥的滑着不知道多少次的动作,他只觉得胸口堵得慌。
轻轻的将呼吸吐出,甚至带着丝丝的颤抖。
很害怕。
害怕这样努力的人,会迎来再一次的失败。
所以双人滑什么的,冰舞什么的,他一开始是真的拒绝的。
只因为他真的知道,在夏凯凯的心里,花样滑冰代表了什么更加沉重的东西。
“夏凯!”温健深呼吸一口气,打起精神走到了护栏边上,用手指敲了敲护栏板,“几点了?不吃饭吗?” 夏凯凯并没有停下脚上的动作,而是滑完了整套步伐,最后潇洒的一个结环在原地站定,这才看过来,说:“宿舍的人帮忙打了,我一会回去吃。
” “滑到几点。
” “现在几点了?” “五点半。
” “八点吧。
” 温健的眉梢扬了起来。
掰着手指头算了算,夏凯凯今天这是要练十个小时啊? 夏凯凯说:“你先回去吧。
” 温健回头看了一眼丢在座位上的文件,犹豫了一下后摆手:“你滑,我看一会儿。
” 夏凯凯扬眉,随后又练了起来。
温健就这么看了十多分钟,最后又拿手机拍摄了一会,便回到座位上坐下,用两倍的慢动作仔细地回看。
夏凯凯这样练了半个来小时,自觉前十步的舞步已经掌握了大半,今天留下来的目的不只是这十步,主要的目的是十步后。
他见温健也不说话,只是低头看手机,便滑了过去拿水喝。
水还没碰到嘴唇,就听温健说道:“你的夏塞步还得练练,节奏不太对,其他的都还行,接下来你打算练什么?” 夏凯凯保持着喝水的姿势看他,然后嘴角缓缓地牵出了笑意,说道:“温教,你这是要帮我加训吗?” 温健说:“练不练?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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