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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晚上神经都处于高度紧张,弄得岑芙也饿了,她从服务生那里取了盘子,看都有什么好吃的。
逛到甜品那里,恰好遇到给明寐夹糕点的景淮。
景淮看见她,示意要把夹子给她,岑芙摇头,意思是自己还不吃甜点。
“今天一定很开心。
”他眯起眼,笑着说。
和朋友重逢以后,一直都没什么机会和景淮单独说说话,对于这个阔别已久的大哥哥,岑芙也有很多话想说。
她低头看了一眼自己右手无名指的钻戒,气音笑了下,“嗯,好久没这么高兴了。
” 景淮把明寐最喜欢的榛子杯子蛋糕都夹到盘子里,“看见你发展得好,又跟他复合,我也很高兴。
” 岑芙偏头,打量着景淮这张过于秀气俊朗的脸,“这些年,还会睡不醒么。
” 她知道景淮一直拖着这样病在生活,但这些年疏于关心,不知道他情况有没有好一点。
“不会了。
”景淮摇头,往明寐坐的地方瞥了一眼,回头跟她说:“中间有一点严重,但是她回到我身边之后,我就没事了。
” “是心病。
”岑芙说。
景淮颔首,笑意始终那么浓厚,“嗯,是心病。
” 他把夹子放回桌上,腾出手,在岑芙后脑摸了摸,是作为哥哥身份的友人对她的安慰:“什么时候再想吃我做的饭了,就到家里来做客,我们随时欢迎。
” 岑芙点头:“嗯,一定。
” 真的很想念他做的瘦肉粥了。
…… 许砚谈求婚成功,整个人完全一副得意面孔,仿佛把:“不装了今儿爷就是最幸福的人”写在了脸上。
他窝靠在餐椅里,翘着二郎腿,手撑着太阳穴,用深邃暧昧,深情到能拉丝的眼神始终追着岑芙的身影。
许砚谈这副样,跟旁边因为单身太久羡慕疯了而狂炫啤酒的胖猴产生了鲜明的对比。
曾经,单身的他坐在骆杭两口子面前,骆杭跟他介绍云迹的时候,他那副眉飞色舞的德行在许砚谈眼里,俨然就是一条狗跑过来对他嘚瑟:我有主了。
许砚谈端起桌子上半杯堆着冰块的澄黄威士忌,抿了口。
品味着上等良酒的回甘,他挑眉,心想。
就找到主这事儿,搁谁谁不美。
谁不嘚瑟?就该嘚瑟。
他扫了一眼各位陪在媳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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