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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离:“……” 一脚油门踩出去,白离把越野车开出了小电动的彪悍。
两个人决定大肆庆祝一番。
先去菜市场买了一堆海鲜和菜,又去小卖部买了两瓶二锅头。
晚上闻君何恢复了点力气,让白离歇着,自己掌勺做饭。
夜色柔软,月光沁人。
两人守着一方小院子,围着小矮桌吃吃喝喝。
干掉一瓶二锅头,白离又去开另一瓶,因为开心,感觉怎么喝都不醉。
闻君何已经微醺,红润的脸颊看起来比前几天好了很多,刚知道白离生病时一下子老了几岁的面色回来了不少。
最后一杯酒,白离冲着闻君何举了举杯,突然说:“如果下辈子我们还能遇到,你要记得,不要因为一两句话就把我捆起来。
” 他说得很慢,眼底晕染了一大片红。
“不要让别人灌我酒,如果拦不住,那就带我走。
” “无论谁和我有矛盾,你都要第一时间站在我这边。
” “闻君何,我再也不想被人丢下了。
” 闻君何将杯中酒一饮而尽,往白离身边靠近了些,慢慢跪到地上,动作僵硬地抱住了白离的双腿。
他嗓子里艰难挤出白离的名字,断断续续,像被刀劈了好几瓣。
很多很多年以前,闻君何总是犯错,仗着白离的偏爱,他很少道歉,但只要道歉,白离总是很轻易地原谅他。
白离会摸着他的头发轻轻揉,很无奈地说:“好吧好吧!就这样吧!” 这句话是原谅的信号,是专注爱一个人的表达,是白离给闻君何独属的暗语。
只不过后来,无论闻君何怎么求原谅,白离再也没这么说过。
原来求一句话这么难。
在医院的眼泪仿佛没有流完,白离的裤子很快被濡湿,闻君何伏在白离腿上,没出声,肩膀僵着,抖得厉害。
过了好久,闻君何感受到一只手落在自己头顶。
像很多很多年前那样,那只温软的手掌轻轻揉他的发,然后耳边传来白离干净的声线。
“好吧好吧!就这样吧!” **** 一个月后复查,白离已经完全康复了。
到此时,闻君何才真切地感受到喜悦和放松,每天高兴地不知道怎么办才好,成年人的成熟稳重在白离面前丢得渣儿都不剩,每天变着法儿地亲亲抱抱举高高。
这之后,他们一起回了一趟白离父母家。
白离一直没告诉父母自己生病的事,现在没事了,怕他们后怕和担心,更没必要说了。
他们重新在一起的消息没刻意说,白父白母也不知道。
当大家在饭桌上坐好,白妈妈最先感觉到两人气氛不对是一种很微妙的气氛,仿佛血肉本应掺杂在一起,亲密和熟稔是一种无形的自然流动的气体,无需刻意隐藏或者释放,任谁都能嗅得到。
白妈妈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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