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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尔洛冰冷得如一尊大理石雕像,乳白色的肌肤细腻而光滑,于光线下浅浅透着光晕。
他没有再看雌虫一眼,走回宽敞舒适的单座沙发坐下。
偏偏是那样近乎蔑视的态度,让雌虫耻骨处弥漫出一股躁动的热意,不管前面还是后面都湿得不成样子了,手脚并用爬回了雄性支配者的脚边。
希尔洛勾了勾手指,示意他上来。
阿内克索膝盖屈起跪在雌虫身体两侧,狂喜席卷了他,摸上了肖想已久的裤裆,却被希尔洛一鞭子打在手背上,吃痛地缩回去。
“我让你动了吗?”雄虫吐出的话冷酷无情,“上衣解开,自己揉奶给我看。
” 阿内克索慢慢腾腾解着外套扣子,被赏了两马鞭后,乖乖用指甲撕开,连着下面的衬衫一并割烂了,松松地敞着怀。
明明美味可口的雄主就在下面,暂时却吃不到嘴,雌虫难免有些丧气。
一双大手放在饱满多肉的胸肌上,揉搓起了自己的奶子。
他的手握惯了各种枪支武器,从指腹到掌心都有不同程度厚的茧子,粗糙的质感和胸口的皮肤摩擦起来,碰着了就像擦了火一样,有轻微的辣疼。
希尔洛挥着硬质的马鞭,他看出雌虫有意避过了乳晕,方形鞭尾不轻不重地抽打到雌虫暴露的乳头,柔嫩的乳肉哪里遭受过这么粗粝的对待,颤巍巍立起来肿了一大圈,雌虫下意识缩了下胸,引起了雄子的不快,戴着黑色皮手套的手指直接捅进他下体,阿内克索腰一软差点跪不住了。
没有生育的雌虫的奶子肯定是不比哺育中的大,不过好在阿内克索不懈于锻炼,胸肉的分量和形状很不错,特别是那两颗奶头,被雄主好好教训了一番,从玫瑰色胀成了暗红,充了血可怜兮兮地抖动着。
鞭尾按住一颗圆鼓鼓的乳头,试了点力气将它按进了肉里,它马上弹了回来,歪在一边,肿的更狠了。
“啧,这奶子怎么骚成这样?是不是趁我不在,偷玩了?” “我没有”雌虫慌张解释着,手上动作不敢停,胸口的肉越揉越软,温乎乎两坨从指间缝隙露出一点。
“那怎么熟成了这样?跟经常揉的一样。
”小皮鞭在慢慢从乳肉蜿蜒而上,描摹过锁骨深陷的形状,停在了雌虫的喉结上。
阿内克索动了动喉结,做着吞咽的动作,说:“是、是被雄主吸大的。
” “胡扯!” 插在雌虫穴里的手指凶狠地往里面戳了两下,借着里面粘稠的汁液,没入指根。
“还没入我家门就敢随口撒谎了,”希尔洛冷淡地扫了他一眼,镶金的纯白王子礼服加深了矜贵的印象,“成天一副欠干的样子。
” “我就是欠干,”他急切地承认,哪里还有半分屠杀十几亿雌虫的霸气模样,“雄主,雄主,您干我吧!下奴里面痒得不行了” 雄子搅在肉穴里的两根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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