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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乘的目光锐利似箭,骇人的锋芒直戳戳的盯着白梨君的一举一动,“你不知道,也就是说他不在你们住的地方。
你害怕我知道他在哪儿,所以这么惊恐的说自己不知道什么地方不敢告诉我?” “没、没有。
”白梨君第一次见到要吃人似的陆乘,吓得裙摆下的双腿都有些颤抖。
陆乘咬牙,“是陆府。
” 他就知道,当初那猪倌第一次见魏云萝,眼睛四处乱飘,果然是不怀好意。
话音刚落,他便扯着白梨君跨上马匹,也不管人有没有坐稳,飞快的往陆府赶去。
白梨君知道瞒不住了,坐在马上脸色发白,嘴唇颤抖,狂风吹乱了她今日精心盘绾的发髻,整个人随着马儿的奔驰抖如筛糠。
她开始害怕李丰已经得手,陆乘现在看起来太可怕。
但她又有些暗中期待那魏小姐已经入了李丰的魔爪,这样自己跟随陆乘的机会可能会更大。
然而,白梨君高估了自己在陆乘心中的地位。
早在陆乘为了家中的萝姐儿将他们一家安置出府的时候,就注定陆乘已经不再是那个被她耍得团团转的傻小子。
与此同时,陆府。
魏云萝坐在前堂的太师椅上,提着茶盖拂过茶沫,悠哉悠哉的喝茶,而她面前跪着的、被五花大绑的狼狈男人,正是白梨君的夫婿,李丰。
李丰被人按趴在地上,因为手脚都被束缚住,无法自行起身,嘴里还被塞了块抹布,发不出任何声响。
魏云萝眼皮也懒得抬一下,喝完茶便转头去和翠蝶闲话,“翠蝶,陆乘怎么还不回来?我可不会审人,不敢乱问这爬进陆府的‘奸细’。
” 她压根儿没人出来这人是谁。
翠蝶安抚道:“主子别急,姑爷应该快回来了。
” 魏云萝神情恹恹,撑着下巴闭目养神。
翠蝶看出了她的不悦,伸出手指帮她按摩太阳穴,“主子又困了?” “兴许是犯春困吧!”魏云萝浅浅打了个哈欠,“这天暖洋洋的,都没心思去找温姐姐她们玩儿,只想燃着香炉睡觉。
” 翠蝶笑道:“主子,这可不行,人都是越睡越想睡,时不时出门逛逛,对精气神儿也是有好处的嘛!” “你还说,”魏云萝斜睨了她一眼,“要不是今日听你的去后院逛了逛,本小姐会被这突然冒出来的贼人吓到吗?” 这不知哪儿冒出来的贼人,险些把她吓得一崴脚跌坐到地上,幸好身边有丫鬟扶住了自己。
翠蝶自知理亏,连连道歉。
就在主仆二人有一搭没一搭的闲聊时,陆乘扯着白梨君慌慌张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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