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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在张嘴的时候,粉软的舌一闪而过,看得已经成为他男友的少年眸色微沉。
只是去洗漱一下,用不了多长时间,一身携带的风寒差不多也能褪尽。
宁知谨从浴室出来时,雩祈还是端端正正乖巧躺着的姿势,软得不像样子。
他把小少爷的手从被子里拿出来,唇瓣在那伶仃细瘦的白腕子上贴了一下,而陷入沉沉梦境的人毫不知情,睡得依然香甜。
“总是睡得这么沉,还爱跑到别人房间里可不是个好习惯啊,小少爷。
” 低沉的声音在安静的房间里陡然响起,多了那么几分古怪诡谲的意味。
这一回躺在床上的漂亮小少爷不仅仅只是身上的被子掀开了,连上衣都滑到了胸口处,白软的小肚子和雪地里的粉色桃花尤为醒目,勾得人心旌摇曳。
丑东西湿润的头部蹭在小少爷白白净净的小肚子上,磨得发疼,他微微拧起了眉,但没醒。
宁知谨的呼吸声在这一刻格外沉重。
不知道过去了多久,雩祈微肉的脸颊被捏住,虎口钳制着,嘴巴被迫张开。
饱满红润的双唇沾了些牛奶,白色痕迹蔓延到了下巴处,又一点点地被擦干净。
一夜好梦。
雩祈起得依然比宁知谨晚,他觉得自己的脸有些疼,肚子也有点儿不舒服,倒不是肚子里面不适,而是皮肉有点泛疼。
他撩开上衣,发现肚子有些红肿,连自己的尖尖也是肿疼的。
怎么回事? 雩祈跑到卫生间里对着镜子左看右看,发现脸颊上有几道很淡的青色印子,看着像是被人用手捏出来的。
罪魁祸首已经毋庸置疑了。
雩祈怒气冲冲地瞪向某个闻着味儿就溜进了卫生间的狗东西,磨牙道:“王八蛋,疼死我了。
晚上睡在你的房间里,是让你虐待我的吗?” 宁知谨道歉也很快,都没有一点犹豫的:“对不起,是我的错,力道稍微重了点。
宝宝,我已经给你上过药了,还疼吗?” 其实也没有特别用力,主要是雩祈细皮嫩肉的,稍稍一碰就要留下印子来,比不得他皮糙肉厚。
他这边又是帮忙挤牙膏,又是递毛巾的,伺候得雩祈舒舒服服,脸色也比一开始和缓多了。
“也没有很疼了。
”雩祈哼哼了两声,“我说怎么奈尖都是润润亮亮的,连那里你都不放过,真是禽兽。
” 宁知谨没想到雩祈会直白地把那种话说出来,他耳朵也红透了,小少爷总是在某些地方直白坦率得可怕。
雩祈砸吧一下嘴,刷牙的时候还在嘀嘀咕咕:“我好像做梦梦见自己又刷了次牙,好怪。
” 宁知谨顿了下,没敢吭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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