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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是他在看到他攒满泪水的某一瞬间,迟疑了,一不小心,他让那孩子扑到了他身上。
那孩子扑到他身上的第一句,说:“父君怜惜我吧……” 封对月抓着封幌的衣服哭说:“父君怜惜赤儿,没有父君就没有赤儿,可是父君为什么总是猜忌赤儿,赤儿什么都不要,也不会对父君隐瞒,赤儿不会反抗父君,赤儿当父君唯一的太子……” 他情意绵绵地吐露着,像是着急奉献一样,把自己一颗血淋淋的纯真心脏掏给他看。
在封对月看不到的地方,封幌眼睛微睁。
他只是想不到,太子这样着急扑过来,就是为了跟他说这些话。
他将太子的脸颊捧起来,像是要审视太子的真心,可是从那张脸上, 他除了泪水什么都看不到。
他问太子:“你会听话吗?” 太子点头:“赤儿听父君的话……” 他抚着那张泪湿的小脸问:“当太子和别人共寝的时候,太子在想什么?” 封对月流泪:“龙嗣……” 封幌掐着那纤细的脖颈问:“但太子和朕结合的时候,太子在想什么?” 封对月闭上眼睛痛苦地说:“父君轻怜些……” 封幌指尖一颤,蓦的将那人拥进怀里,低斥道:“娇气。
” 却放缓了些动作,将那青筋虬结的硬棒拔出来些,抵在穴口轻轻打转。
“嗯啊……”那肉洞还是很涨,可是那酥酥麻麻的快感缓解了他的痛感,封对月淫叫的声音舒服了些,一瞬间他似乎能抓住这个男人的突破口,或许这个男人不是像他想象中的那么强硬,他是不是需要自己包容他,示好他,甚至称赞他? 他尝试着开口:“父君……” 被男人扫了一眼,顿时犯怂。
封幌用眼神问他:什么事。
封对月耳根热热的,硬着头皮说:“父君,逼口好麻……” 感觉男人好像停顿了一下,接着那在逼口浅插的肉棒蓦然挺进,封对月惊叫着抓住了封幌的衣袖,“不要这样!” 封幌好气又好笑地问他:“那要怎样?” 他有意要让太子羞辱,却见太子滚了泪水,咬着下唇说:“更轻柔些,更……让赤儿能感到快乐些……” 封幌的眼睛又睁大了,他感觉这孩子有什么不一样了,眉间那抹朱砂似有风情流转。
他将那人扯进自己胸口说:“这些也是他们教你的么?” 封对月被这样质问,羞恼地抬起头,可是因为他那双眼睛长得实在漂亮,他这样瞪人也只会让人感到心痒,这算是如此他还是强调:“父君为何辱我清白,难道我不能向父君征求么?” 封幌被他这样嗔得胸口发痒,但还是佯怒说:“你可以向父君要恩情,但若是用他们教的法子,便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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