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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自残,反应过来的他,立马跨步抢走她手里的酒瓶,狠狠砸在地上。
清脆的一声,满地都掉落了酒瓶的碎渣子,棕红色的红酒流淌了一地。
“咳咳”她拼命地咳嗽着,口腔里酒精的辛辣味掺杂着弥漫开来的血腥味,让她感到很不适,脸色一下子就泛红了,人也开始变得头晕目眩,感觉下一秒就要昏过去。
“你疯了?这么想死吗?”他咬牙切齿,胸口起伏不定,怒火更是一阵阵在心中烧起来。
“江谨昀。
”她神色迷离地盯着他,脑袋因为沉重,站着都摇摇晃晃的,她也不知道哪来的勇气喊出了他的大名,“你应该知道我对酒的敏感程度,算是我接受的惩罚,你不用管我死活,我现在从这里走出去,大概率会死在路上,如果有好心人送我去医院,算我运气好,但如果没有,也算是我的命数,这条命我赔给你,赔偿你十二年来的煎熬,这样也可以如你所愿了。
” 从小到大,她唯独对酒精过敏,而且是极度敏感甚至已经威胁到了生命。
第一次喝酒时她初二的那年,几个小伙伴吃夜宵的时候,为了装装大人的样子,点了两瓶啤酒。
因为喝不惯,夏槐就小酌了三杯,结果一会就从脸红到脖颈处,身上起了好多红色斑点,喉咙处肿胀到不能说话,人也慢慢失去意识,为了不扫他们幸,她只能强装镇定,结果脑袋越来越沉,一下子栽在地上。
其他几个小伙伴也是吓了一跳,赶紧打了120把夏槐拉进医院。
不过就喝了不到三十毫升的啤酒,夏槐插着管子把整个胃都洗了一遍,在医院又挂了整整一天水才得以康复。
医生还再三嘱托,千万不能碰酒精,昨天晚上如果再多喝个十毫升可能或者再晚送进医院,可能就要送ICU了。
至此以后,她从来没买过酒精消毒液,连湿巾纸都要精挑细选买无酒精的。
她刚刚一口气灌了小半瓶高浓度的红酒,就跟喝了农药一样,如果不及时洗胃,她就是死命一条。
也许她只有这样残害自己,江谨昀才能消气吧,毕竟他恨自己已经入骨。
比起以后他会对自己细水流长的折磨,这样了结自己也算是一种解脱。
在她出生在那样的家庭一刻开始,她好像就不能为自己而活。
“江先生,我可以走了吗?”夏槐神色恍惚,口齿也已经不清楚。
她扶着脑袋,踉踉跄跄地往门外走去。
江谨昀又急又气,赶紧横抱起她,拖鞋都没换直接摔门而出。
来到地下室,他把副驾驶的座位放平,把夏槐轻轻放倒在副驾驶上。
然后走到副驾驶赶紧启动了车子。
汽车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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