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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矛盾吗?” 谢保平这一顿噼里啪啦,说得慷慨激昂,谢保顺和杨氏被数落得惭愧不已,脸上愈见惶恐。
谢保平又叹了口气,苦着脸道:“这还不是最重要的。
村医说,花氏这脑袋被打坏了,将来还不定养不养得好呢。
万一真想村医说的那样,花氏变成了傻子,这可怎么办?传宗和耀祖还小,他们不能没了娘啊。
”说着,竟双手抱头,蹲在那儿呜呜地哭了起来。
看到他哭,杨氏的心一下子就软了,“这可如何是好!” 她焦急地扶着后腰站起来,“老二,村医说,花氏的伤,真有那么严重?” “我哪敢骗大嫂,”谢保平呜咽着道,“大嫂若是不信的话,可去前院看看,我那婆娘现在还躺在床上动不了呢。
若她以后真有个三长两短的,可叫我们父子还怎么活?我的那个老天爷呀,这年头,好人做不得啊。
亲亲的侄女啊,竟然下这么狠的手,把自己的轻婶子给打了啊,这还有没有天理啊……” 一个大老爷们,竟然就在兄嫂的面前,拍着大腿哭天抹地起来,三丫在旁边看得目瞪口呆。
谢保平这么一嚎,谢保顺两口子顿时吓坏了。
杨氏习惯性地看向自家男人,惶惶地道:“她爹……” 谢保顺艰难地咽了咽口水,硬着头皮道,“老二,你先别嚎了,你说,你让我们怎么弄?” 谢保平眼珠子滴溜溜一转,一脸苦巴巴地道,“大哥你这话说得,都是一家人,花氏又是大侄女打的,她是个孩子,我能拿你们怎么办?我现在就担心,人被打成那样了,后续的营养跟不上的话,这脑子就没法好了。
可咱家眼下这情况,连顿肉都吃不起,还怎么养身体啊?我可怜的婆娘啊,这可真正是飞来的横祸呀。
” “这个……”谢保顺和杨氏一脸的无措,“老二,你就别嚎了,你就说,让我们两口子怎么办吧。
” 等的就是这句话。
谢保平顿了顿,跺着脚道:“都是因为那点子野兔肉呀,要没这祸根,我那婆娘也不会平白挨这顿打呀。
这日后若成了傻子,可让我们一家子怎么活啊!老天爷呀,你怎么就这么作孽啊……” 一提到野兔肉,谢保顺顿时如醍醐灌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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