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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景的话还没说完,就被沈澜打断了。
「够了!你还嫌不够丢人吗?」
紧接着就是一阵离开的脚步声和关门的声音。
沈澜他们走了,我终于长舒了一口气。
「好点了吗?」
温霆不知何时又出现在了浴室,身上还穿着那件湿衬衫。
此时衬衫好像更湿了,因为我看到了他那若隐若现的……
我体内本来逐渐平息的热浪好像又开始翻滚。
见我不说话,他走近几步,然后俯下身,用额头抵着我的额头,试我的体温。
嘴上嘟囔着:「还好没发烧。」
他凑得那样近,我们的鼻尖都已经靠在一起了。
我的目光被牢牢锁定在他的嘴唇上,只要稍稍一扬头,就可以吻到他。
我正极力克制着,他忽然又把手放到我的脸颊。
他的手缓慢游离,最终停留在我的嘴唇上,明知故问:
「这么憋着,会不会很难受啊?」
你说呢!
我在心里咆哮。
我将整个脑袋埋进水里,强迫自己再冷静一点。
却忽然听见一阵衣物摩擦的声音。
我自水中探出头,温霆正背对着我脱衣服。
他像在背后长了眼睛,适时转过身看我,边脱边说:
「实在抱歉,身上都湿了,我想换件衣服。」
他眼底一片真诚,手上动作却十分利索。
不多时,已经将扣子全解开了。
我看着他那红得快要滴血的耳垂,抬起发软的手,对他招了招。
他听话地弯腰靠近问我:「嗯?怎么了?」
我好像着魔一般,伸手捏了捏他的耳垂,吻了上去。
后面的事情发生得突然又不突然。
温霆怕我着凉,把我抱出了浴缸。
我被放到床上的时候,他那件还没彻底脱下的衬衫已经被我抓得皱成了一团。
他把我身上湿漉漉的浴巾拿掉,一边控制着我作乱的手,将脑袋凑近我:
「你真的不考虑了吗?清白对女孩子来说尤其重要。」
1
0醒来的时候,身边的位置已经空了。
一旁的柜子上,放着一套新买的衣服,是我的尺寸。
打开关了一晚上的手机,上面蹦出一个沈澜的未接电话和两条信息。
「许茉你去哪了?
「你怎么敢夜不归宿!」
隔着手机屏幕,我都能感受到他的气急败坏。
我回了他两个字:「分手。」
然后再次将手机关机。
我穿好衣服走出卧房,发现桌上有一份早餐。
尚且温热的牛奶杯下压着一张纸条,上面写了一句话和一串电话号码:「醒了打给我。」
落款是温霆。
我当然没有打电话给他,也不想和温霆再有什么后续。
吃完早餐之后,我去了自己的画廊。
这些年,虽然和沈澜在一起,但我也有一点自己的事业。
我自己是个画家,经营着一家父母留给我的画廊。
画廊的收入,我刨去自己的生活开销都捐助给了向阳孤儿院。
因为那是我从小长大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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