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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大多数民众已经逃难南东郡,如果我们要逃难也往南东郡走?” “大家都往东头儿走,说明有活路啊?”吴叔大着胆子嘟哝了一句,话未讲完便被被人打断:“不中,东头儿都是逃荒的人,他们大多少食,俺们赶一路是给人送粮呢?” 指这桌上简易地图给大伙解释的王老爷子连个眼神都没给吴全贵:“俺们跟他们不一样又不是真逃荒,俺们往亳州方向走,那边地里土地好收成也好,逃荒往那边的人又少,带上修炕的家伙沿途给人盘炕,到时娘儿们挖土,男人进城盘炕作工,这样既能避开没食的人,也不用担心被抢。
何况咱们到亳州两月路程便到了,等到朝廷有赈灾的消息了,咱们再返程,若祖宗保佑说不得还能赶上春耕。
” 柳文安摸摸鼻子,在心里换算平洲应该在现代山西地区还是河南???往亳州那就是往河南还是往陕西走? 换了一个在现代历史中不存在的朝代柳文安可谓是两眼一抹黑毫无安全感,自秦始皇后秦朝竟又延续了百年,熟悉的历史转了个弯,竟全然成为柳文安不认识的模样。
柳文安盯着地图突然想到:“咱们这地是往亳州的必经之路,亳州民众有粮无灾,为何往申城跑?” 申城虽近可却是是半兵半民,地势上来讲不算紧要险地,可那地少也产不了更多的粮食,去哪能讨到粮? 被人忽略的地方被人一提出,大伙你望我,我看你,面面相觑,摇摇头皆讲不知。
洪老太爷抚弄着颔下花白的长髯回忆思索后,不确定道:“或许是‘行主’改变了路线?” 柳文安将此事按下,想了想又提出一点:“我地都旱了两年,跟咱们郡相领的外族怕是更难,他们会不会跨过长城进行掠夺?” “不会,俺们这地离他们远呢?”李大爷说起以往脸上都带了几分笑:“俺们屯可是个好地儿,两边山沟,屯后是原坡旱地,除了俺们自己谁去那?只要不是扒山沟或者绕路进屯,一般人可不好进俺们屯,俺们屯跟其他屯不一样,有屯墙拦着呢,再说俺们屯里老少爷们也不是吃素的。
” 李大爷脸上流露出几分追忆:“当初俺们到此地时,可是看了周遭好几个地,选择这儿就是为了让子孙远离战争之苦,俺们已经吃得够多多了。
也亏得当初洪老哥他们愿意接纳俺们,帮着俺们安家落户呐。
” 洪老太爷笑眯眯地捋一捋雪白的胡子,连连表示谦让,表示李大爷太过夸奖,但面上对于赞赏却是十分受用愉悦。
对于李大爷的解释,柳文安只点点头认同,商战规划她倒做过,但对于逃荒路线完全陌生,若在前世她肯定是捐钱捐物奔赴第一线,毕竟同胞有难八方支援是现代华夏人最朴素的观念:“都听各位叔伯的,你们比我等小辈看得远,总不会害我们。
” “中,该讲的都讲了,要出门逃荒修炕的人都回去收拾,等明儿周乡消息出来了,咱们再做最后决定何时启程”。
李大爷顿了顿,松跨着肩膀道:“不离坉的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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