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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实在受不了地说:“应秘书做一下预算,如果费用过多的话,公司只承担四分之一费用。
” “知道了。
”潘尔君这才满意地点点头,因为他知道,如果公司只承担四分之一的话,至少有一大半的员工不会参加此次活动。
果然,会议室里已经有好几个人露出一副不想去的表情。
两天后,参加聚会的预算出来了,每个人除了公司出的四分之一外,还要自己掏腰包再交四百八十块钱。
公司里只有十二个人选择参加这次活动,还不到总人数的三分之一,应映儿拿着名单表看了看,不敢相信地说:“怎么只有这几个人?” 潘尔君一副早已了然的模样。
人都是这样的,若本来是免费的事情,忽然让你拿钱出来,多数人就会觉得吃亏了,为了不吃这个亏,当然就选择不去。
应映儿将名单从头到尾仔细地看了一遍,然后一脸期盼地抬头问:“你去吗?” 潘尔君瞟她一眼,酷酷地吐出一个“去”字。
“啊?我还以为你不去呢!”应映儿刚才还以为他肯定不想去的。
潘尔君斜了她一眼:“你不是想去吗?” “啊?” “那就去吧。
”潘尔君拿起文件走出办公室,嘴里还不耐烦地嘀咕,“女人,就是麻烦!” 晚上回到家,应映儿就开始准备旅行需要的东西,两天一夜呢,嘿嘿! 打开黑色的旅行袋,装了一套换洗衣服、零食、漫画书…… 潘尔君从电脑屏幕前抬头,皱眉,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说:“用得着带这么多东西吗?” “当然。
”应映儿一边往包里塞东西,一边哈哈笑着。
潘尔君摇摇头,懒得再搭理她,继续做着手上的工作。
他和她不一样,每天的工作量多得吓人,工作时间根本不够用,还得带回家来做。
应映儿收拾好行李后,拿了两只造型一样的马克杯过来。
她将一红一绿两只杯子放到餐桌上,笑着问潘尔君:“哪只颜色漂亮啊?” 潘尔君眼睛一抬,然后回答:“红色。
” “啊?可是……我也喜欢红色。
”应映儿为难地打着商量说,“你用绿色的好不好?” “好。
”潘尔君点头。
应映儿奇怪地看着他,他最近特别好说话耶,几乎她要做的事,他都没反对耶。
应映儿捧着杯子小声地问他:“你最近是不是心情很好啊?” 潘尔君推推鼻梁上的眼镜,抬头说:“嗯,还不错。
” 应映儿先是愣了一会儿,然后笑开了:“嘿嘿,老板心情好,我也跟着有好日子过啦!老板,以后心情都这么好吧!” 潘尔君瞄了她一眼说:“看你的表现啦。
” “我会很乖的。
”应映儿一副“我在努力”的样子。
潘尔君笑笑,继续做着手头的工作。
但是和以前不同的是,他会偶尔和应映儿聊上两句,房间里的气氛和谐得令人心醉。
应映儿趴在桌子上看着潘尔君笑,想了想,忽然主动说:“工作……我帮你做一点吧。
” 潘尔君正在打字的手停下来,然后抬头,眼镜片上闪过两道反光,他歪歪头道:“终于良心发现了?” 应映儿噘着嘴巴说:“什么嘛,不过我的良心只有一秒钟!” 潘尔君好笑地看她,眼珠子一转,甩过去一沓文件道:“来,把这些报表做了。
” “啊?这么多?” “这本来就是你的工作吧。
” 应映儿苦着脸道:“人果然不能有良心!一秒钟都不行!” “乖啦。
”潘尔君这句话一出口,语气里的柔软连自己都吓一跳。
应映儿愣住,然后拿起报表,开始核对,过了好一会儿才抬头说:“老板……你还是冷点吧……我不适应啊!” 潘尔君尴尬地咳了咳,假装无事地继续工作,两人都静静地不说话,也不知过了多久,潘尔君的手机突然收到一条微信,点开一看:老板,十二点了,睡觉吧。
潘尔君好笑地抬头看看坐在对面的女人,她正假装忙碌地干这干那,看潘尔君抬头看她,立刻笑嘻嘻地望过来。
潘尔君关上电脑,然后站起来说:“晚安,映儿。
” 应映儿眨眨眼,又愣住了,一直等潘尔君走出客厅她才急急地说:“晚安,老板。
” 潘尔君停住,回头望望她,没说话,然后走进房间,关门。
应映儿独自在客厅发着呆,老板的心情果然很好啊!是因为和弟弟和好的原因吗? 宁波的冬天并不冷,就是风大,今天也是一样,天色暗得有些阴冷,风比平时还大一些,吹得应映儿睁不开眼睛。
应映儿将皮夹克的领子竖了起来,挡住嘴唇,低下头将鼻子也埋进衣领里。
潘尔君冷冷地瞄了她一眼,应映儿又把头抬起来,抬头挺胸地往前走。
星期六早上七点,员工在公司集合。
应映儿到公司的时候,大部分人已经来了,原来像小学生一样兴奋的不止她一个人啊。
应映儿环视了一周,十二个人里居然有七个女人!难道这个社会真的是女多男少了吗?上次看报纸,上面不是说中国现在是男多女少吗? 报纸在骗人!明明她身边总有一群又一群的女人,就算有男人也是丑的、穷的、性格不好的、老的、小的、结过婚的!怒!混乱了! 再看这七个女生,居然有三个围在秦御的边上,叽叽喳喳地不知道在说些什么,秦御好脾气地赔着笑脸。
还有三个女的站在离自己不到一米的地方,总是用爱慕的眼神偷偷地看着她。
最后剩下的一个女人穿着一身黑色的运动服,戴着蓝色的鸭舌帽,清冷的脸上没什么表情,正拿着名单核对着人数。
应映儿走到秦御身边问:“今天是去雪窦山?” 这次员工聚会行程是秦御一手安排的。
秦御转过头笑:“是的,我们先到溪口,早上在镇子里游览一下,吃完午饭再上山。
” “时间够吗?” “有些紧,不过应该没问题。
” “噢,那就好。
” 就在这时候,潘尔君走过来对应映儿说:“人都到齐了。
” 潘尔君走过来的时候,看也没看秦御一眼,秦御对他笑着点头:“应映儿,早。
” 潘尔君瞄了他一眼,眼神在他身上停留了一秒,真的只有一秒,他不冷不热地说了一声:“早。
” 秦御有些尴尬地摸摸鼻子,转身走了。
应映儿咬牙切齿地瞪着潘尔君问:“干吗?” 潘尔君抬眼望她:“人到齐了。
” “那就出发吧。
” 一声令下,全体人员背上行李开开心心地出发了。
从市区到溪口雪窦山,只有两个多小时的车程。
公司派了一辆中巴来接送,员工陆陆续续地上了车。
应映儿因为回办公室拿了个东西,是最后上车的。
她走上车一看,车子里面很空,座位是两人一排,每排只坐了一个人,潘尔君和秦御也一人坐一排,潘尔君坐在第一排,秦御坐在潘尔君后面。
应映儿一上车,所有人都望向她,除了潘尔君,他正低着头靠在座位上补眠,蓝色的帽檐将他的脸挡住,看不见表情。
她又看了眼秦御,清晨淡淡的阳光之下,秦御儒雅的俊颜上露出一抹亲切友好的笑容。
应映儿不自觉地跟着他微微笑了起来,有些像是被迷惑似的向他的座位走去,忽然右手被猛地一拉,应映儿从美色中清醒,转眼看,只见潘尔君慢慢抬头,帽檐下一双眼睛正冷冷地看她。
应映儿被这一眼望得心惊肉跳,她僵硬地停住脚步问:“哎,怎么了?” 潘尔君放手,皱眉,低头,拉帽檐,睡觉。
这……这是什么意思?拉住她又不说话,他想怎样?应映儿抓耳挠腮,边抓边望向潘尔君,巴望着能看出什么来。
可那位大人却像睡着了一样不言不语。
应映儿脑子里开火车一般高速旋转。
难道是刚才的眼神又太过迷恋了? 还是因为自己刚才笑了? 这个人,难道又想扣她钱了? 一想到这儿,应映儿冷汗直冒,她可怜的两万五千块啊,就如同中国股市一样,直直地往下跳水啊,已经跌到不能再跌了。
应映儿僵硬地在潘尔君旁边坐下,这时车子已经缓缓开动,应映儿不安地左扭右歪好一会儿后,终于下定决心,要和潘尔君好好谈谈。
她坐直身体,用讨好的声音小声说:“潘总,咱们商量一下好不好?” 某人闭眼不理。
应映儿绞了绞手指,继续讨好地笑:“您看,我好不容易出来玩一次,您就让我痛快地玩一回,行吗?” 某人还是闭眼不理。
应映儿继续奋斗:“嘿嘿……您看,我最近多乖啊。
工作也帮忙做,家务也……哎……” 就在这时,车子一个右转弯,肩上忽然落下的重量打断应映儿的絮絮叨叨。
她转头一看,只见潘尔君居然将头靠在了她的肩膀上睡着了,帽檐在他的脸上投射下一片阴影,透过眼镜,可以看见长长的睫毛下那大大的黑眼圈。
哎,原来是真的睡着了。
还以为他又装死不理人呢!应映儿愣了一会儿,不知为什么,她微笑着叹了一口气,拿起刚才脱下的外套,轻轻地盖在他身上,坐直身体,尽量让他靠得舒服一点。
算了,好不容易出来一次,也让他好好休息下吧。
车子穿过繁华的都市,开进了郊区,应映儿看着窗外的风景,都说宁波是冬不落叶之城,其实不然。
一路上,许多树木都没有叶子,光秃秃地立在那里。
应映儿来宁波已经五个年头了,从刚进大学,到参加工作,这五年里她总是想找一个时间逛逛,比如五龙潭、溪口雪窦山、象山中国渔村,等等,可是每次想去时不是没有人陪就是自己犯懒,五年来除了市区,她哪儿也没去玩过。
每次回老家,别人问宁波的这儿好不好玩啦?没去过!宁波的那儿好不好玩啦?没去过! 应映儿好笑地摇摇头,这次去的溪口,应映儿只知道它因为是蒋介石的故乡、张学良曾被幽禁之地而声名大噪,当然,除了这些,小镇还有千年古寺、秀丽山水、古朴老街和风味美食。
古寺和美食是应映儿最喜欢的,别看她年纪小,但迷信着呢,听说这座古寺求姻缘特别灵,这次去一定要好好拜拜!应映儿一边想一边点头,打了个哈欠,有些困了,昨天兴奋了一晚上,根本没睡好。
她从包里拿出MP3,戴上耳机打开播放键,耳机里传来好听的歌声。
应映儿看了眼睡得安稳的潘尔君,他为什么也这么困?难道昨天晚上也太兴奋了?她疑惑地歪歪脑袋,将头靠在椅子上,闭上眼睛轻轻睡去…… 终点,快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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