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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册 第5章(2/3)

语眼中闪过一丝伤痛,接着,明媚的桃花眼里两行珠泪滚落下来。

昭文帝一叹,想到宋嘉语小产的那个孩子,搂住她娇软馨香的身子,昭文帝柔情大发,道:“朕不去了,朕守着你,好不好?” “皇上过去吧,臣妾就是太羡慕淑妃了。

”宋嘉语别开脸擦干眼泪,大大的桃花眼里还残留着一丝惹人疼惜的潮意。

强挤出一抹笑,宋嘉语唤了昭文帝的内侍进来,目送昭文帝去了淑和宫。

及至昭文帝远走,宋嘉语仍站在宫门远望那空无一人的青石道。

徐姑姑捧着一领大毛氅衣出来,为主子披至肩上,柔声道:“娘娘回去吧。

” “好。

”依依不舍地再望一眼,宋嘉语随着徐姑姑回了永安宫。

淑妃,我绝不会再给你任何机会! 秦淑妃于腊月二十六产下一子,昭文帝赐名安,七皇子,穆安。

因为临近新年,皇家过年,与寻常人家一般,忙碌得很,故而七皇子的洗三礼并没有大办,转眼已是新年。

孩子们都已经长大,宋家的新年便不若往时热闹,不过,有福姐儿承欢膝下,倒也和美。

福姐儿年纪小,早早就困了,由奶娘抱到隔间儿服侍着。

宋嘉言、小纪氏、戚氏陪着老太太打牌守岁,到了子时宋嘉让、宋嘉诺兄弟出去放了许多烟花,诸人出去瞧着将烟花放了,就各回院里睡了。

大年初一便是李睿的生辰,收到宋嘉言送的水仙花,李睿微微一笑,提笔下了帖子,正月十五请宋嘉言出去游街看花灯。

宋嘉言趁机鼓动宋嘉让带着戚氏出去逛逛,国公府的规矩较宋家不是严厉一丝半点,戚氏只在少时跟着兄长们看过花灯,及至少女亭亭,就再没去过了。

宋嘉言这样一说,戚氏还怪不好意思的,道:“老太太、太太白天都要去宫里赴宴,我不能服侍。

到晚上,正该服侍老太太、太太。

”不只是害羞的原因,做人媳妇与在娘家做姑娘是不一样的,戚氏是个稳妥谨慎之人,尽管心里情愿,还是有些踟蹰。

宋嘉言笑劝:“嫂子只管一道去,老太太、太太那里我去说。

好嫂子,就当疼我吧。

嫂子若不去,大哥哪里有心思带我去啊。

嫂子跟着大哥哥去,我才好一道去啊。

” 见妹妹难得好兴致,妻子嘴里推辞着,眼里满是笑意,定是想去的,宋嘉让爽朗一笑道:“去就去吧,往年我们常出去看花灯,去年二妹妹备选,家里忙乱,这才没去。

” 宋嘉言笑道:“出嫁从夫,既然大哥允了,大嫂就是同意了,我这就跟祖母说去。

” 老太太素来宠爱宋嘉言,想着宋嘉言这两年颇多坎坷波折,叮嘱一句:“戴个帷帽,跟你大哥大嫂一并出去乐和乐和,宵禁前回来就是了。

”孙子自成家后越发稳重,故而,有宋嘉让跟着,老太太并不担心。

宋嘉言笑应了:“二弟这就要准备考秀才了,也叫二弟一并出去放松放松。

二弟学问早有了,这次考个案首绝对没问题的。

”早前两年,宋嘉诺便想下场一试了,宋荣今年终于开了口、点了头,宋嘉诺考秀才十拿九稳,只是名次的问题。

“去吧。

”老太太一并允了。

宋嘉让与戚氏在前面,两人孩子都五个月了,成亲也有一年多,感情依旧如胶似漆,看着大哥大嫂那黏不开的劲儿,宋嘉诺很有眼力地不与大哥大嫂同行。

再看宋嘉言、李睿,说说笑笑大大方方,谈的全是外头的风土人情,或一些生意上的事,宋嘉诺不大明白,也不好插嘴。

宋嘉诺百无聊赖地跟在一旁,抬眼间正看到秦峥静立街边,手里挑着一盏兔子灯,痴痴地望向宋嘉言。

宋嘉言显然也看到了秦峥,微微怔忡后,对着秦峥轻轻颔首。

正当此时,戴着帷帽的小郡主飞快地扑过来,轻轻地拉住秦峥的手,柔声道:“相公,见了宋公子、宋姑娘,怎么不说话呢?”说着,小郡主低头望向秦峥手里的兔子灯,笑眯眯地问,“这是送给我的吗?” 秦峥半点不给小郡主脸面,摇头:“不是。

”对宋嘉言点头致意后,转身便走。

小郡主已是气极,劈手夺过秦峥手里的兔子灯,努力保持着仪态,声音中透出一丝遗憾:“不是给我的啊,真是可惜。

”说着,两手一松,兔子灯落地,顿时摔得粉碎,里面一截短蜡,滚落地上,火苗一跳,随之熄灭,只微微浅烟,消失于上元节的夜空中。

秦峥眉目淡然,没有半分动容,道一声:“不是你的,打碎了,也不是你的。

”说完抬脚走了。

若不是有张嬷嬷努力扶着小郡主的胳膊,小郡主实不知自己会做出什么样的事来。

眼见秦峥离开,小郡主顾不得与宋家人一争长短,抬脚追了丈夫去。

望着秦峥与小郡主离去的背影,宋嘉言浅浅一笑,李睿笑问:“很开心?” “是啊,知道她费尽心机把日子过成这样,我很称意。

” 追了秦峥回家,小郡主忍无可忍地爆发出来,怒道:“你不喜欢我,何必娶我?” 秦峥淡淡地道:“峥是念书之人,不解小郡主喜欢、不喜欢之意,请郡主见谅。

峥娶郡主,是依旨行事。

” 小郡主气得面色雪白,浑身发抖,指着秦峥:“好!好!” 秦峥根本不愿与小郡主争吵,又去了书房。

小郡主砸了满屋子的摆设物件,正砸得过瘾时,听到帘子一响,小郡主以为是丫鬟婆子进来,一个茶杯砸过去,怒喝:“滚!” 秦老太太哎哟一声,小郡主脸色一白,就见秦老太太一人站在门口,捂着额角的指缝间流出殷红的血来。

秦老太太毕竟年纪大了,乍然挨了这一下子,立刻脑袋发蒙,支持不住,身子一软就摔到了地上。

“老太太、老太太……”小郡主自知闯了大祸,连忙唤了丫鬟婆子进来,又命人去请太医过来。

哪怕是郡主之身,一茶盅砸破太婆婆的头,这事儿做得也过了。

景惠长公主的跋扈之名,终于后继有人。

秦家对外矢口否认,坚持说秦老太太是自己摔的,半句不提小郡主的不是。

仁德亲王与李王妃去瞧了秦老太太两遭,令小郡主给秦老太太赔礼道歉。

这事,也只得这样过去罢了。

倒是方太后听说后,私下点了李王妃两句:“咱们家的女孩儿,很该学一学端睿的端庄大方。

你教导她一二,虽是郡主之尊,大面儿的规矩也不能差。

” 李王妃有苦说不出。

把太婆婆砸得满头血,小郡主自己也吓坏了,李王妃去瞧女儿时,小郡主双眼红肿、满面泪痕、小脸儿雪白,拉着母亲的袖子哭成个泪人儿:“是秦峥,是秦峥设的圈套。

是他派人请老太太来的,我不是有心的。

”她就是再傻,也不会对太婆婆动手啊。

秦峥知晓她在发火,私下请了老太太过来劝她。

老太太不想在下人面前劝孙媳妇,就没令婆子丫鬟通报,而小郡主误以为秦老太太是不懂规矩的下人,一时不慎,伤了秦老太太。

如今,她便是满身的嘴都说不清了。

看女儿这副模样,李王妃疼得心都碎了。

偏偏风头之上,不好接了女儿回家,李王妃只得命女儿暂安几日。

好在秦家也不敢亏待女儿,但此刻再说起这桩亲事来,李王妃实在悔得肠子都青了。

转眼,又是一年远行的日子。

李睿来向宋嘉言辞别,他将再一次前去福闽,转而去杜若国行商买卖。

宋嘉言已经十八岁,她身量高挑,容姿清秀,一双薄皮杏眼沉敛有神,每当宋嘉言看向李睿时,李睿都会有一种被看透的错觉。

他与宋嘉言是好友,是知交,甚至,李睿得承认与宋嘉言为友,是一件令人舒服愉快的事。

对宋嘉言产生好感容易,只是,爱上宋嘉言,对于男人而言并不容易。

很少有男人喜欢能够看穿自己的女人,李睿暗自感叹:丫头,你实在成长得太快太厉害了。

话是老生常谈,无非是李睿以平安为重。

再者,这些年做生意,铺子里颇有些余钱,宋嘉言与李睿商量过,先买两艘大船试试。

若是可以,日后银钱直接投入到船队建设。

说了些生意上的事,李睿起身告辞,打趣宋嘉言:“如果有合适的人,就嫁了吧。

” 宋嘉言笑道:“伯母还叫我劝你呢,你倒来说我。

” 李睿笑道:“我是男人。

”世人对于男人总是宽容些。

“我自有打算。

” 不论怎样,宋嘉言这样能干的人,无论嫁谁,都不会把日子过得差了。

李睿不再多说,笑而离去。

三月时,宫中宋嘉语传喜讯,她再次有了身孕。

宋嘉语依旧备受宠爱,尤其她很讨方太后欢心,此次有了身孕,方太后特旨宋家人在非椒房请安日进去请安。

小纪氏兴致勃勃地收拾了许多滋补之物给宋嘉语送去,又密密地叮嘱了她许多话,宋嘉言见宋嘉语一切安好,便是太医也说胎象稳健,不必担忧。

转日,宋嘉诺的秀才成绩下来,果然不负众望考了案首。

宋家双喜临门。

对于宋嘉诺考案首,宋荣视之为理所当然。

故此,虽然老太太执意要摆酒庆祝,宋荣也只令内宅摆了两桌酒,请了外头的戏班子,自家人热闹了事。

对于儿子如此安排,老太太不觉怎样,倒是小纪氏肚子里有些不乐意。

不过,她的注意力都在宋嘉语身上,无暇顾及这些。

宋嘉语再次有孕,老太太又格外期待起戚氏的肚子来。

或许是戚氏生福姐儿时伤了身子,她与宋嘉让夫妻恩爱,肚子却一直没有动静。

老太太便想着给孙子两个通房丫头,好在给宋嘉让以准备武科春闱托词了事。

宋嘉让的确在全力准备武科春闱,有了老婆孩子,家里经了不少事,宋嘉让愈发明白长子的责任,不再似往日那般贪玩,也想着靠自己搏个前程。

宋荣已经与他说了,若是明年武科无所斩获,便为他谋个差事。

生于宋家,亲爹宋荣又是全帝都皆知的励志模范,宋嘉让自是想自己挣来前程。

丈夫一心为自己考虑,戚氏却有些焦急自己的身子,趁回娘家的时机,戚国公府悄悄请了擅长内科的女医为戚氏把脉调理。

只是,调理并非一朝一夕的事。

戚太太温声安慰女儿:“你同女婿年纪还轻,这事,莫要心急。

心情不好,身子则不能好。

” 戚氏点头:“相公对我,素来极好。

”对宋嘉让,戚氏自来没有二话,帝都如她这般出嫁后夫妻恩爱和睦的,屈指可数。

何况,宋嘉让外头瞧着粗犷,却很体贴她。

在外,她对于丈夫,亦是百般维护。

戚氏心里还记挂着别的事,对母亲道:“母亲,我们大姑娘的亲事,你看可有合适稳妥的人家儿?” 说到宋嘉言,戚太太亦是感叹:“要说你家小姑子,样样都好,偏生运道不济。

”宋嘉言及笄礼,是戚太太的主宾,想到当年宋嘉言及笄的种种气派,平日里也听女儿说过不少宋嘉言脾性手段,若无吴秦两家之事,就是嫁公门侯府,宋嘉言也能挑得起来。

如今在帝都,尤其与秦家的亲事未成,帝都说宋嘉言闲话的人不少。

真正的一流门第,怕是难了。

哪怕二流书香之家,说不定也会挑剔宋嘉言的名声问题。

现在,最好是有知根底的亲近人家儿,如此,宋嘉言嫁了不受气,最得实惠。

戚太太先问:“你婆家怎么说?” “大爷是想着小姑子嫁在帝都,以后来往照看方便。

若是小姑子嫁到外地,不要说大爷,便是我,也有几分不放心。

” 戚太太略一思量,犹豫道:“要说亲戚家,也有几个适龄子弟,只是不大出息,你公公是个好强的人,又偏爱书香门第,咱们家亲近的,多是有爵人家了。

” “只要人品好,母亲只管跟我说,我跟小姑子提一句,并不为过。

” 戚太太笑应了。

转眼便是寒冬初雪。

今年帝都的雪似乎格外大,下了一场又一场,百年未遇的寒冷让上流社会的公子姑娘早早地披上了轻裘宝衣,趁着雪赏一赏梅花,温一温美酒,自是赏心乐事。

对于帝都的平民之家,这样的大雪,却是覆顶之灾。

宋荣更加繁忙,雪一场接一场地下,这已经不是“瑞雪兆丰年”的意思,完全是雪灾啊。

而且,并非帝都一个地方,整个东穆国北部六州包括帝都,都上了雪灾救援的折子。

户部银钱艰难,虽然前头有户部尚书顶着,宋荣身为户部侍郎,也不是很轻松。

宫里太后宫妃都捐了自己的私房首饰,大臣诰命们自不能例外,宋荣也捐了不少银子。

宋嘉言看父亲忙碌至此,道:“若爹爹觉着可以,我叫掌柜联系帝都的大商家,看各家愿不愿意捐些银子。

” 现在只要有银子,宋荣哪里会不愿意,叮嘱一句:“你不要亲自出面。

” “爹爹放心吧。

” 商家捐银子给朝廷这种事,古来有之,只是帝都商家多有极硬的靠山,他们是硬茬子,再说,捐不捐银子,也不是由掌柜做主。

官员在朝中捐了银子,自然不想家中铺子再大出血。

宋嘉言做善事,不是为了抚慰自己的良心,或是彰显自己的富裕。

当生活富足的时候,人理所当然会有一些慈悲怜悯之心。

宋嘉言的铺子,不过在洋货行有些名头,余者大商家,真不屑理会于她,尤其宋嘉言并未出面,只令掌柜联络商界掌柜。

大家说了半日,均未有句准话,只有寥寥几家愿意捐献银两,五百两、一千两、两千两的,聊胜于无。

宋嘉言命掌柜自库中提出三万银子,加上这些筹到的银两,换成糙米,捐给了帝都府。

帝都府尹恨不能给李大掌柜立个长生牌位,对李大掌柜赞了又赞,在昭文帝面前亦上了表彰折子。

昭文帝是个灵光的人,立刻赐了捐出大笔银钱的商家义商的表彰。

这个时候,余者大商家才知道失去了什么,纷纷捐款以示品行。

宋家带头儿出钱出力,昭文帝龙心大悦,对宋嘉语愈发宠爱。

如今家中子弟年长,机会难得,宋荣也愿意带着两个儿子历练一二,就是李行远,也被宁安侯打发到宋家,跟在宋荣身边跑个腿儿之类。

李行远已经十七,宁安侯同妻子商议李行远的亲事。

纪闵早两年前就给李行远相看了,今年李行远考了武举出来,宁安侯方正式为儿子考虑亲事。

宁安侯问纪闵道:“你觉着,言丫头如何?” 纪闵叹道:“言丫头是咱们看着长大的,人品脾性都好,我是愿意,只是不知行远是怎么想。

咱们就这么一个儿子,言丫头时运不济,现下帝都有不少她的闲话,我都气得与人吵过几回。

行远年轻气盛,未必愿意,若只因大人的缘故便结此亲事,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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