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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册 第13章(3/3)

事,都很令人赞赏。

再说,宋家家风清明,宋荣也没有庶出子女。

可惜自己那傻儿子没眼光,错过了宋家长女。

杨大将军明明白白地将话说出来,宋荣倒不好再说什么了,笑一笑,道:“吴家兄弟快回帝都了吧?” 说到吴家兄弟,杨大将军明白宋荣的意思,道:“吴双我不大知道,倒是吴玉在禁卫军任职,我带兵这些年,自问有些眼力,非世家大族无以培养出这般子弟。

” 杨大将军笑问:“怎么,子熙你对他们兄弟有兴趣?” “说不上,只是觉着奇怪。

”宋荣道,“吴家兄弟身上颇多诡谲之处。

” 杨大将军虽不会宋荣这般文雅地说话,笑道:“这次大张旗鼓地回乡,待他们回来,定有好戏看的。

” 送走杨大将军,宋荣与小纪氏商量杨家的事。

小纪氏听说杨家人来求娶宋嘉语,颇觉不可思议,道:“这、这叫外人知道,不得说咱们语儿抢姐姐的亲事吗?”杨家的家世,她是知晓的,正一品的天子近臣,实权人物。

哪怕挑剔如小纪氏,也十分满意这桩亲事的,只是……小纪氏如今很知道些眉眼高低,道,“而且,我担心言姐儿知道了,心里不好受。

”她将自己的为难之处一五一十地说出来。

小纪氏能想到这些,已是难得,宋荣道:“言姐儿那里,自有我去与她说。

就是外人看来,当初她们姐妹二人是一道陪着老太太去了庙里的,杨家不会自打嘴巴往外说的,咱家又有谁会说?” 小纪氏又道:“那杨家哥儿都十七了吧?”年龄倒不是什么问题,只是,小纪氏不想女儿太早出嫁,舍不得。

“我早跟杨大将军说了,女儿不到及笄之年,我是不可能嫁女儿的。

” 小纪氏道:“杨家求娶语姐儿,我是愿意的。

只是,老爷好生与言姐儿说说,家里就她们姐妹,可别因这个心里别扭,影响姐妹感情。

” 宋荣望着小纪氏微微一笑道:“知道了。

” 小纪氏见宋荣一笑,却是蓦然心酸,有多少日子,丈夫没有这样对她笑过了呢。

既然有这么好的亲事撞到了女儿头上,小纪氏是绝不可能往外推的。

在小纪氏看来,这就是女儿的福气,忙叫了女儿来将杨家的婚事说了。

宋嘉语却不似母亲这般欢天喜地,羞恼道:“明明是给大姐姐说的亲事,那人,一见到我就无礼得很,这样的好色!我不愿意!” 小纪氏慢慢地开解女儿:“你可莫傻了。

你大姐姐有你大姐姐的好处,但是,你生得漂亮这也是众所周知的。

杨家哥儿是有些失礼,可那也不是有意的,男孩子,又没见过什么世面,见了漂亮的女孩子失礼,这也情有可原。

原本我也觉着杨家哥儿有些不稳重,不过,你父亲说了,杨家家规,未成亲前房里无通房无侍妾,就是日后成了亲,不到四十也不能纳妾。

那可是正一品大员之家,你想一想,这样的好亲事,是你走运撞了上去。

错过杨家的亲事,以后再想寻这般好的,可就难了。

” 宋嘉语低头不说话,小纪氏叹道:“原本,这桩亲事关系到你大姐姐,只是,我看你父亲是很乐意的。

你想想看,若是杨家不好,你父亲怎么会叫你们去庙里跟杨家相看呢?世间做父母的,若不是极好的人物,也舍不得自己家的女孩儿。

你父亲向来疼爱你们姐妹,断不会给你们安排不妥当的亲事的。

”宋荣如今虽然对她颇是冷淡,不过,她对于丈夫的眼光手段还是极为信服的。

起码,丈夫对孩子们是真的好。

宋嘉语终于道:“这种事,叫大姐姐知道,大姐姐会怎么想呢?” “你爹爹亲自去跟你大姐姐说,她是个心肠宽厚的,何况杨家哥儿当时的模样,你大姐姐也是瞧见了的,就是勉强说给你大姐姐,杨家哥儿对她无意,以后日子要怎么过呢?”小纪氏劝女儿道,“再说了,杨大将军亲自来求亲,指名道姓,说的是你。

” 小纪氏细细地与女儿说了半晌的话,宋嘉语也便点了头。

倒是老太太不大乐意,坚持道:“我看杨家哥儿的模样,哪个闺女他都配不上。

” 宋荣自然有法子劝服老娘,只是有一件事,宋荣是明明白白与杨家说的,必要长女定了亲,方能正式给次女定亲,不然宋嘉言会没面子。

杨家本就理亏在前,如何不允呢。

但,两家的亲事,口头上却是定了下来的。

因杨家事,宋嘉语每每见着宋嘉言总有几分不自在,宋嘉言寻个时间劝她:“你就安了心吧,本就不是什么大事。

我与杨家没缘分,想一想那日杨三公子看你的痴呆相,就是杨家来求亲,我也不会答应的。

勉强嫁了,也过不得日子。

杨家门第家风都不差,不然,爹爹也瞧不中他家。

我看杨三公子对你颇有痴意,这样,你嫁了,夫妻关系也好相处。

” 宋嘉语又开始脸红了,娇嗔:“大姐姐,你又说这个。

” 宋嘉言一笑,拉着她的手道:“咱们去瞧瞧表姑吧,她的病总是不好,舅婆都急得不得了。

” 宋嘉语心里感激宋嘉言,只是,对着宋嘉言,反倒是说不出感激的话来,便也一笑,随着大姐姐去看望辛竹筝了。

辛竹笙依旧是那副苍白无力的模样,大家说来说去都是套话。

倒是遇到小纪氏的丫鬟惜红过来送东西,惜红笑道:“今秋的衣裳首饰已经做好了,太太叫奴婢给姑娘们送过来。

”因辛竹筝是客,又是表姑的辈分,惜红从来都是先送辛竹筝这里。

宋嘉言笑道:“辛苦你了。

” 惜红笑道:“奴婢分内之事,哪里敢当姑娘一声辛苦。

”辛竹筝在病中,惜红请过安后,将衣裳首饰交给辛竹筝的丫鬟翠飞便告退了。

她还得送两位姑娘的份呢。

宋嘉语笑道:“我们的你莫送了,我和大姐姐去太太那里瞧瞧,顺道跟太太说会儿话。

”两姐妹也跟辛竹筝道了别,相约一道去小纪氏那里瞧今年的新首饰。

还是那句老话,宋荣素来舍得在女眷身上花钱。

衣裳不必看,每次裁缝过来,什么样的料子、什么样的款式、什么样的绣花、什么样的镶边儿,都是她们姐妹自己说了算。

那种同料同款的日子,早一去不复返。

就是首饰,每季都有镶宝石的头面,虽然不多,但,这些年积攒下来,姐妹两个都是私房丰厚。

便是辛竹筝,来宋家这几年,首饰月钱绸缎庄的分红攒下来,怎么着也有上千两的私房了。

两姐妹守着首饰说了半晌这个怎么佩、那个怎么戴的话,方令丫鬟送到自己院子里,又去老太太院里陪老太太说话。

宋嘉言可以感受到宋嘉语身上的轻松与快乐,她与宋嘉语说的话并不是假的,难得糊涂,尽管小时候姐妹两个不是很融洽,不过,兄弟姐妹们渐渐长大,彼此并非仇人,而是同父的姐妹,她是真的希望宋嘉语能有一桩称心如意的婚事。

宋嘉言的婚事尚无着落,不过,宋嘉语的婚事定下来,也是一桩喜事。

宋老太太虽然一直不大喜欢宋嘉语,但,这也是他们老宋家的骨血,老太太也为宋嘉语高兴。

倒是宋嘉诺私下感叹,杨三公子除了门第不错,余者实在平平。

不过,因着杨家四十之前不纳妾的家规,宋嘉诺对这桩亲事表示了祝福。

只要宋嘉言不计较,宋嘉让也没说什么,那种以貌取人的小子,本就配不上他妹妹! 宋荣对小纪氏道:“戚家姑娘下月及笄,准备好及笄礼。

聘礼什么的,也都整理出来。

”宋嘉让定亲的聘礼,宋荣早就交代过小纪氏了。

小纪氏笑道:“一早儿就都备好了。

” 宋荣对宋嘉让道:“待戚家姑娘及笄后,便与你们定亲。

” 宋嘉让唇角一翘,高兴地应了。

无他,他早寻了机会偷偷瞧过戚家姑娘,起码相貌是达到了宋嘉让心里的满意度。

宋嘉言、宋嘉语也纷纷望着宋嘉让笑。

宋嘉诺瞅瞅大哥,觉着很没面子。

不过是要定亲,至于高兴成这样吗?以后,待到他娶媳妇时,定要比大哥哥更矜持才好,万不能露出这种嘴咧到后脑勺的傻样来! 转眼间,一儿一女的亲事都有了着落,宋荣与老太太都非常满意。

这晚,却是发生了一件令人为难的事。

天都黑了,小纪氏自老太太那儿回了主院儿,准备休息的时候,辛竹筝来了。

宋荣这些时候都是歇在常青院,小纪氏瞧见辛竹筝,笑问:“你身子还未大安,怎么这个时候过来了?外头风凉呢。

” 小纪氏说着话,就拉着辛竹筝到榻上坐。

哪知辛竹筝膝盖一弯就顺着小纪氏的身子跪了下来,抱住小纪氏的双腿,泪流满面,抬起巴掌大的小脸儿哭道:“表嫂素来疼我,求表嫂再疼我一回吧。

” 小纪氏真的很发愁,她初时笼络辛竹筝不过是为了跟宋嘉言互别苗头而已,如今再回头看,这种做法当真是傻透了。

辛竹筝的来意,她大约也是明白的。

看着哭成泪人儿的辛竹筝,小纪氏实在为难。

辛竹筝泣道:“我知道自己出身不好,只是,表哥表嫂养我这几年,拿我当亲妹妹一般。

我也念了些书本文章,知道说这些话不妥当,求求表嫂,就替我说一桩亲事吧。

母亲年纪已经大了,并不常出门。

哥哥又要娶嫂嫂,我实在,害怕得很……” 小纪氏死活扶了辛竹筝起来,叹道:“表妹这是什么话,我是你表嫂,都这样疼你了,将来,你亲嫂嫂只有更疼你的。

”断没有越过爹娘,叫表哥表嫂给说亲的。

何况,小纪氏心里明白,丈夫根本没有替辛竹筝安排亲事的意思。

辛竹筝轻轻啜泣着:“我也不知为何,以往在乡下家里,也有少女情思,觉着能嫁个地主就是我的福气了。

如今跟着表嫂读了诗书、识了文字,我这心就总是不甘……表嫂,我该怎么办啊……”说着又是哭得死去活来。

小纪氏被她哭得头发都要白了,悄悄地向丫鬟使了个眼色。

小纪氏的丫鬟倒也机灵,不大工夫,宋荣就过来了。

小纪氏拍拍辛竹筝哭泣的脊背,温声道:“好了,以往我并不知你是这样的心。

你表哥来了,这事儿我也不能自己做主,咱们一道商量商量如何?” 宋荣正在与杜月娘说话儿,尚未就寝,小纪氏的丫鬟去请他,话说得支支吾吾,不大明白。

宋荣过来时,脸色不大好看。

其实,宋荣这一家之主做得并不严厉,但是,辛竹筝一直都有些怕这位表哥。

她连忙起身,对着宋荣行一礼,细细地唤了声:“表哥。

” 有些话,她能死皮赖脸地求小纪氏,但在宋荣面前,辛竹筝说不出来。

小纪氏难得善解人意,便大致与宋荣说了。

小纪氏道:“表妹在咱家这两年,通诗书、识文字,想嫁个配得上自己的人,这也是人之常情。

” 即使小纪氏不说,宋荣也能猜到辛竹筝深更半夜所为何来。

望着辛竹筝哭得惨白的一张脸,宋荣没有半丝动容,问辛竹筝:“你认为,什么样的人才不算委屈了你?”也不怪宋荣不给辛竹筝留脸面,家里的状况,宋荣一清二楚,孩子们品性如何,他心里也有数。

自己的儿女们,有他这个老子,自然能有一份好前程,那是他宋荣的本事。

辛竹笙辛竹筝两兄妹,宋荣也从未亏待他们,这些年念书吃穿,就是一笔不小的费用。

宋荣又不是银子没处使,他是念着舅舅生前的恩情,才对表弟表妹这般照顾。

但是,人有多大的头,戴多大的帽子。

若是二人实在出色,宋荣顺手拉一把,这是应该的。

先说辛竹笙,虽无甚才干,起码人老实,知感恩。

这样的人,有他照看,安安稳稳地过一辈子没什么问题。

日后成亲生子,照样是亲戚走动。

辛竹筝自以为念些诗书通些文字就是出众了,不是宋荣打击她,如辛竹筝这样的闺秀,帝都一抓一大把。

本事不大,心比天还高。

心高倒也不算什么坏事,只是,有这样的心,自己也得有本事才成。

不然,就是放到天上去也得掉下来活活摔死。

宋荣这样问,辛竹筝一个字都说不出口,只知低声哭泣。

宋荣道:“没什么事,就回去歇着吧。

你也是读过诗书、学过规矩的人,深更半夜地来你表嫂的院子,不大妥当。

” 辛竹筝顿时脸色涨红,一双含泪的眼睛望向宋荣,破釜沉舟地问了句:“表哥觉着,我该嫁什么样的人家?” “婚姻者,父母之命、媒妁之言。

舅舅已经过世,长兄如父。

你要嫁什么样的人家,不是我说了算。

”宋荣淡淡道,“你表嫂的五妹妹,侯府出身,大家闺秀,嫁的不过是京郊乡绅。

什么样的才是般配?” 宋荣两句话便将辛竹筝打发了。

大半夜的遇到这种扫兴的事,宋荣对丫鬟道:“夜深了,你去跟姨太太说一声,我不去她那里了,叫她自己歇了吧。

” 丫鬟忙去了。

小纪氏忙唤人打水进来服侍丈夫,一面劝道:“小女孩儿家,又是这个年纪,兴许是瞧着两个丫头说亲热闹,自己也有了些心思。

赶明儿我去劝劝表妹,她也就好了。

” 宋荣道:“悄悄地把事情跟舅母提一句,舅母自会劝她。

”还自诩学过诗书规矩,看来也不过是学了个狗屁不通!辛竹筝敢做出这样的事,没理由不叫辛老太太知道。

不然,若辛竹筝真闹出什么事,他们反落埋怨。

小纪氏柔声应了。

宋荣都这样吩咐了,小纪氏私下很委婉地与辛老太太提了辛竹筝的事儿。

见辛老太太惭愧得不行,小纪氏忙安慰道:“表弟是舅母的长子,先时,我一门心思给表弟相看,倒不是有意忽略表妹,实在是想着,有舅母在,将来表弟成亲,表妹有了嫡亲的嫂子,女孩儿的亲事,还是舅母与弟妹一道商量着,给表妹寻个实诚的亲事才好。

” 辛老太太又是羞愧,又是叹气,拉着小纪氏的手抹眼泪:“外甥媳妇啊,我实在不知该说什么好。

自打来了,我跟你婆婆住一个院儿,你跟外甥待我,如同待我那大姐一样。

就是笙哥儿筝姐儿,读书识字、衣裳首饰的张罗,与嘉让嘉言他们也是一样的。

如今,你表弟成亲,你们给置房子置地,我这心里满是感激……筝姐儿她啊,是心大了。

笙哥儿这眼瞅着没几个月就娶媳妇,那边儿宅子收拾好了,我跟笙哥儿早就商量过了,提前搬过去,也有人气。

原本早就要搬的,筝姐儿一直身体不好。

”说着又叹了口气,“原本,我以为她是真不舒坦,没想到是因这个。

” 不论小纪氏怎么劝,辛老太太还是决定带着儿女搬出宋家。

辛老太太并不是什么强悍的性子,心性却很好,自己女儿做出这种没脸的事,她深觉着对不住宋家,实在没脸再住下去。

再者,辛老太太想着,带女儿到自己家住着,慢慢地她劝解着,辛竹筝总能转过弯来。

宋老太太不知此内情,因辛老太太早就提了要搬出去,如今又说,宋老太太并未生疑,道:“筝姐儿还病着呢,不好移动,叫她依旧在家里住着吧。

” 辛老太太哪里肯,笑道:“大姐向来就疼她,不过,她又不是什么大病,总是闷在院里也不是个事儿,叫她出来走动走动也就好了。

” 宋老太太也就不再说什么了,私下又给了辛老太太五百两银子。

辛老太太死活不要,宋老太太道:“你还跟我推让什么。

咱们年岁老了,手里得有些私房,这样心里有底气。

这银子,不是给笙哥儿,也不是给筝姐儿的,这是我给你的。

你自己拿着,压箱底儿放着,谁都别给。

” 辛老太太偏过头去擦眼泪,心里愧得很,道:“以前在老家,就是大姐照顾我们。

如今,还叫大姐为我操心。

” “说这个做甚。

”宋老太太笑道,“你就是搬出去,家里没事儿的时候,记得过来看看我就行了。

还有筝姐儿,给她寻一门好亲事,最好挨得近些,有兄嫂照看,在婆家不容易受气。

原本,我是想着叫老大媳妇给筝姐儿说门好亲。

唉,她悄悄跟我说,打听筝姐儿的多是嫡母为庶子相媳妇的,要不就是瞧中老大官儿做得好,想求娶的……”说着,老太太叹道,“这年头儿,人们都是势利眼。

咱们的丫头,没有半点儿不好的地方,要我说,宁可给丫头寻个平常些的门第,也不要去给庶子做媳妇。

还有那些瞧着老大的官儿求娶的,心术不正,倒耽误了筝姐儿。

真正找户相中筝姐儿的人家,以后嫁过去,婆家真正看中她这个人,再有娘家撑腰,富富足足地过小日子,生儿育女,一辈子的好处。

” 听着宋老太太的话,辛老太太实在想大哭一场。

她是过来人,年轻时苦过,后来宋家兄弟做了高官,又肯照顾他们。

即使在乡下,他们日子也很好过了。

女儿却是不明白,过日子,要脚踏实地才好。

不论辛竹筝再怎么病,辛家还是搬了出去。

辛老太太一走,宋老太太便觉着院里空荡荡的,好在如今两个孙女都在家。

且孙女大了,也懂事了,知道陪她说笑解闷儿,何况宋嘉让的定亲礼马上就到了。

戚家的婚事,是武安侯夫人一早就看好的,说的是戚国公的小女儿,嫡出,较宋嘉让小一岁,与杨太太的大儿媳妇是亲姐妹。

这样一算,宋嘉让与杨家长公子杨建还是连襟儿。

为这桩亲事,可是费了武安侯夫人不少力气,关键,宋荣宋嘉让也配合。

戚家公子与宋嘉让一道喝过酒,戚家太太又相看过宋嘉让,这才把亲事定下来。

不过,正式定亲,依旧要等人家姑娘及笄后。

长子的亲事,宋荣绝不会有丝毫马虎。

宋嘉让自己偷偷地欢喜了好几日,念书习武都更加认真起来。

倒是戚国公与宋荣提了一桩亲事,门第绝对不差,兴国侯的嫡长孙。

戚国公道:“说来,兴国侯与你岳母本是同父兄妹。

不算外人,这许多年了,再深的嫌隙也该解开了。

他家的长孙,我见过,极出息的孩子,配你家千金也能配得上。

你若是愿意,我去跟兴国侯府说一声。

” 宋荣客气:“小女蒲柳之姿,再说,我是寒门出身,门第上也不相宜。

” 戚国公笑道:“门第不相宜,我们两家是怎么回事?”这也太敷衍了。

宋荣笑道:“戚兄,给儿子娶媳妇和嫁女儿如何能一样?只要儿子上进,对得起人家女孩儿,这亲事就做得。

女儿却不一样,不瞒戚兄,我家长女也到了谈婚论嫁的年纪,不是没有高门大户向我提亲。

戚兄有国公爵位,如何不知公门侯府事情的琐碎。

我从没有给女儿联姻高门之意,人都讲究高门嫁女,我的意思正好相反。

不怕戚兄笑话,嫁入高门,若日后女儿吃苦,我这个做父亲的怕是无力为女儿出头。

我只愿女儿嫁入寻常人家,等闲有事,我总能继续照看她。

” 戚国公哭笑不得:“子熙啊子熙,你真是……” 宋荣笑道:“还得劳烦戚兄,就为我回绝了兴国侯吧。

” 其实,戚国公亦早知这门亲事怕是不成的。

无他,兴国侯府与武安侯夫人有隙,武安侯夫人是宋嘉言嫡亲的祖母。

武安侯夫人根本不理娘家,这事儿多少年了,在帝都人尽皆知。

若是宋荣答应这桩亲事,先得过岳母这关。

按理说,虽是亲外祖母,武安侯夫人也管不到宋家孩子的亲事。

不过,戚宋两家联姻便是武安侯夫人一手促成的。

宋荣断不会因儿女亲事来得罪岳母的,何况,宋荣也根本相不中兴国侯府。

而且,兴国侯府这时候想联姻宋家,想必与前年宫内婉贵妃被降为冯嫔娘娘有关。

兴国侯府算是半个外戚,宋荣为御前重臣,依宋荣的聪明,如何会与兴国侯府联姻?只是,兴国侯亲自托到戚国公头上,他实在推却不掉,只得来宋家问上一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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