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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身子,外男绝对不能见,只有他的郎君可以。
他不是浪荡的哥儿。
以前他发烧烧得浑身滚烫,老大夫也想给他施针,可他娘就这样骂他……说他被外男看见身子就是下贱…… 江雀子害怕,攥住玄野衣摆的手不断收紧。
玄野见他这样慌张,紧皱的眉宇间满是心疼。
他看了大夫一眼,问:“除了施针,有没有其它办法?” 大夫掀起眼皮子瞥他一眼,拿着银针,在酒燃起的火焰上过烤,不紧不慢道:“药养辅以施针,二三年内必定调养好。
你要是不施针,起码五年。
” 江雀子死死攥紧了自己的衣襟。
玄野没办法,在心里长叹一口气,一把掐住江雀子的腋下将他抱起,转身让他跨坐在自己大腿上,面向自己背对大夫,软声安抚道:“乖啊,乖小雀儿,我们得养好身子,吃很多好吃的啊……” “不,不脱衣裳……” 江雀子又惊又慌的挣扎。
玄野心软得一塌糊涂,可是没办法,得施针。
玄野抱紧他,跟他保证道:“只是后背,大夫是治病救人的,看见后背没关系,没有其他外男在,只有哥哥在,不怕,嗯?” 江雀子咬紧下唇,灌满泪水的眸子哀求的望着他,可怜惨了。
玄野:“……” 玄野一咬牙:“好,我们……” 大夫打断他:“小子,老头子我算什么外男?说句不好听的,我都能当你爷爷了,想当年老夫在宫里,即便是贵妃娘娘后背要施针,老夫也是施得的,年纪轻轻不要这般迂腐,你身子还想不想好了?” 大夫这一番话,把玄野软下去的心立马说硬了。
玄野小声轻哄:“你听,老大夫都这么说了,哥哥,也在这里,别怕,啊?” 江雀子眼睛一眨,眼泪顺着他枯黄瘦小的脸颊滑落。
他咬唇望着玄野,哽咽着问:“真,真的没……” “没关系!哥哥在这儿呢,哥哥会保护好你的。
” 玄野看着他的脸色,小心翼翼去解他的衣襟,给足了他反抗反悔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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