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衅。
广播昼夜不停,早期的煽动之后,播报换了内容,会放送各种地址,比如“快,我们在××附近发现了大批蟑螂,胡卡勇士们,拿起你们的刀,快来”,像是呼朋引伴的杀戮游戏。
岑今的精神越来越紧张,做梦都会梦见广播里播报这所小学校的名字,然后无数胡卡人提着刀从四面八方涌来…… 有一天,两个出外勤的同事没有回来。
不安像潮水一样在保护区里蔓延,等了一夜之后,那个负责安保的同事决定出去找。
岑今在高度紧张中又等了一天。
她就在这里停顿,沉默了一会儿,磕掉烟头的灰烬。
卫来问:“然后呢?” 岑今笑笑:“然后就没回来。
妈的,像是开玩笑,突然之间,就从四个人变成我一个人了。
“我整夜不睡,在黑暗里瞪着眼睛,想着,我要完了,没外勤、没安保、没吃的,天亮之后,只要再有一个胡卡人靠近试探,这个保护区就完了。
” 但是天无绝人之路,黎明的时候,她忽然听到车声,然后有人撼着小学校锁起的铁门大喊:“有人吗?请帮我们开一下门!” “我透过窗户往外看,看到撼铁门的是个白人,当时的心情,像见到了同胞一样激动。
” 来的是热雷米和瑟奇,两人开一辆面包车,车身有“和平救助会”的徽标。
车子开进院子,车后遮盖的帆布一掀,里头藏了十来个满身血污的难民。
“热雷米说,他和瑟奇也是留下来的志愿者,他们的保护区被冲破了,那些难民是他们一路过来时救的。
” 热雷米带来几个不怎么乐观的消息。
一是,局势在恶化,国际社会集体哑声,短期内好像没有要干预的意思。
二是,保护区也不安全了,光这两天内,就听说有两个保护区被冲破。
三是,他们在路上听说,有两个外国人在车上私藏了卡西难民,想强冲路障,结果胡卡人的十多辆车紧追不舍,还在广播里呼吁更多的人赶来围堵。
那辆车在慌乱中翻下大桥,起火爆炸了。
岑今有一种感觉,那两个外国人,也许就是她的同事。
卫来问:“那两个人,热雷米和瑟奇,是怎么知道小学校的位置的?” 岑今说:“他们说,在路上遇到过我那个出去寻找的同事,他指给他们的。
他们也把那两个外国人翻车的事跟我同事说了,但我同事坚持要去确认一下。
” 她举起酒杯,仰头喝下大半,舔了舔唇上的酒沫:“我那个同事,至今还是失踪状态。
” 岑今甚至来不及为前同事痛哭,就已经和热雷米、瑟奇在商量新的对策了。
热雷米提议,非常时期,非常对策,随着保护区接连沦陷,老一套的做法已经行不通了,不妨采取一些手段。
“热雷米说,那些暴徒中,除了少部分是真正的极端狂热分子,大多数人都是想借机捞点甜头,可以买通的。
他曾听说,有些保护区之所以更安全,是因为负责人给军方小头目塞了钱,小头目暗中给保护区行了方便。
” 卫来问:“那你当时有钱吗?” “没有,但卡西人有。
” “是不是由你出面,朝卡西人募集钱款了?” 岑今笑了笑:“是啊,那些日子,我负责内部管理,难民只相信我,只能我去。
” 当时,卡西人逃离得仓促,随身带的主要是钱款,困在小学校里,钱没个花处,听说可以给自己买方便,都争先恐后地往外掏——数目颇为可观,这笔钱也很快发挥了作用。
“热雷米他们出去打点了一次,带回来很多吃的,甚至还有啤酒。
他们的计划是打通一条路,买通这条路上的所有路障,出入不会有麻烦,而附近的胡卡人得了好处又不会骚扰学校。
这个保护区,就是真正被保护起来的避难所了。
” 岑今喝干杯子里的酒:“效果很明显,比我之前的同事们拟定的计划还要管用。
我觉得热雷米他们脑子很灵,懂变通,这才叫适者生存。
“这期间,他们陆续又救回来一些难民,难民的总人数,最高时是292个。
” 卫来问:“为什么是‘最高时’?后来有减少吗?” 新的难民加入,难免带来外界疯传的消息。
大多是悲观绝望的:又一个大的保护区被冲破了,外国人的脸也不再是保障了,听说有志愿者遇难。
国际社会还在开会讨论,不能达成一致,议程一拖再拖——但这里每一秒都在死人。
也有振奋人心的:听说有人逃出去了,通过水道去了乌达。
这种时候,保护区也不能信任,最安全的地方莫过卡隆之外。
热雷米设法打听,佐证了这一消息:卡隆和乌达之间有条大河,河上确实有船。
但是,一路买通关卡加上船上的位置,一个人要收很多钱。
说白了,就是发难民财的。
卫来沉默,他想起可可树说的话。
——我记得那时候,有一阵子,河水忽然变红了,很多人去河边看,还有人在河里捞起过漂下来的尸体。
——后来听说,有一群难民想通过河道逃过来,但是没有船……胡卡人追上他们,就在河边……砍呀……砍…… 卫来问:“河上真的有船吗?” 岑今笑笑:“我不知道啊,当时我就没出过保护区一步,也没有真的看到谁去杀人,都是听说的。
” 但是消息很快传开,很多难民来找岑今打听。
岑今去征询热雷米的意见,热雷米回答,可以试试,但太危险了,你只跟几个人说说看,第一次不要超过五个人。
卫来打断她:“从头到尾,都是你出面去说?” 岑今无所谓地笑:“是啊,要钱是我,发布消息也是我。
人家出外勤,在外面跑来跑去,这种内部管理的事,当然该是我做。
” 卫来沉默,顿了顿,轻声说:“傻姑娘。
” 岑今笑:“现在学精了,但是可惜,不能给那时候的自己分一点。
” 钱凑得很快,有人拿存折抵,有人提供了家里的地址,告诉热雷米贵重的物品藏在什么地方,请他帮带——在卡隆,卡西人本就属于相对富裕的阶层,求生的价码虽然昂贵,但还是愿意孤注一掷。
第一批的五个人在半夜出发,黎明时分,热雷米和瑟奇的车子归来,隔着很远就向她比胜利的手势。
岑今眼眶微湿,如释重负。
“热雷米嘱咐我,这个消息不能公开,因为人多口杂,万一泄露,这条好不容易买通的生命线就会被迫中断。
所以我行事很小心,把一次撤离的人数控制在十个左右,而且会安排亲友一起走。
有人问起少了人,我们一律回答,是为了降低风险,转移到邻近的保护区去了。
“就这样操作了五六次。
有一天早上,我照例地等,热雷米和瑟奇回来之后,也照例地告诉我一路平安,没有任何纰漏。
“然后他们回房休息。
热雷米走在我前面,他穿了花色的衬衫,我无意中发现,他的衬衫后背上,有一道喷溅上去的血迹。
” 她看进卫来的眼睛:“于是我站着不动,他们都回房了,我还是站在原地不动。
我开始回忆他们是怎么出现的,然后……我忽然害怕了。
” 岑今一夜没睡。
她反复告诫自己不要去怀疑同伴,那道血迹只不过是个意外,但这止不住有些可怕的想法像巨浪一样翻卷着泼向更黑暗的方向。
第二天吃饭时,她看似无意地问热雷米,自己能不能跟车一趟——以后战争结束,如果需要汇报、接受采访、撰写资料,她也好有亲身经历可循。
热雷米拒绝了,理由是女人出外勤太危险,而且三个人都不在,保护区就是真空状态,万一出什么纰漏呢? 岑今看着卫来笑:“我想来想去,想出了一个馊主意。
” 再一次夜半出车时,她让难民帮她做掩护,混上了车。
卫来问她:“有没有想过这样很危险?” 岑今有些失神:“想过啊,但我控制不住。
我不知道车子把人拉出去,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又可能是我从来没出过保护区,对外面的事态还是很乐观。
我以前那些出外勤的同事也说过,BBC的记者还能在外头走动……我觉得自己是外国人、国际志愿者……总之,我就混上了车。
” 这一路终生难忘。
从出了保护区的大门开始,车上的气氛就开始紧张。
身周簇拥的十来个难民一直在默默祈祷,一遍遍在胸口画十字。
周围静得可怕,只能听到车皮和地面摩擦的声音。
引擎声渐渐地就和心脏响成同一频率,胸口滞闷到无法呼吸。
卡隆的夜晚,本不应该这么死寂的。
岑今记得,屠杀还没有发生的时候,晚上走在大街上,会看到有人喝酒、跳舞,也能听到歌声和电视节目的声响。
而现在,卡隆像座死城。
鼻端时不时传来恶臭,只有在靠近路障时,能听到胡卡人的呼喝和醉酒时的怪笑。
也不知过了多久,车子缓缓停下,外头有风,隐隐听到水流的声音。
灯光忽然亮起,岑今的头皮发炸。
她已经习惯不亮灯的夜晚了——保护区晚上不敢有一丝光亮,怕引来别有用心的眼睛。
帆布骤然揭开,最靠近车边的人尖叫着被拖下。
岑今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已经被人倒拖着拽掼到车下。
尖叫挣扎声不绝于耳,下一刻,忽然有人拽着她的头发把她的脸仰起,大吼:“这个不是卡西人!” 场上有一两秒的寂静。
这寂静里,岑今看清了一切。
这是在河岸边,近树林的一个营地。
没有船,但有一群带武装的胡卡人。
有人围坐在篝火边喝酒,热雷米和瑟奇正笑着开启啤酒,白色的啤酒细沫喷薄而出,舔上他们的脸。
而另一侧,车上的卡西人正被几个粗壮凶悍的胡卡人拽进阴暗的林子里。
那一声“这个不是卡西人”几乎让所有人为之错愕。
有个卡西女人觑着这时机,挣脱了钳制,没命地向岑今奔过来,尖叫着:“岑!救我!救我!” 反应过来的胡卡人追上来,在那个女人就快奔到她面前时,手起刀落。
岑今哆嗦了一下,一道温热的血迷了她的眼睛。
隔着那重血色,她看到那个女人趴在地上,挣扎着抬起头,伸手指着她,说:“你……” 那女人戴头巾,眼眶深陷,眼睛里锁着惶恐、绝望还有渐渐灭去的希冀。
岑今一下子发疯了。
这一时刻,什么都不怕,她冲向那个胡卡人,恨不得抓烂他的脸,但还没碰到他,就被人给硬拖了回去。
她听到瑟奇说:“你发什么疯!” 岑今红了眼,不管不顾,抓住瑟奇的手狠狠咬了下去。
瑟奇痛呼,一脚把她踹开。
岑今痛得在地上打滚,耳畔传来开枪栓的声音,冰冷的枪口抵上她额头,但很快被人拨开。
热雷米说:“别,她还有用,让我来。
” 他抓起岑今的衣领把她提起来,往林子里走。
岑今被他拖得跌跌撞撞,进到林子再深一点的地方,忽然僵住。
这里是片屠场,尸首遍地,蚊蝇成群。
有几个胡卡人刚料理完,凑在一起吸烟,斜着眼看两人。
热雷米拖着岑今往前摁,岑今拼命挣扎,但力气敌不过他。
他用膝盖压住她的背,把她的脸死死摁在一个死人冰冷的脸上。
他说:“岑,你跑出来做什么?我们养着你,你有吃、有喝,不好吗?外面的世界多残酷啊。
” 岑今嘶哑着嗓子泪流满面。
热雷米说:“我让你看看死了多少人,听说死的人已经超过十万了,这样的屠场还有无数个,你自己看,天气这么热,等到他们腐烂了,谁知道剩下的骨头是卡西人的,还是你的? “保护区迟早要完蛋的,那个法国牧师的教堂已经完了,里头有三千人,都死了。
要不是有我,你的保护区也早不在了——我从他们身上榨取点东西,有什么不对? “岑,我给你选择。
第一是,你乖乖的,洗干净,回去,继续做你的志愿者,配合我们做事。
运气好的话,你还是保护难民的英雄,以后回到北欧,过你想过的日子;第二是,你就烂在这里,没人关心你的下落,你是失踪人口、失踪数字,你死了也不会有人追查。
战争期间,一个两个外国人失踪,谁会当回事?多惨啊,千里迢迢跑来做志愿者,然后悄无声息地死在这里,连骨头都找不着……” 他把她拎起来,问她:“怎么说?” 岑今止不住哆嗦,脸上的血和泪混在一起,嘴唇翕动着说不出话来。
热雷米等得不耐烦,忽然抬头对那几个胡卡人说:“送个女人给你们玩玩。
” 他把岑今推了过去。
那几个人怪叫着扑上来,岑今歇斯底里地尖叫,挣扎着连滚带爬。
混乱中,她抱到热雷米的腿,死死不放,好像这是唯一的依靠,然后拼命点头。
热雷米摸摸她的头,说:“你听话了?” 岑今点头,泪如雨下。
接下来的事,她记得模模糊糊。
热雷米把她牵回去,给她另找了一套衣服,她躲在车子里换,换到一半,忽然恶心上涌,扒着车窗呕吐,一直吐到胆汁都出来了。
热雷米帮她梳理了头发,拿毛巾给她擦脸,说:“不要一副死了人的表情,你要笑,笑一下。
” 她努力牵着嘴角,提醒自己:笑,要笑。
热雷米终于对她的笑满意,把她推到篝火边,递给她一瓶啤酒:“来,大家一起发财,碰个杯。
” 岑今僵着脸笑,看着对面那个五大三粗的胡卡人。
那人也在笑,手里的啤酒和她的碰在了一起。
闪光灯亮起,咔嚓一声,她下意识转头,看到热雷米抱着相机,夸她:“笑得很自然。
” 雨还在下,淅淅沥沥,呜呜咽咽,岑今给自己空了的酒杯倒酒,对卫来说:“我没什么好解释的,当时我确实点头了。
” 黎明的时候,他们又回到小学校。
有一些难民在等,岑今下车,迎着他们,脸上还挂着那种努力挤出来的笑,说:“没什么,挺好的。
” 热雷米也说:“看,岑还买了一身新衣服。
船上的人从乌达带来好些小商品在摆摊,那些上船的人屁股还没坐稳就买开了。
” 难民们笑起来,岑今也笑,末了轻声说:“我回去休息了。
” 她回到房间,刚关上门就瘫了。
太阳升起来,阳光透过窗户刺痛了她的眼,她也不知道哪儿来的力气,忽然爬起来,找一切东西去堵遮窗户,然后用胶带粘起,左一道、右一道,直到撕完了一卷。
屋子里终于暗下来,她蜷缩着躺到地上,没有表情,也没有眼泪。
烟烧尽了,几乎快灼到她的手,卫来想替她拿开,她却手一翻,把烟头紧紧攥到手心里。
她问他:“你知道那个时候,我在想什么吗? “我没空去恨谁,因为没力气。
人绝望的时候,要靠梦支撑。
“我盯着门,想着,要是有人来救我就好了。
我的意中人,管他是不是盖世英雄,只要这个时候,他能从天而降,赶来救我,该多好。
” 卫来伸手去握她的手,岑今避开,说:“别,别拖泥带水。
我讲这些,不是要你安慰我,你听着就好。
” 她就那么躺在地上,过了昏昏沉沉的白天,傍晚时,瑟奇敲门,语气很不耐:“岑,你一天不出现,会让人起疑心的。
” 岑今爬起来,带着盆,去水房洗脸,打湿了脸之后看镜子,忽然发现,自己锁骨那里,新长出一颗痣。
她凑近了看,手摸上去,才知道不是,是昨晚溅上的一滴血,不知怎么的没擦干净,干结在了那里。
她拿水去擦,血迹很快就没了。
岑今低声说:“但是很奇怪,洗干净了,我反而慌了。
那以后,我控制不住自己,总会时不时地去摸,觉得那滴血还在,一定要擦干净。
” 卫来的目光落到她颈间坠石榴石的白金锁骨链上。
石榴石很小,像朱砂痣,更像溅上的一滴血。
岑今的指尖细细摩挲着那粒石榴石:“你不知道我有这个毛病吧,如果不戴这条项链,我就总是忍不住……” 她沉默了一会儿。
那天晚上的事就像没发生过,保护区像手表表面的指针,无波无澜地继续往下走,并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叫停。
她有点怕跟人说话,怕看见那么多带着希望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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