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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疯狂的想念(1/3)

白沭北微微叹了口气:“林晚秋,我知道自己毛病很多,和你的爱比起来,我的爱或许真的不值一提。

可是在我心里,你很重要,我从来没觉得一个人对我这么重要过,在你面前我不需要有负担,我可以活得更自在,只有你喜欢的是真正的我。

” 白沭北将林晚秋带去主卧,这里布置得倒是温馨雅致,烛光在里面投射出小小一圈光晕,没有了夜晚带来的可怖感。

“你先睡。

” 白沭北把烛台放在茶几上,自己站在她几步之外,他的面容隐匿在黑暗里,只是声音有些微微的不对劲。

林晚秋张嘴想说话,那句“你去哪儿”还是卡在了喉咙口,这么说出来白沭北一定会想歪的。

白沭北站了几秒,迟疑道:“要是害怕,记得喊我。

” 他知道她怕黑,其实该死皮赖脸留在她身边的,可是这时候提出这个要求只会更招她讨厌。

想到林晚秋怀着孕,白湛南还敢给他使这招儿,白沭北想把这浑蛋揍一顿的冲动更强烈了。

林晚秋看着他修长笔直的影像,咬了咬下唇,轻轻点头:“嗯。

” 白沭北转身便出去了,带上房门的瞬间脑门都是湿漉漉的一层细汗,他平时自制力还算好,可是碰上林晚秋—— 这本来就是他心心念念之人,诱惑比起任何媚药都要来得有效多了。

白沭北到隔壁的浴室冲澡,寒冬的天,凉水浇筑在身上让他的脑子瞬间清明了许多,可是欲望久久无法退却,他恼怒地狠狠一拳砸在墙砖上。

换作以前他绝对想不到自己有天会对一个女人这般小心翼翼,宁可自己大冬天的冲凉水也不敢强占她,心里不禁苦笑,被老三他们知道还不定怎么取笑他呢。

站在冰凉的水流下不知道冲了多久,这才打开门走出去,意外地看到了床边安静等待的林晚秋。

她坐在烛光的那小片光晕里,表情错愕地看着他,视线落在他敞露的胸膛又微微别开眼。

白沭北额发上的水珠还在往下滴着,有一粒不慎流进了眼底,连带着看向林晚秋时都显得模糊不真切,他几乎以为自己是在做梦。

林晚秋看着面前只穿了白色浴袍的男人,睖睁几秒,这才开口:“我听到响声,以为——” 她局促地解释着,有些不安地垂下眼,脸上还有些浅浅的红晕,白沭北看着,身体又开始不自觉地燥热起来。

该死,老三到底下了多重的药! 白沭北郁卒地沉着眼,说话时语气也有些僵硬:“没事。

” 意识到自己有些控制不住,他暴躁地扭过头,哽着嗓子粗声道:“你快回房。

” 林晚秋静了片刻,倏地站起身。

刚才听到声音,想到他出门时身上没有任何可以照明的物体,以为他发生了什么事,最后还是没忍住出来查看,想来又是自己自作多情了。

林晚秋越想越懊恼,快速地朝门口走去。

白沭北说完就想自咬舌头,看着林晚秋沉郁的脸色,马上就意识到自己又闯祸了。

他急忙伸手拉住她,低声解释:“我不是这意思,我……” 他从没这么狼狈过,可是现在他学会了一个词叫做“尊重”,林晚秋最在意的就是这个。

看着她阴晴不定的脸,他眸色微沉:“红酒不对劲,我喝完以后就这样了。

看着你,我受不了。

” 林晚秋支吾着骂道:“变态。

” 白沭北觉得自己快冤死了,这不是正常的生理反应吗?他要是吃了药还一点儿反应都没有,早该去死了。

垂眸看着她涨红的小脸,他低声询问:“是不是怕黑,不敢一个人待着?” 林晚秋脸上有些尴尬,转身想走,白沭北一把将人箍住,下颚埋进她颈窝里:“让我陪着你,我保证不乱来。

” 林晚秋挣了几下挣不开,静下来后小声说着:“我,不信你。

” 白沭北也知道自己在她心里的信用度低得可怜,微微叹了口气:“林晚秋,我知道自己毛病很多,和你的爱比起来,我的爱或许真的不值一提。

可是在我心里,你很重要,我从来没觉得一个人对我这么重要过,在你面前我不需要有负担,我可以活得更自在,只有你喜欢的是真正的我。

” 林晚秋愣愣地看着两人重叠在地板上的影子,耳边嗡嗡响着。

白沭北已经不是第一次说爱她了,这些话第一次听觉得讽刺,第二次听还是怀疑,这次听起来,说不上来心里的感受,依旧不敢信。

白沭北抱着她,没敢放肆:“林晚秋,我和安宁的事儿,过去了。

之前那次去见她,我是故意的,我想看你为我吃醋,想看你生气。

可是你——”白沭北这话说得带了些委屈的情绪,甚至像是在对她撒娇,低沉的嗓音在昏暗的房间里格外蛊惑,“你一点儿反应也没有。

” 林晚秋想起那天他摔门离开的样子,好像真的生气了。

白沭北看她不抵触自己了,又趁机解释:“我知道自己脾气不好,也没什么耐心,我都会改的。

老婆,你回来好不好?” 林晚秋慢慢地转过身,看着面前高大英挺的男人,他眉目间有些期待,扣在肩膀上的手指无意识地加重了力道,知道他在紧张,也知道说出这番话对他来说已经不容易了。

想到那个倨傲、不可一世的男人,现在说出这番话,她不是一点儿感触都没有。

她曾经爱了他那么久,曾经因为他一句话、一个眼神就悸动不已…… 她沉默良久,轻声回道:“沭北,我——” 剩下的话都被他仓促吻上来的唇瓣给堵住了,手掌用力按住她单薄的脊背贴紧自己。

林晚秋伸手抵住他发热的胸膛,含糊着想拒绝,力气却怎么都敌不过他。

白沭北像是要将她胸腔里的空气都吸光一般,他不敢松开她,更不敢听她说接下来的话。

他知道自己过去有多浑,现在他弥补林晚秋的比起曾经伤害她的还远远不够。

可是他害怕听她一次次说拒绝的话,原来一个人的心真的经不住几次冷嘲热讽。

她的呼吸浅浅地洒在他鼻翼两旁,白沭北终究没敢吻太久,依依不舍地从她口中退出来。

他贪恋地看着她:“下次再吻你,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了。

” 林晚秋原本那些咒骂的话,都因为他眼里的痛苦神色而压制下去。

为什么明明她才是那个被伤害的人,而今却显得他那般无辜。

林晚秋眼神复杂地看着他,伸手将他还揽在腰间的手臂默默拂开:“我……我困了。

” 白沭北的眼睛很红,肌肤也烫得吓人,想来那药效真的很厉害,她不敢多想,生怕走错一步就再次掉进深渊。

白沭北也没强迫她,林晚秋躺在床上,窗外的风声渐渐小了,可是寒冷依旧,她忍不住开始想:是不是要下雪了? 无端地想起那年冬天第一次见他的场景。

她把脑袋又往被子里缩了缩,眼眶胀得厉害。

当初和他在一起,自己也是妄想了,所以在被伤害之后只能狼狈地逃开,这场婚姻是她玩火自焚的结果,她谁也不怨。

继续保持冷淡疏离的姿态,其实是害怕自己又没出息地陷进去。

白沭北这样的男人终究给不了她安全感,爱一次就伤筋动骨般地疼到现在,再被伤一次,恐怕就真的尸骨无存了。

她连尝试的勇气都没有了。

以前说是大胆追求爱情,其实不过是一场自以为是,她现在变得怯懦了,真是疼怕了。

白沭北因为担心她怕黑,找来被褥打了地铺,他一直没再开口说话,其实有很多话想要对她说,想解释。

可是他们之间的问题不是一句“我爱你”或者几句简单的解释就能解决的。

这些都需要他亲自证明给她看。

白沭北想起临睡前她发红的眼眶,心里难受得无法入睡。

林晚秋缩在被子里还能听到他来回翻身的动静,他一直没睡着,中途还去过两次卫生间,回来时带起一阵寒气。

这么冷的天,一直冲凉水,就是铁人也会受不了吧? 林晚秋好几次想开口喊他,最后都沉默住了。

后来她迷迷糊糊睡着了,再醒时屋子里唯一的烛光都熄灭了,只有他熟悉又模糊的轮廓坐在床侧,厚实的掌心小心翼翼地抚摸着她的小腹。

林晚秋没敢出声,连呼吸都刻意减弱了。

光线太暗,林晚秋看不清他此刻的表情,只能隐约听到他越来越凌乱的气息。

接着,他慢慢俯身吻了下她的嘴角。

那种小心的姿态让她心脏疼了一下。

白沭北感受着她微微隆起的小腹,那种心情很难形容,这是他和林晚秋的孩子,可是他想触碰一下都不敢。

只有等她睡着了,才能悄悄地感受它。

接着他的吻就轻如羽翼般滑过她的额头和鼻梁,慢慢又落在嘴角上,然后还嫌不够,又不断啄了好几下。

林晚秋都极力忍耐着,可是这男人好像迷恋上这滋味儿,居然唇瓣渐渐往下。

林晚秋装不下去了,缓缓睁开眼:“白沭北!” 她沉声警告,白沭北倏地坐直身子。

黑暗里,他敏锐地捕捉到了她的羞恼,居然能理直气壮:“我只是在跟咱们的孩子打招呼,你别乱想。

” 林晚秋无语地瞪着他,这么幼稚的借口她都懒得反驳,直接拿脚踹了踹他还撑在身侧的手臂:“滚回地上去睡。

” 白沭北沉默几秒,忽然掀了被子挤上床,林晚秋吓得倏地弹起身:“你!” 白沭北的语气有些可怜,伸手握住她的手指:“林晚秋,下面很冷。

” 他的手指的确有些凉,想到他之前折腾了那么久,而且寒冬的天打地铺……林晚秋还是没能狠下心把他踢下床。

可是和这男人躺在一起真的没问题吗? 林晚秋对白沭北的自控力可一点儿信心也没有,她思忖几秒,提议道:“那你拿被子和枕头上来,我们各睡各的。

” 白沭北沮丧地看着她,这女人可真够狠的!他以前讨厌林晚秋一副软弱卑微的样子,可是现在怎么那么怀念那个唯唯诺诺的女人呢? 白沭北只好下床把被子和枕头拿了上来,躺在她身侧,身体里的欲望还没完全消退,朝思暮想的女人就躺在身侧,孤男寡女共睡一张床,他能忍住才是见鬼了。

林晚秋背对着他,只露出一颗黑黝黝的小脑袋,白沭北沉默良久,还是伸手连着被褥把她抱在怀里。

林晚秋睁开眼,沉声斥道:“放手。

” 白沭北用力将她翻转过来,呼吸清浅地洒在她脸上:“你是我老婆,肚子里有我的孩子,抱抱怎么了?” 林晚秋对白沭北简直无话可说,就知道这男人靠不住,之前那些忍耐全是伪装的!他的耐心也不过只有那么点。

林晚秋知道自己没用,对他最终也没能狠下心来,一整晚她几乎都无法合眼,他似乎也是。

彼此都知道,天明之后,这一夜缱绻只会是场梦而已。

他好几次都留恋不舍地在她身上抚摸亲吻着,会说些让人心酸又动容的话语:“我常常做梦梦到你回来,萌萌也是。

直到你把家里的钥匙寄回,我才知道你是真的不想回来了。

” “还记得你在阳台种的海棠吗?开得很漂亮,什么时候回去看看?” “家里没有你,好安静。

” 林晚秋听着,睫毛不住抖动,那个她自以为是“家”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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