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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你交的那个男朋友,身子有点问题,是个残废。
” “爸爸!”我声音大起来,“他不是残废!他只是个普通的男孩子,身上有点残疾而已!” “放屁!两只胳膊都没了还叫身上有点残疾?” 爸爸一下子就站了起来,朝我吼道:“陈桔!你承认得倒挺快!也不用我来套你的话,我说你这死丫头是脑子进水了还是眼睛被狗啃了,老子养你十几年,把你养成这个模样是叫你去献爱心的吗?你说你要去大城市我让你去!每个学期给你付几千块钱的学费生活费是叫你去找个残废谈恋爱的吗?你这个样子怎么对得起你死了的妈!啊?啊?你读了这么多年书都读到鬼身上去了!你是鬼上身了是不是?你知不知道老孙和我说的时候老子差点一口血吐出来!你让老子这脸以后往哪儿搁?老邻居老同事不用多久就能知道你找了个残废,你他妈是想气死老子是不是?” 听到爸爸一口一个地用“残废”称呼叶思远,我再也冷静不下来了,我也仰着脖子对着他吼起来:“他不是残废!他是个很好很好的人!你又不认识他!你凭什么这么说他!你只顾着你这张脸,你有没有想过我的感受?他没有胳膊是他想的吗!那是一场意外!如果他没有受伤!现在不知道有多优秀呢!就算他没了胳膊,他现在依旧是个特别出色的人!你凭什么说他是残废,你凭什么说我对不起我妈,你才对不起我妈呢……” 啪—— 我的脑袋甩向了一边,头发都挂了下来,垂在我眼前。
我的脸颊火辣辣地痛起来,嘴角有了一些腥甜的滋味。
这一巴掌,我知道爸爸用了很大的力气。
我扭过脸去看他,他眼里冒着火焰,显然是气得够呛,他指着我的鼻子,抖动着嘴唇说:“陈桔我警告你,除非老子死了,要不然你别想和那个残废在一起。
” 我抚着自己肿胀的脸颊,迷茫地看着他,心想,我做错什么了吗? 叶思远,他又做错什么了吗? 我冲出阳台,看到陈诺呆呆地站在爸爸的房间里,瞪着眼睛朝我看,他说:“姐姐……我们……还去少年宫吗?” 我抹掉嘴边的血,咬着牙笑了一下,点头说:“去啊!谁说不去了!” 之后的几天,家里低气压盘旋,我和爸爸再也没有开口说话。
我们成天板着脸,美阿姨却是一副幸灾乐祸的模样。
陈诺小心翼翼地说话做事,不时瞟瞟我们三个人的脸色,再也不敢任性调皮。
我没有对叶思远说过这些事,只是天天向他报平安。
也许我演戏水平还不错,叶思远并没有发现我的异常。
正月十一,我去火车站买回学校的车票。
民工往大城市返的热潮还没过,售票员告诉我,五天内都没有去H市的车票了,连站票都没有。
可是,在这个家里,我一天都待不下去了,脑子一热,我问:“有去D市的车票吗?” 她一查,说有,但是是慢车,要开三十七个小时,而且只有站票。
我毫不犹豫地把钱和学生证递给她:“买一张。
” 我手里攥着正月十二下午五点出发的火车票,昂着头回了家。
晚上,我向爸爸开了口,问他要学费。
他死死地盯着我,说:“你不是很有本事吗?你可以找那个残废给你付学费啊!你不是已经和他同居了,还来问老子要什么钱!老子的钱是将来给陈诺读大学用的!” “算我问你借的。
”我淡淡地说,“陈诺的学费和生活费我会负担,我自己的生活费我也自己承担,请你把学费借给我,好吗?” 他没理我,哼了一声,转身回了房间。
第二天一早,我起了床,发现枕边有一个信封,里面装着几千块钱。
刨去学费,还多了一千五百块。
我手里抓着钱,眼泪就掉了下来。
我默默地收拾了行李,午饭后,我对着客厅里还在闷头喝酒的爸爸说:“我回学校了。
” 他惊讶:“你这么早开学?” “我在兼职,要早点开工,已经买了火车票了。
” “……” “那我走了。
”我转身换鞋,准备出门。
爸爸突然走到我身后,他拉过我的手,低声说:“小桔,你能不能答应爸爸,回学校去和那个残……残疾人,分手,爸爸也是为了你好啊。
” 我回头看他,咬了咬嘴唇说:“爸爸,对不起,我不能答应你。
” 他松开了手,喝得潮红一片的脸颊上,又起了些愤怒的神色。
为了避免再和他有正面冲突,我赶紧拎起行李出了门。
走到楼下,我听到陈诺在四楼窗边叫我:“姐姐!姐姐!” 我抬头看他,小笨蛋明显哭了,哑着嗓子在那儿一边挥手,一边喊:“姐姐,我会想你的,你要多打电话回来啊!” “我会的,小诺,再见。
”我也朝他挥挥手,转身往公交车站走去。
上车前,我去了趟超市,给自己买足了一路上的食物饮料,还买了个折叠的小凳子。
我的思维一直有些混乱,直到登上去D市的列车,我的心情才渐渐平静下来,才能有多一点的时间思考这几天发生的事。
我没有告诉叶思远我的行踪,因为我自己也没有想好。
拿出车票,我看着红色纸片上那个目的地的名称,突然意识到自己也许在做一件很疯狂的事。
可是,这样疯狂的事我又何止只做了这一件?透过车窗望向远方,我不知道,这三十七个小时的旅程结束后,等待我的会是什么。
列车满员。
不仅满员,连过道和车厢连接处都挤满了人。
我带了一个手提行李包,请一个大叔帮忙,挤着塞进了行李架上。
在几个打工妹打工仔的座位边,我拉开小凳子坐了下来,背靠着他们的座椅背侧面,将双肩包抱在了手里。
车厢里很吵,有人大声聊天,有人嗑瓜子,我身边的几个年轻人干脆围着小桌子打起牌来,我觉着无聊,就伸着脑袋看他们打。
到了六点多,大家都开始吃晚饭,有吃泡面八宝粥的,有啃面包的,也有买盒饭的,我却一点胃口都没有,拆了包饼干咬了几块,就再也吃不下去。
列车员隔一会儿就会推着小车经过,我就要站起来,折起凳子让他们通过,就这样站起坐下一直折腾到晚上九点多,车厢里才算是安静下来。
我靠在坚硬垂直的椅背上昏昏欲睡,突然,手机响了。
我低头一看,是叶思远打来的,一下子就有些慌神,急忙按掉了电话。
我脑子里快速思考,关掉了手机的音量,调成了振动,没过半分钟,手里的手机就振动起来,还是叶思远的电话。
我决定不接,他在遥远的地方,打不通我的电话也没有办法,果然,他打了四五个电话后,发来一条短信:小桔,你怎么了?看到短信回我。
我镇定心神,一直过了十分钟才回过去:刚才下班在公交车上,不方便接电话。
我刚到家洗完澡,好累,明天再说吧,晚安。
他很快就回了过来:好吧,那你早点休息,明天醒了给我短信。
我放下心来。
我怎么敢在火车上接电话,叶思远那么聪明,一听背景声他就能猜出个大概,我不想让他担心。
而且,我还未做决定,到了D市后我究竟是和他联系呢,还是真的转大巴回H市。
我还有一天两夜的时间思考这个事,只是,怎么瞒过叶思远,真是个大问题。
这一晚,我几乎没怎么睡,在这样一个没什么依靠的小凳子上,我也睡不着,只是偶尔闭着眼睛打会儿盹。
更多的时间,我睁着眼睛,随着列车的颠簸,看着窗外呼啸而过的黑暗。
冬季的天亮得晚,一直到清晨六点多,窗外才泛起一片白。
车厢里的人都从七扭八歪的睡姿中醒了过来,纷纷起身去上厕所和洗漱。
我也去洗脸刷牙,这时候,我才觉得有点饿,就排队接水给自己泡了一碗方便面。
食不知味地吞下面条,我在思考,这漫长的一天该如何度过。
身边的打工仔们都和我差不多年纪,有些年长一些,有些比我还小,看着只有十六七岁的模样,满脸青涩。
有个大哥试着和我说话,问我去哪儿,我回答去D市转车回学校。
有个圆脸小妹一脸羡慕地看着我,说:“姐姐,你是大学生啊?” 我微笑点头,他们就兴奋起来,叽叽喳喳地问我读大学是怎么个样子,寝室里住几个人,有没有空调有没有电视机,有胆子大的还问我有没有男朋友。
我回答说有,一个男孩子立刻激动地说:“给钱给钱,我就说这个妹妹这么漂亮,一定有男朋友。
” 原来他们前一晚就在打赌我是否有男友,那些说我没有男友的人基于的原因是我要是有男友,怎么会坐这么慢的车,还没座,起码得买个卧铺,或是干脆坐飞机了。
我哈哈大笑,说:“我男朋友也还是学生呢,我不愿意他为我负担这些。
” 圆脸小妹说:“姐姐,我要是有你这么漂亮,保准能找个特有钱的男朋友,让他可着劲儿地疼我,哪能遭这份罪。
” 我笑:“我也想啊,但我男朋友自己还没赚钱呢,不过他真挺疼我的。
” 那个男孩问我:“你今年多大?” “还没满二十。
” “啊,原来是个姐姐,我才十八呢。
” “你们是去哪儿啊?”我问他。
“去D市,那儿工厂多,开了年很好找工。
” 我好奇地问:“像你们这样,一个月能赚多少钱?” 男孩说:“我去年大概拿了三万多吧,包吃包住的,平时也没怎么用,就是去去网吧或是买点小东西,偶尔去外面吃顿好的。
” 圆脸小妹一脸羡慕:“你们那儿真好,可惜不招女工,我去年才拿了两万零点,回家都给我爸爸了,供我弟弟读书。
” 其他几个男孩女孩也立刻聊起了自己的工厂和待遇情况,讨论着今年的招工形式,我在边上安静地听他们说,觉得自己原来还算是比较幸福的。
起码,我还有书读,将来毕业了,还可以找一份好点的工作,不用为他们烦恼的问题而烦恼。
将近中午,我的手机又振动起来,我知道,肯定是叶思远的电话。
接,还是不接,我真是难下决定。
最终,我还是摁掉电话,给他发了一条短信:思远,我今天有点事,不方便接电话,你有事就和我发短信吧。
他回过来:小桔,发生什么事了? 我说:真没什么事,你相信我,明天早上我给你打电话。
很久以后,他回了一条很长的短信:小桔,我知道你没必要什么事都和我说。
我尊重你的生活、你的隐私,但是,我要你答应我,一定要保护好自己,不要让我担心。
如果你想要对我说了,就第一时间找我,我的手机二十四小时为你开机。
你要记着,在我这儿,你可以放下所有负担,不管发生什么事,都有我在。
我看着他的短信,眼泪顺着脸颊就滑落下来,圆脸小妹无意中扭头看了我一眼,叫道:“姐姐,你怎么哭了?” 中午我吃了盒饭后,去车厢连接处站了一个小时,在小凳子上坐了将近一天一夜,我全身酸痛乏力,脊背僵硬,两条腿都有些肿了。
旅程已经过半,车厢里的人却不见减少,中途有人下车,却还是有源源不绝的人背着大包挤上来。
H市、D市所处的省份经济发达,每年这时候,都有大量的打工者往那个方向涌。
到了傍晚时分,我觉得自己有点撑不住了,脑袋搁在椅背侧面,不管怎么调整姿势都觉得难受。
那个大哥看我不对,就好心把自己靠窗的位置让给我,让我趴在桌上睡一会儿,他自己则坐了我的小凳子。
我感激他,头枕着手臂睡下去,一下子就睡着了。
这一觉,一直睡到晚上九点多,我醒过来,发现自己肩背酸得厉害,我站起来,把位置还给那大哥,自己又去车厢连接处走了一圈。
我发现,这时候还是走起来能舒服点。
我吃光了前一晚的饼干当晚饭,然后给叶思远发了报平安的短信。
在列车上的第二晚,真真是一种煎熬,我的身体已经疲倦到极致了,而且很脏。
算算时间,我已经四十八小时没有清洗身体了,头发都油腻腻地黏在一起,身上沾满了车厢里的方便面味、香烟味和其他乱七八糟的味道。
凌晨时分,我的手机没电关机了。
我带着小凳子去了车厢连接处,给自己找了个脊背能大面积靠着的位置,抱着双肩包,坐着就打起盹来,我的脑袋止不住地往下坠,意识却提醒自己要清醒一点。
再过几个小时,不用天亮的时候,我就能到站了。
结果,列车晚点了,半夜两点时,在一段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地方整整停了三个小时。
我暴躁起来,坐立不安,和车厢里的人一起大声地骂着脏话,眼睁睁地看着车窗外泛起鱼肚白,我们的车却还是纹丝不动。
好不容易,车又开了起来,到了下一站,很多人下车,我终于得了个位置,丢开我那个要人命的小凳子,我一沾座椅就昏睡过去。
一直到早上九点多,列车才停靠在D市的站台。
我拎着行李下车,发现走路都有些费劲了,两条腿胀得要死,浑身的骨头像散架了一样。
我望着D市的站前广场,它建得挺漂亮,大气又现代,只是在我眼里,这座城市非常非常陌生。
但是,一想到这就是叶思远出生、长大的城市,我又对它生出一种熟悉的感觉。
那种感觉,很微妙。
我突然记起,我答应过叶思远,这天早上要给他打电话。
可是我的手机已经没电了,我想不出该怎么办,如果转车回H市,大巴要开四个多小时,我起码得等下午三四点才能和他联系上。
他一定会担心死的,而且,说不定还会生气,说我又骗他。
我想了一会儿,还是找了个公用电话亭,拨通了叶思远的电话。
他接到电话时很客气地说了声:“你好。
” “思远,是我啦。
” 听到我的声音后,他惊讶极了:“小桔?你怎么在D市?” 我握着话筒,强颜欢笑地告诉他:“嘿嘿,我买不到回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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