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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三章 掌上珊瑚怜不得(2/3)

幽姌是忠义老王爷次子的正妃,算是皇室中人,身份尊贵。

” 惠妃却不看册子,只轻轻打着扇子,面上一副欲笑不笑的神情,引起沈羲遥的注目。

“惠妃有何看法?”沈羲遥问道。

惠妃起身轻轻一福,朝羲赫那边投去一眼,这才掩口笑道:“依臣妾看,咱们说的都不算。

左右是给王爷选妃,还得王爷自己拿主意。

”她顿了顿,有意无意朝我看了一眼又道:“臣妾看王爷一直没说话,怕不是早有心上人了吧?” 沈羲遥脸色稍变,几乎下意识地看了我一眼,我只觉得自己脸上的笑都快挂不住了,后背一阵阵发僵。

一直沉默坐在一边的羲赫终于起身,朝沈羲遥深深一揖道:“臣弟感激皇兄厚爱,也感谢三位娘娘的用心。

这些秀女实在不错,可若问臣弟的意思,还是卢幽嫋各方面与臣弟更适合一些。

” 沈羲遥想了想道:“两江总督之女出身也算说得过去,可若是嫡女自然最佳,她⋯⋯”他朝张德海看一眼,对方立即明了的将卢幽嫋的画像高高举起。

沈羲遥点点头:“容貌倒是不错,娴雅端庄又有些俏皮。

你性子沉稳,身边该有个活泼的伴着才有趣。

”之后看向我:“皇后觉得呢?” 我拈起一枚蜜枣吃了,好让这份浓烈的甘甜抚慰心底的苦涩,这才道:“臣妾与卢幽姌曾有些交情,卢家女儿们的教养都很好,略通文书雅擅音律。

据说这位小姐在古琴上造诣不凡,与王爷倒也般配。

” 沈羲遥还有一点犹豫:“可惜是庶出又是次女……” 怡妃与我对视一眼,盈盈道:“臣妾听说她母亲早亡,倒是一直养在正室身边的。

再说,皇上为王爷选的是侧妃,庶出倒不是问题,毕竟门楣高贵。

若是嫡女,将来选正妃倒不易了。

” 惠妃却迟疑道:“生母早逝,是否不吉?” 怡妃苦笑道:“那就不知其他三位可还有王爷喜欢的了。

” 沈羲遥环顾众人,突然爽朗大笑道:“这有何难?既然这四位秀女各有千秋,就都赐给羲赫做侧妃好了。

” 他此言一出,不仅羲赫,连带着我三人都惊愕住。

羲赫抢先跪拜在地:“臣弟万万当不起皇兄这般盛情!这些本是皇兄的秀女,臣弟怎敢一次占去四位。

” 沈羲遥大手一挥:“其他兄弟的侧妃何止四位,更别说侍妾通房。

你那晏园是王公府邸中最大的,多几个侧妃有何妨,反而热闹。

就这样定了!”他说完又转向我,目光中的温柔如四月芳菲的桃花海般令人沉醉,可我却在这样遣隽的目光中紧张起来。

“更何况这些秀女虽好,又如何能及得上皇后的万分之一。

朕有皇后便足矣了。

” 果然,羲赫的身子顿了顿,连声音中都透出些须僵硬来:“那臣弟谢过皇兄恩赐!” 惠妃虽笑着,那笑却虚浮在面上,好似经年的墙壁,轻轻一碰那朱粉便会落下般。

怡妃登时便愣住,旋即勉强露出笑容,可眼底的哀戚却慢慢浮了上来。

“是啊,”惠妃用手无意识地摩挲着团扇光滑的边缘,语气中无一丝感情:“无论出身才貌,普天下又有谁能与皇后娘娘相媲美呢。

” 怡妃也挂起淡淡温婉笑容,“皇上与皇后情比金坚、龙凤和鸣,是我大羲之福!” 我心中泠泠一笑,仿佛听到最好笑的笑话一般,面上却堆起甜蜜笑容,福身施礼,仿佛不胜娇羞,“现放着新人呢,皇上此言真是折煞臣妾了。

” 沈羲遥只是微笑,命人去传旨,除此四位为裕王侧妃,其他十四名秀女皆为正八品答应,择日入宫。

而这场选妃的整个过程里,羲赫没有与我对话,甚至,连须臾的一眼也无。

待新的秀女入宫,虽然引起各宫好奇,但沈羲遥却几乎不曾召幸,如此,这些花一般的女子,在这深宫中也沉寂下来。

倒不是沈羲遥真爱我如斯,而是入夏以来,倭国显出蠢蠢欲动之心。

倭国素来因海域之争与大羲水师偶有交锋,但不过小打小闹。

先帝时期曾有过一次大规模海战,最终得胜而归,倭国也消停了几年。

但前岁水师总督汪沧海病逝,水师将领再无出众之人,倭国的新任国主又十分好战,已将琉球并入疆域之中。

如今,恐怕倭国是看中大羲无人,这才频频进犯的。

六月末,倭国三层高的战船十数艘齐齐越过两国交界的海域,直向大羲而来。

大羲水师发出警告,却遭打击。

七月中,大羲水师虽奋力阻拦,却连连败退,挡不住倭国战船逐渐向舟州城靠近。

战报一日三封,如雪片般送进养心殿。

沈羲遥的眉头越来越皱,眉间除了忧虑,更多的是愤怒。

几乎每一日,他都召集朝中大臣在御书房商议,出战是在所难免的,可派谁去,却是问题。

我终日在后宫,并不能确切知晓朝中动静,沈羲遥也不愿透露分毫。

我也只能维护后宫安定,不让他再为此分心伤神。

还好,眼下唯一能与我稍稍抗衡的不过一个惠妃,她是聪明人,此时遭遇外敌,自然不会多生事端。

甚至,因着前朝战事,我与她几次在御花园中相遇,也能和和气气聊几句,从她的语气中,能听出担忧来。

我又何尝不担心?舟州城是离京城最近的海防,素来都派了最强的水师镇守。

一旦舟州城被破,再越过并不算高的燕山,敌军便能长驱直入,快马加鞭用不了三日即可抵达京城,对大羲构成深重的威胁。

虽然我清楚大羲步兵举世无双,守护京畿的皇帝亲兵更是万里挑一的精兵,可只有将倭寇远远驱逐回海上才算得胜。

因此,派哪位将军去才是关键。

午后在西侧殿里哄轩儿入睡,小宫女轻轻打着扇子,我也拿了一把一下下扇着,眼睛却时不时望向半开的窗外。

只见明晃晃的日光将地面照的雪白,刺得人眼都花了。

没有一点风,树木静立在沉闷而炎热的空气中,叶子耷拉着,显出一幅无精打采的模样。

有几朵花被晒得边缘都出现了焦黑色,颓然开在枝头,却似抵不住那一阵阵热浪,失去了水分,不复初开时的娇艳。

素日里扰人的蝉此时一声也无,仿佛被这巨大的日头晒干了一般。

后殿西侧殿里摆了巨大的童子攀荷戏鱼冰雕,倒还算凉爽,轩儿睡得很香,一动不动,身上的莨绸薄被随着呼吸一起一伏,而圆圆可爱的小脸上偶尔露出一丝甜甜笑意,令人心都化。

我守着这份祥和,只愿天长地久般这样沉醉下去,不再有担忧,不再有波澜。

一阵匆匆的脚步自院中响起。

我凝神看去,只见蕙菊急急走来,满头是汗都顾不得擦一下。

我搁下扇子迎了出去,蕙菊施了一礼轻声道:“娘娘,奴婢打听到裕王已向皇上请命出征了。

” 我一顿,心头涌上担忧,脚下却向前殿走去。

短短几步路,却出了一身汗来。

进去西暖阁,馨兰端来冰镇梅子汤,我与蕙菊一人饮下一碗,这才解了周身暑气。

“皇上可答应了?”我问道。

蕙菊摇摇头:“奴婢从三公子那听说,军队方面全都准备妥当,只差大将。

朝中大小将领其实都上了请愿折子,但大家几番商议,还是觉得裕王爷最合适。

不过皇上还在考虑,只是⋯⋯”她停了下道:“只是凌大人的意思,这事拖不过三日,皇上一定会下决断的。

” 我“唔”一声,战事迫在眉睫,沈羲遥不会为将领之事费太多功夫,只是,羲赫毕竟擅长陆上作战,水师却从未接触过,海战更是不曾涉及。

而敌方还有大炮,实在凶险。

但再细细一想,朝中眼下能用的将军、胜战最多的将军,也确实是羲赫了。

那么,沈羲遥是否会让他临危受命,去解决这次的战事呢?若真是他,此去又要多久,是否能平安归来呢? 我的心一下下揪紧,不愿去想那炮火连绵的血腥场面,只想着能不能有办法令沈羲遥改变主意。

思索的间隙里随口问蕙菊:“这次是三哥告诉你的?” 蕙菊面上闪过一丝红霞:“回娘娘,奴婢在点心铺子遇到三公子,是凌大人嘱咐他告诉奴婢的。

” 我点点头,看着衣衫都汗湿的她柔声道:“赶紧去擦擦身换套干净衣服,天头热,你也辛苦了。

” 蕙菊忙道:“奴婢不辛苦,娘娘千万别这样说,折煞奴婢了。

” 我笑一笑:“你去歇一歇吧,本宫得想一想。

” 这次却想不出什么计策,一来这关乎国家大事,后宫不得干政,我自然不能明知故犯。

二来我不能对沈羲遥说任何关于羲赫的话,怕适得其反。

最后,从各方面看,羲赫确实是最合适的人选。

国家安定自然是最重要的。

于是晚间沈羲遥来坤宁宫用晚膳时,他不说,我也只字未提,一句不问,悉心服侍,百般柔顺。

只为他能稍稍放松一些,不那么辛苦。

只是心底多少有些埋怨,那是他的亲弟弟,此战艰难,怎么就看着危险还让羲赫去?但转瞬我便也想明白,他们首先是君臣,然后才是兄弟。

之后两日是惠妃与怡妃侍寝,我没见到他,本想好的一些话便来不及说。

不想,三日后,前朝传来消息,此战沈羲遥要御驾亲征,亲自带领大羲精锐之师前去剿灭倭寇。

而之前呼声最高的裕王羲赫,则留在京中监国,代皇帝处理一切政务。

此令一出,满朝皆惊,有大臣一力劝阻,但无奈沈羲遥心意已决,点选好其他将领,五日后启程。

当晚,沈羲遥在坤宁宫用晚膳,满满一桌饭菜摆上来,他却只拿了鎏金梨花酒壶一杯接一杯,半点不动那桌上菜肴。

我亲手盛了一碗龙井竹荪汤放在他面前,又轻轻将酒壶从他手中拿走,柔声道:“皇上可有什么烦心事?”话未完自己已叹道:“臣妾问错了,如今前方战事紧迫,皇上自然是忧心忡忡的。

” 沈羲遥瞥一眼那酒壶,抬头看我,眼神晦暗不明,令我看不清他的心事。

“薇儿可怪朕之前未向你提起此事?”他握住我的手,目光却落在那酒壶上。

我摇摇头:“皇上心系社稷,况且后宫不得干政,皇上的决定无论是什么,臣妾都会支持。

” 沈羲遥“哦”了一声,但眼中却没有一丝欢喜之意,反而有一点嘲讽。

我沉了沉心,后退一步跪在他面前:“臣妾有一事,还请皇上恩准!” 沈羲遥扶起我:“别动不动就跪的,你且说吧。

” 我跪在他面前,抬头直直看进他眼中那点不放心,郑重道:“请皇上恩准臣妾陪伴皇上左右。

” 沈羲遥脸色一变:“战场危险,朕怎能带你去?” “就是因为战场凶险,臣妾才要陪伴皇上左右!”我的语气坚决。

沈羲遥摇摇头:“朕答应你一定平安无事得胜归来。

” “臣妾相信皇上一定能得胜归来,所以臣妾希望能够陪伴皇上⋯⋯”我还不放弃。

他摆摆手:“此事不必再提,朕不会答应。

你起来吧。

” 我却依旧跪着,低声道:“那请皇上允许臣妾去护国寺为大羲平安诵经,为皇上平安祈福。

” 沈羲遥定定看着我,我亦已坚决的眼神回望他。

约莫一盏茶的功夫,我们就这样僵持着,他却突然笑了。

那笑容如从枝头落进湖面的一滴露珠,引起淡淡涟漪般,逐渐绽放开去,却也只片刻,又归于平静。

“皇上笑什么?”我不解道。

“皇后为何执意不在宫中呢?”他含笑看着我,可那笑容却没有一点温情。

我抿唇道:“裕王监国。

” 沈羲遥一愣,许是没想到我会这样直接,之后淡淡道:“裕王监国,皇后为何要出宫呢?”他眼中锋芒一闪,语气也冷下许多:“若是你们之间再无什么,又何必避嫌呢?” 我心中突然涌上一点不奈,这明明就是他在担忧之事,却来反问我。

可当下却不知该如何回答。

的确,若我与他之间再无纠葛,仅仅是皇后与臣子,嫂子与小叔的关系,又何必避而不见呢? 我淡淡笑一笑,仿佛并未将他的话放在心上,只顺着他伸过来的手站起身,将汤捧在他面前,“皇上说的是,后宫诸事繁多,臣妾确实应该坐镇中宫的。

” 沈羲遥深深看我一眼,眼中却没有完全的信任。

我只做不见,与他闲话家常,正巧乳母抱了轩儿来,轩儿已到了蹒跚学步的阶段,又会简单说些叠字,十分聪颖可爱。

逗弄着孩子,自然气氛缓和许多。

夜晚服侍他入睡,我却辗转难眠,总觉得只有在这段期间出宫去才不会落得他人话柄,免去瓜田李下的嫌疑。

可沈羲遥明明还在介意往日旧事,却又做出大度的表现不许我离宫。

他是在试探我,还是真的放心了呢? 思来想去,帝王心深不可测,总之,只要我循规蹈矩不行差踏错,应该不会有事吧。

后两日沈羲遥一直在御书房与大臣商议战事,之后是怡妃侍寝,他又抽空去看了惠妃与辕儿。

直到出征前一夜,他来了坤宁宫。

满室烛光摇摇曳曳,大红洒金龙凤呈祥的绡纱帐里一对鸳鸯交颈缠绵,他似压抑着什么,又似释放着什么,竟比往日猛烈许多,几番下来我再忍不住,不由哀呼道:“皇上⋯⋯” 他低头看我,一点散发带了汗水黏在面颊上,眼睛似隔了层雾,全无往日注视着我时的温柔,反倒有些迷茫与恨。

而这样的眼神,我只有一次在他眼中见过,便是在黄家村的那个夜晚。

他虽看着我,可身下却没有停,反而一下下更狠。

我不由有些怕,再唤了他一声,他似终于听到,眼中迷雾一扫而光,取而代之的是如旧温柔:“累了?”说着停下来,躺在我旁边,手上却不停游走,令我心神难定。

我喘了口气,只觉得身上汗津津的,肌肤相亲间黏黏的令人不舒服,而这样与他赤裸以对,不知为何又生出些尴尬来。

扯过一旁一件绡纱寝衣拢在身上道:“皇上今日是怎么了?” 他含住我的耳垂,轻声道:“怎么,你不喜欢?” 他的呼吸软软拂在耳畔,有温热的气息,痒痒的,令人浑身都颤栗起来。

“皇上⋯⋯”我面上一红,嗔怪一声。

沈羲遥紧紧从后将我环抱住,久久不说话,只将头埋在我的发间。

这样久了,身上的汗被风轮一吹反而觉得冷起来,唯有身后那具温热的躯体,带来一点温暖。

“你说,我能相信你们吗?”他的声音喃喃从身后传来,低低得,压抑了诸多情感。

我初初没有在意,正想拉过锦被盖在身上,再回过神来,已反应过来,只觉得浑身都凉透了,手堪堪停在被子上。

下一瞬,我翻身跪在地上。

夏日里暖阁的地毯皆撤了,只余光可鉴人的金砖。

沈羲遥并未拉起我,也没有说话,就那样看着我,他的眼里有再不遮掩的怀疑、担忧、压迫。

跪的久了,只觉得膝盖处传来隐隐的疼,仿佛被细小的针扎过一般,细细密密缠绕上来。

我的身上只披了薄而透的寝衣,更觉得那风轮一下下吹来的风冷而彻骨,寒到心底里去了。

周身的气力如潮水般退去,唯有一处猛烈地跳动着,几乎要冲破胸腔,可每跳动一下,都有深深的无力与浓浓的心伤压得我喘不过气来。

“皇后,你说,朕能相信你们吗?”他此刻已改了对我的称呼,语气也变得严厉起来。

我垂着头:“皇上若是信不过臣妾,大可将臣妾送去护国寺,或者让臣妾伴随左右。

”我说着鼻子一酸,几欲掉下泪来。

一只手伸在我眼下,正巧有那么一滴没止住的泪水落在他掌心。

他似被烫了般想缩回去,却只是紧握住那滴泪水,另一只手将我一揽,拥进怀中。

他轻轻抚摸我的头发,用他温热的身子来温暖我此刻冰凉的身躯,又拉过被子来团在我身上。

可即使身子暖回来了,心,却依旧是冰凉啊! “薇儿,不要让我失望。

”他说完,以唇封住我欲张开的嘴,深深吻了下去。

待我醒来,已是次日清晨,迷糊中前一晚的一切似梦般在脑中闪现,下一秒我已清醒过来,手触及处,只余空荡荡的床铺。

心中一惊,今日是他御驾亲征之日,我必得去送一送, 披衣掀帘,只见沈羲遥正穿戴明黄缎绣平金龙云纹大阅甲,那耀目的明黄阅甲皆用黑绒镶边,由金钮扣袢联缀成一整体,绣五彩朵云、金龙纹,下为海水江崖图案,正中悬钢质护心镜,镜四周饰鋄金云龙纹。

他侧身朝我微笑,露出里面月白绸里。

见我起来,蕙菊忙为我洗漱更衣。

我在屏风后匆匆换上一件真红飞凤大衫霞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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