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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溪忍不住伸手揉了揉他的脑袋,开心了就去拿块抹布,闲着也是闲着,陪我搞卫生。
天气太热,走几步路就热得人受不了,不如待在家里舒服。
陈泽瑞今天话多得要命,一看就闲不住,岑溪只好找点事情给他做,分散一下他的注意力。
岑溪才住进来不到两个月,加上前段时间工作忙,她很少待在家里,除了擦擦灰尘,也没什么可收拾的。
他们一人拿着一块抹布,把公寓里所有的家具、地板,以及能够得着的角角落落,全都认真地擦干净。
这么打扫一遍,岑溪累得口干舌燥,她给自己倒了一杯水,边喝边问:应该可以了,地板干净得能反光了。
陈泽瑞晾完抹布,手又伸到水龙头下,仔仔细细地洗,回她,阳台还没打扫。
算了算了。
岑溪看了一眼热辣的阳光,连忙摆手拒绝,这个点,阳台外面好晒,下次有机会我再找时间收拾。
你去客厅坐着,我出去擦一下栏杆,很快。
阳台就那么点地方,岑溪也没必要跟他争,坐在沙发上看电视等他。
过了一会儿,她看见陈泽瑞拎着一个笨重的花盆走出来。
他直接越过岑溪,打开门就要出去,这个我丢了,占地方。
哎哎哎!岑溪喊住他,有些不解,好好的花盆丢了干嘛?还没用过的! 太丑,看着碍眼。
他这么别扭的样子,岑溪一下就想起来这个花盆的来历,噗嗤笑出声,打趣道,你也太小心眼了。
陈泽瑞看起来不高兴了,她又连忙哄人,我男朋友力气好大,一只手就能轻轻松松拎起这么重的花盆!平时一定有好好锻炼吧? 她的一声男朋友让陈泽瑞心情瞬间变得很好,情敌的花盆看着也没那么讨厌了,不过该丢还得丢。
他盯着沙发上的岑溪,一脸正经,一只手也能拎起你。
我臂力如何,溪溪缠着我在卧室里走来走去的时候,应该最清楚不过。
这个走来走去不简单。
岑溪被他的话噎住,脸顿时羞得通红。
谁能告诉她,陈泽瑞到底是怎么做到说出这种话,还能脸不红心不跳的。
他们的话题一下子从正常,跳跃到某些禁忌的场面。
岑溪忙着尴尬,也顾不得理会他怎么处理花盆。
陈泽瑞丢完东西上楼,身上带回屋外的热气,岑溪不让他靠近自己,推他去洗澡,却被他反手拉进浴室。
半推半就地脱光身上的衣服,一对白嫩的乳压在冰凉的瓷砖上,花洒里的水落下来,淋湿他们紧贴的身体。
面前是墙,身后是男人的体温,岑溪被圈在中间,浑身燥热,双腿微微张开,承受着他有力的进出。
这个姿势顶得又深又重,岑溪的手臂撑不住,从光滑的墙面滑落,被迫塌着腰洗了两个小时澡。
八十五 再一次颤栗着抵达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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