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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才不想再去看她拿乔的样子,也懒得管她和安克俭有什么不可告人的过往,她爱跟谁跟谁。
”说完硬气地挂了电话。
现在知道找他了,要了电话号码就赶快打呀!要了不打算怎么回事?苏时越觉得,钟洛虞非常不识抬举,他上杆子求着的时候摆脸色。
呆会她如果真打电话来自己得好好敲打敲打她,别仗着自己三分好颜色就把自己当天仙下凡。
他苏大少什么绝色没见过,别太拿自己当个人物了。
看着门口的大座钟分针慢悠悠地跑了五圈,他坐不住了。
这女人的脖子硬得很,等她低头还不如直接砍她头来得容易。
抓起椅背上外套一边往外走一边让秘书备车。
听见她问自己来做什么?苏时越腹中滚过一百个借口,每一个都合情合理得能让她不能自作多情,以为自己是专门来找她的。
但看看她落满泪痕的脸,最终还是轻叹一口气道:“我怕你气狠了,来哄哄你。
” 这么一句算不上情话,也算不上劝慰,但其中的浓浓地无可奈何和认命却让钟洛虞的眼泪落得更凶了。
她泪眼滂沱地想,怪不得月小姐爱缠着云少爷撒娇,这有人哄心里就是舒坦。
见她哭得越来越不像话,食客们都顾不上吃饭忙着看热闹。
苏时越牵着她来到路边停着地车前,打开副驾让她坐进去。
有心问问她到底是哭什么,又怕她不会看眼色说些气话把自己气死。
还是让她继续哭吧,自己也好好想想该拿她怎么办? 见他扶着方向盘发呆,钟洛虞哽声咽气地埋怨:“不是说来哄我的么?我都哭成这样了,你怎么还不哄?” 苏时越啼笑皆非,这还撒上娇了,有进步啊!他凑上前捧着她的脸恶狠狠道:“真是个冤家。
” 钟洛虞一脸委屈,这就算哄人了么?一句好听的都没有。
撇开脸想把脑袋从他手里救出来,没想到苏时越两指捏着她的下巴不让她动,脸越凑越近,唇终于压了下来。
钟洛虞没有挣扎,只是害羞地闭上眼睛。
苏时越看着她泛红的眼皮心中止不住地欢喜,她可从来没这么乖过。
舌尖舔着她的唇缝,一点一点地往里探。
捏着下巴的手指也悄然放下揽着她的肩往怀里带。
夏日的雨说下就下,顶上的乌云才遮住太阳便起了风。
狂风挟着雨点落了下来。
路上的行人疾走、奔驰寻找避雨的地方。
钟洛虞听到雨点打在车顶的哒哒声,悄悄掀开眼缝,车窗上布满了雨滴,顺着玻璃滑落留下一条又一条的湿痕。
外面疾风甚雨,她安安静静地躲在苏时越地怀里,只要一抬头就能看到他那双天生带了三分不怀好意地眼睛里满是春意,眨一眨便会漾出来。
她搂主他的腰,把脸埋得更深些,破釜沉舟道:“后天,你就抬我进门吧!” 吞武里(二战东南亚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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