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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桃白了胡琳一眼,“好好吃饭,手机脏!” “你怎么越管越宽了。
” 胡琳嘴里虽然这样说,还是老老实实放下了手机,也没有再提刚才的话题。
胡桃的意思已经很明显,林向屿回来祭拜许然然,她如果以此为借口见他一面,总觉得是对死者的不敬。
林向屿第二天的飞机回美国,又是十几个小时的长途航班。
胡桃去送他,说是送,也没有什么特别要嘱咐的话。
她买了一箱好吃的特产和火锅底料,给林向屿打包好,让他托运过去。
“熟食过不了海关的。
” “过不了再说。
” 林向屿笑了笑:“那我走了。
” “一路平安。
” 就再没有多余的要说的话了,这几年来,他们聚少离多,已经渐渐习惯了别离。
林向屿的行李果然在海关处被扣押,他被叫到单独的房间里,盘问了许久,最后人没事,东西一样都不能带走。
林向屿开车回家,停好车后想起来下周的食物还没买,给方子望发了条短信,他没回。
林向屿便自己出门去买,好在超市离他住的小区不远,步行二十分钟即可,也算是方便。
走到半路,天色全部黑下来,不远处有个小小的人影,裹着厚厚的羽绒服,是顾岑。
林向屿这才反应过来,华盛顿下雪了。
C城很少下雪,胡桃一直有一个心愿,就是想看一场真正的大雪。
顾岑在林向屿前方慢慢走着,深一脚浅一脚的,林向屿想了想,跟在她身后,没有叫她。
顾岑没走几步,脚下一个踩滑,顺势跌在了地上。
林向屿想上前扶她,最后还是停下了脚步。
看着她自己慢慢坐起身,又站直,拍拍屁股上的雪,像是什么都没发生一样。
快到超市的时候,顾岑忽然一个转弯,人不见了踪影。
林向屿跟着转弯,看到她站在原地,一动也不动。
“谁?!”顾岑从包里摸出一个防色狼喷雾,颤抖着转过身,对着暗处的街道紧张地大叫。
林向屿举起双手,无可奈何地从阴影里走出来。
顾岑松了一口气,一下子脱力,手中的喷雾瓶“哐当”一声掉在地上。
“是你……你怎么在这里?” “正好要去超市买点东西,看到你一个人走,这条路路灯都坏好几天了。
” 林向屿弯腰将喷雾瓶捡起来,似笑非笑地递给顾岑。
顾岑说:“你说一声就是了嘛,吓我一跳。
” 林向屿有些尴尬:“我……没来得及。
” 他心中矛盾,不愿意和她走得太近。
林向屿只得硬着头皮陪顾岑逛超市。
女孩子逛超市,十分麻烦,想买芝士,顾岑把各种牌子摆一排,对着“热量”那一行,一个一个比。
想吃冰淇淋,各种口味各拿一桶出来,点兵点将,点到了巧克力味,又心心念念着香草味。
林向屿一个头两个大:“都买就成了。
” “不行!热量太高了,要长胖。
据说每个留学生平均增重十斤!十斤!”顾岑鼓着眼睛,表情夸张地说道。
林向屿无言以对,只能乖乖地帮她推购物车。
好死不死,正好碰到方子望,他一只手拿一个小南瓜,放在眼睛前,对着超市的橱窗扮鬼。
林向屿十分嫌弃地捂住脸,想装作不认识他,谁知顾岑已经先他一步,开开心心地挥手大喊:“方子望!” 方子望转过头来,手里还一左一右端着两个南瓜,林向屿想用手里的牛奶砸死他。
“林向屿?你回来了?” 他话音刚落,才反应过来刚才叫自己的是顾岑,看看林向屿,又看看顾岑。
方子望挑挑眉毛,对着林向屿一副“你老实招来”的表情。
林向屿为了防止他说出什么让人尴尬的话,冷冷地看着他,说:“夜宵我做可乐鸡翅。
” 方子望乖乖闭了嘴,笑眯眯地看着顾岑,和蔼可亲地问:“这边的生活还适应吗?林大少人还好吧?” 顾岑被他盯得不好意思,胡乱在果蔬区选了很多食物,一股脑儿地丢在购物车里,很快就堆了一座小山。
她不知道该和林向屿说什么,只好埋着头买买买。
林向屿觉得好笑:“你一个人,吃得了这么多吗?” “没问题,”顾岑伸出手臂,元气满满地挤了挤自己的肱二头肌,“我做饭可厉害了。
” 林向屿不置可否。
第二年夏天,顾岑来美国一周年。
他们玩得好的一帮中国人组织自驾游,去海边露营。
那时候所有人都知道顾岑对林向屿有意,大家故意将林向屿和顾岑分到一个组,林向屿倒是大方得体,对她招手:“过来搭把手。
” 晚上吃过海鲜,顾岑犹豫很久,还是拎了两瓶冰锐去林向屿的帐篷找他,摇了摇自己手里的瓶子,问他:“你喝不喝?” 两个人吹着海风坐在岸边,旁边还有三五个别的同学,坐在篝火前打扑克,欢声笑语传到海的那一头。
顾岑声音里带着哽咽:“为什么我不行?” 林向屿失笑,摇摇头:“和你没有关系。
” “你是我第一个喜欢的人,你是我的初恋,我不知道你初恋的女孩子是怎样的一个人,但是……”顾岑说,“他们都说你没有女朋友,你为什么不肯和我试一试?你不喜欢我哪一点,我都可以改。
” “你总是对我忽冷忽热,忽远忽近,我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我也不知道应该怎么做……我很喜欢很喜欢你,我想要和你在一起。
你明明对我也有感觉的,对不对?你为什么不肯承认呢?” 林向屿低下头,看着自己手中的冰锐,顾岑毕竟不好意思明目张胆地找他喝酒,这是女孩子才喝的饮料。
他最清楚烈酒的猛烈,每喝一次,许然然出事前的情景就在他脑海浮现一次,有什么东西狠狠地碾过他的心头。
他初恋的女孩子是个怎样的人? 他曾经向胡桃袒露,他并不喜欢许然然。
可是她却化作了一汪清泉,留在他的心底。
这些日子,他依然会梦见许然然,梦见那个燥热的天,他背着重重的潜水设备,沉入无边的深海里,他对她做了一个“再见”的手势,可是当他醒来,不在的人却是她。
可是他又挪不开停在顾岑身上的目光,他想多看一眼,再看一眼,她的脸比哪一次梦中都要来得清晰。
他喜欢的人是什么样子的? 桃之夭夭,灼灼其华。
只有一个人才当得起这样的美。
林向屿淡淡地笑,晃了晃玻璃瓶,将里面的酒慢慢倒出来。
看着海浪拍打着岸边,他终于开口:“如果你有时间的话,我讲个故事给你听。
” 3. 胡桃接到林向屿的电话时,她刚好回家洗完澡。
胡桃转正以后,最大的好处就是学校分给她一间单人宿舍,在员工宿舍的顶楼,小小的一个隔间。
没有空调和风扇,好在有热水器,平日里吃饭可以去食堂。
这样普通的条件,却足够让胡桃心满意足。
倒是胡琳胡大小姐一如既往地挑剔,处女座的特性展露无遗,蹙着眉嫌弃这嫌弃那:“这样的地方也能住人?” “这么小的床你睡觉不会滚下去吗?” “你每天待在这里不会窒息吗?” 说了这么多,大小姐终于舍得点明中心思想了——“你干吗非要在这里住!你马上搬回去!” 胡桃哭笑不得:“别人都能住得下来,我怎么就不能住了?” “我不管!” 胡桃也拍过寝室的照片给林向屿看,向他抱怨:“哪里有胡琳说的那么差劲。
” “小孩子口是心非,心疼你,”林向屿一边安慰她,一边说,“不过你这房子……真的太差了,我都看不下去了,你还是搬了吧。
” 胡桃哭笑不得:“什么跟什么!你们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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