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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漠的天说变就变,一阵风悠悠吹来,顷刻间晴空万里变作阴云密布,狂风大作,卷起黄沙漫天,遮天蔽日。
风沙之中一只骆驼摇摇晃晃走了出来,驼峰上是两个人,后面那人身形魁伟,紧紧地将怀中的娇小身影拥住,隔了会儿,忽然说:“星华,这风大的很,骆驼走的慢,我且下去牵着它行,你小心些,伏底身子,不要动,也不要做声,怕风大吹了你下去,又或者风沙厉害,恐怕打坏了你。
” 他身前那人微微转头,说道:“镇哥哥,你已经把我穿围成这样儿了,不怕的。
”她的身上被一件厚厚的男子大氅裹着,脸上也被汗巾围住,连眼睛也几乎被遮挡起来,就如一件被包裹严实的行李似的,浑然看不出本来面目。
尉迟镇这才低低笑了声,抬手在她头上爱溺地摸了一把,又令她坐稳了,才翻身下了骆驼。
少了一个人的重量,那骆驼轻快不少,走的也快了些,加上尉迟镇在前方牵着,更是精神大振,顶风迎沙地往前而行,不多时,就见前方风沙中影影绰绰露出一座黑幽幽地长山,尉迟镇心中一喜,回头看看,见无艳仍是乖乖地伏在驼峰上,心中又是一宽。
尉迟镇自接了孙老将军之位后,边关安靖,时日太平,只近来有些过往客商传说,在关外沙漠中有些小股的流匪出没,时常骚扰,因他们行踪不定,也并不去关内生事,因此若要官兵追击,有些困难。
此次尉迟镇亲自出关探查,无艳并不放心,便央求着要同他一起,尉迟镇对她十分爱宠,虽然怕她出关未免会受风吹日晒之苦,但也不肯拂逆她的意思,何况又也不舍得同她分离,便到底是带了她一块儿。
无艳跟尉迟镇同行,却也并不闲着,所到之处,给她采了好些稀有的草药,若是见到有些病困之人,便即刻又伸出援手,因此竟是一路走一路行了许多好事,尉迟镇曾笑叹:“倒不知是我出来查巡贼踪,还是陪你出来救治百姓的。
”虽如此说,却并无任何怪责之意,只是怕无艳总是不闲着,未免劳累,但也知道她天性良善,便由得她去。
尉迟镇牵着骆驼,走不多时,便到了那黑山脚下,那骆驼识路,四蹄轻快往前飞奔,顷刻到了一个山洞口上,尉迟镇轻轻拍拍骆驼颈,笑道:“你倒是能干。
” 此刻风沙仍大,尉迟镇扶着无艳下地,牵着骆驼进了山洞,见里头灯光影影绰绰,显然是有人早在。
无艳把蒙面的汗巾往下拉了拉,露出眼睛来,四处打量了一番,问:“镇哥哥,这是哪儿?”尉迟镇把她头上身上的风沙轻轻拍落,握住她的手道:“大概是过往客商避风的地方,这骆驼才认得,一径就过来了。
” 这会儿两人已经走到里面,不由一惊,却见这里头原来竟是极为宽敞,不像是进来的路那样狭窄,看距离应该已经是在黑山的山腹里头了,却不知为何这一大片竟是空的,如一个极大的厅堂相似,足容纳百人而不显得拥挤。
而就在靠内的一处,已经有三个人席地而坐,中间生着一团火,见有人进来,便都转过头来看。
此刻骆驼自己便跪爬在靠近出口的地方休憩,尉迟镇扫一眼那先来的三人,借着火光,见竟是两男一女,两个男子皆戴着帽子,裹着围巾,是域外商贩的打扮,而那女子也是域外的长相,眼睛极大且深,鼻梁高挺,皮肤白皙,生得竟是极美。
尉迟镇一来是见惯了无艳的绝色,自觉天底下并无其他女子可比,二来他从来都对女色不感兴趣,又只对无艳倾心,对其他女子便不以为然,见那两名男子打量自己,他便举手冲两人行了个礼,就拉着无艳走到另一侧去,先为她把外面的大氅接下来铺在地上,才叫她坐在上面,又翻出包裹,找出干粮来吃。
无艳抬手给尉迟镇擦了擦脸,道:“镇哥哥你走了半天,累不累?”尉迟镇道:“我哪里就这么不顶用了?”又摸了摸她的头,问:“冷不冷?这馍馍怕有些硬,我也生一堆火,烤一烤吧。
”尉迟镇掏了火石,见山洞里有散落的枯枝,便捡了几根过来,果真也生了一堆火,把馍馍烤的酥软了些,才给无艳吃,又拿了些麦子黄豆,去喂骆驼。
两人旁若无人,十分甜蜜,惹得先来的那三人不停眼的看,此刻无艳因摘了蒙面的巾子,也并未易容,就露出了本来的容颜,火光跳跃之中,双眸剪水,温柔脉脉,娇笑嫣然,容颜生辉,煌煌然若天上仙子,美不可言。
那两个男子看得明白,不由地流露几分痴像,看了一会儿,两人便低低嘀咕什么,说的却也是域外的言语,那女子却目不转睛地看着无艳,又看尉迟镇,见他对无艳关爱非常,两人恩爱之情溢于言表,眼中便流露出伤感之色,竟落下泪来。
无艳吃饱了,便催尉迟镇吃,尉迟镇道:“你累了,便靠着我睡会儿。
”无艳应了声,果真靠在他肩头,却偷偷看一眼他身后那几人,低声在他耳畔道:“镇哥哥,你说他们是什么人?那个女孩子哭了。
”尉迟镇不动声色,把她搂住,淡淡道:“多半是女奴。
”无艳吃了一惊。
这关外有许多小族,彼此之间常有交易,也有人买卖奴隶,似这般年轻貌美的女孩儿,更也是常见的交易之一。
无艳听了尉迟镇的话,心中不由觉得难过,原来她见那两个男人面相不善,这女孩儿落在他们手中,恐怕会受许多折磨,怪不得会哭。
尉迟镇早知道无艳的心意,便微微一笑,轻声劝慰道:“好啦,你不累么?别东想西想了,快乖乖地睡会儿。
”抬手把她的头往怀中轻轻一压。
无艳只好靠在他的怀中,到底是累了,不多时便睡了过去,尉迟镇抱着她,一手拨着火,却全无睡意,他虽是背对着那三个人,但耳中却将他们的一举一动都听得极为清楚,从方才那两人看见无艳面容之时,便窃窃私语,尉迟镇虽也不明白他们说什么,却也知道绝不是什么好言语,但尉迟镇不是那种锋芒毕露之人,敌不动,自己便不动,但若是他们打错了主意敢贸然动作,他自然便不会手下留情。
然而那两个男人虽然垂涎于无艳美色,但见尉迟镇生得高大魁梧,渊渟岳峙,气派非凡,一双眼睛更是神光内敛,不怒自威,令人无法直视。
他们两个久混关塞,见惯各色人等,自然知道尉迟镇不是好惹的,便识趣,并不造次,因此彼此竟相安无事。
如是到了半夜,忽然听得洞外一片嘈杂声响,尉迟镇转头看去,却见三三两两进来了足有十几二十个人,看打扮,却像是些普通的族群百姓,他们时常如此拉帮结伙,出入关内外做些手艺功夫过活,见洞内已经有人在,有的便笑嘻嘻地打招呼,尉迟镇抱着无艳,见他们和善,便一点头。
对面那两个男人见状,却都不约而同地皱起眉头来。
这一伙儿人才来,就在一片空地上团团围坐,生了一大堆火,开始喝水吃食,呼朋唤友地说话。
此刻无艳已经醒来,迷迷糊糊地看着这些人:“镇哥哥,他们在做什么?”尉迟镇道:“也是来避风沙的,吵醒你了么?”无艳摇了摇头,道:“我都睡了好一会儿了,你都没睡么?”尉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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