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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一章 你我的缘分只有那么一点点,消耗完了就应该分开(1/3)

她要找些事做,所以步行回瑶华宫。

茫然走在漆黑的夜里,身后远远有火光,她没有回头,知道是他带领班直跟着。

天上飘起了雪,今冬的第一场雪。

她闭了闭酸涩的眼睛,雪沫子落在眼睫上,瞬间融化,仿佛建安城里漫天纷飞的柳絮,掠过她的脸,停在她心上。

如果沿着城墙根走,从皇城到艮岳是一片无人的清静地。

可是她害怕孤单,从晨晖门出去,穿过染院桥,那里是大片的夜市,有高悬的彩灯,和喧闹的人群。

但今日因为下雪的缘故,行人稀少。

间或看见几个孩子戴着虎头帽,举着扑土木粉捏成的小象跑过去,身后留下一串银铃似的笑声。

雪纷纷扬扬,就着温暖的烛光,可以很清晰地看到坠落时优美的身段。

她脑子里迷茫地想,如果站在城楼上跳下去,一定也是这样干干净净,无牵无挂的。

其实人活一世是为了什么?为了来享受有限的富贵,无限的痛苦么?春渥死了,云观死了,爹爹也不在了,她在这敌对的国家没有亲人。

原本以为他是可以依靠的,偏偏他和他们的死有牵连,她没办法信任他,他所做的一切都是有预谋的。

她现在不能思考,满脑子春渥的脸。

乳娘再也不能对她笑、再也不会同她说软软的话,睡觉蹬了被子,也没人一夜多少次的摸索她了。

她同春渥的感情,十个郭太后都难以相比。

可是她死了,她是为了给她加菜,出去买螃蟹和羊肉的,去了就没有再回来。

她泪眼模糊看不清前路,卷着袖子狠狠地擦。

春渥在时她还可以得过且过,现在呢?她应该怎么办? 也许因为她身后的阵仗吓坏了百姓,那些临街的商铺前原本有人,见她来了顿时一哄而散。

雪渐渐大起来,落得她满头满脸。

她回过身看,看见他穿着冕服,两肩积满了雪,不觉得难过,依旧满心的愤怒。

“别再跟着我了。

”她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来,继续前行。

一个打伞的孩子走出来,到她面前,把伞递给了她。

她怔了下,视线追随过去,街边一位妇人含笑牵起孩子的手,转身往巷子深处去了。

她看到这幕愈发的难以自持,手里捏着伞柄,艰难地蹲踞下来。

想起小时候和瓦坊里的其他孩子一道玩,春渥怕她吃亏时时护着她。

张开两臂将她罩在腋下,常被那些孩子取笑,背后管她叫鸡签。

不敢回忆,越忆越伤痛。

手脚冻得没有了知觉,略缓一缓,再站起来,发现他挡在了她面前。

“够了。

”他试图去碰触她,“跟我回去,我们再也不分开。

不管发生了多少不愉快,都忘了,我们还和以前一样。

” 她苦笑了下,“忘得了么?何必自欺欺人!你我的缘分只有那么一点点,消耗完了就应该分开。

” 她格开他的的手重新上路,背后传来他扭曲的声音,凄楚喊她皇后。

她恍若未闻,他低头站在那里,清楚看见自己的眼泪落下来,落进了积雪里。

这场变故是她的灾难,对他来说何尝不是?看不见的对手挑选了最好的时机,选在冬至当口,罪行淹没在笙箫金翠下。

他几乎马上就能反应过来是离间,与绥交战,乌戎是第三方,贵妃想登后位,才会使出这样狠辣的招数。

录景撑着伞转头望了眼,低声道:“天寒地冻的,官家回宫去吧,这里有臣,臣来护送圣人。

” 他摇了摇头,“到后省挑几个精干人,即日起控制贵妃的行动。

暂时不能将她怎么样,却也不能让她那么逍遥。

”想了想又问,“崔竹筳近来可有动静?” 录景道:“这人奇怪得很,圈子狭小,与同僚也没有什么交集。

每日上值便上值,下值回去,半路上买些酒菜独自吃喝,到家倒头就睡,平常连登门拜访的人都没半个。

自他入汴梁到今日,整整六个月了,未发现可疑行踪,想来不过是个恃才傲物的书生罢了。

” 他皱了皱眉,崔竹筳随秾华入宫后他觉得有可疑,便一直派人盯着他。

如果真的有备而来,不与外人接触是不可能的。

然而六个月平平淡淡毫无蛛丝马迹,若不是盯错了人,就是太强大,能够逃过暗哨的眼睛。

他现在脑中一团乱麻,好多事情顾不上。

战事吃紧,因为入了冬,南方阴雨连连,人马被困,粮草和药物紧缺,朝廷面临不少困难。

现在她这里又出了事,其他一切都好应对,唯独她,简直让他心力交瘁。

这种时候她听不进他的话,他心里也清楚。

她难过,让她发泄,总有冷静下来的时候。

但她对他的怨恨只怕不会减少了,他确实有错在先,如果没有让她出居瑶华宫,乳娘便不会在宫外遇害。

太多的巧合促成这个结局,冥冥中注定了,悔之晚矣。

他按着胸口频频咳嗽,刚才那下撞得不轻,险些撞碎他的心肺。

录景在一旁替他打伞,搀住了他,又不好多说什么,反正看穿了情字苦,连官家这样的人都难以幸免。

他们依旧落后几步跟着,她在一片风雪里,身影浅淡,需集中注意看紧,否则眨眼便会消失似的。

终于进了山门,金姑子和佛哥在殿里等候,见她回来忙迎上去。

她腿脚酥软,几乎站立不住。

她们将她扶进寝殿,她唯恐再看见他,嘱咐她们把门关好。

阖上门扉时看见今上气苦的脸,金姑顿了下,还是插上了门闩。

佛哥给她擦洗换衣裳,捧了手炉给她暖在怀里,追问:“怎么现在回来?春妈妈呢?” 她们一问,她冻僵的脑子又活过来,眼泪簌簌往下落,悲声说:“没有了……春妈妈死了,再也回不来了。

” 金姑子手里的茶盏一个闪失打得粉碎,“死了?” 四个人相依为命,突然缺失一个,顿时没有了主张。

佛哥哭起来,“怎么死了呢,为什么会死?早知这样,那日拼了性命也不能让他们把人带走。

春妈妈……官家怎么这么狠心,春妈妈没有作奸犯科,为什么要这样待她。

” 三个人抱头痛哭,似乎这样才能温暖寒夜里冰冷的心。

班直将瑶华宫团团围了起来,风里隐约传来柴禾燃烧的哔啵声响,金姑子透过窗上间隙往外看,官家还站在檐下,没有要离开的意思。

她冲她们比了个手势,金姑子站起来道:“索性取他首级,给春妈妈报仇!” 秾华自然不许她们这么干,“死了一个又一个,都保重自己吧!你们未必能要他的命,反倒会招来班直扑杀,太危险了。

”她躺下来,把被子包在怀里,喃喃说,“我很想回建安,那里有我的家。

既然两国已经开战了,我留在这里也没有价值。

” “那我们就回去。

”金姑子说,“不要留在这里任人鱼肉了,公主还年轻,难道遵他的旨意,做一辈子道姑么?” 几乎很快打定了主意,她们都是绥国人,再留在敌国的土地上,对不起满腔的热血。

去别处呢,乌戎的口音和她们不同,只怕会被乌戎人当俘虏抓起来。

还是回绥国,与故国共存亡,死也死得其所。

计划要进行,得一步一步来。

可能要静待两日,官家若不走,她们就无法脱身。

秾华道:“你们回去歇息吧,不要想其他。

暂且按捺,等这里防守松懈了再图出路。

” 金姑子和佛哥颔首应了,从殿里退了出去。

迎面遇上官家,他还在那里,泥塑木雕一样。

她们勉强纳了个福回身阖门,佛哥转到一旁,掀起窗要拉动门栓上系着的绳索,被他一个眼风吓退了。

金姑子见势忙搡她一下,佛哥无奈,只得放下绳索,一步三回头地去了。

他终于入了她的寝殿,瑶华宫没有禁中锦绣成堆的气象,这里简陋,甚至是寒酸。

殿里一桌一椅一立柜,垂挂的帘幔都显得暮气沉沉。

他怕她没睡着,看见了他又要闹,便在外间站了一会儿。

对于自己这样委曲求全的姿态,以前几乎是无法想像的,可是到了这步,身不由己。

如果爱情说得清,也许就不能称之为爱情了。

他开始细细品味,多少的辛酸,从那原本就不太丰沛的感情世界里流淌出来,几乎要了他半条命。

然而想起和她的过往,点点滴滴涌上心头,他好像已经忘记之前怎样恨她了。

她自戮,是为了保护自己,香珠的毒就算是她下的,他也不愿意再追究了。

他希望看见她依旧是快乐的,会同她撒娇,会抬起两臂说“官家抱抱”。

可是都成了记忆,他现在连接近她的勇气都没有。

他觉得害怕,怕她就此同他陌路了,静妃也好,悟真也好,都无法捆绑她的心。

她决定放弃的时候,他却没有,痛苦就注定要他一个人承受。

他站在那里,感觉心在颤抖,试图去压制,忍不住又咳嗽起来。

怕吵醒她,捂住嘴,在壁脚的玫瑰椅里坐了下来。

从这里可以看见她的脸,她是累极了,好像已经睡着了。

他等了片刻走过去,轻手轻脚挨在她床沿,她脸上犹有泪痕,眉尖若蹙,睡得很不安稳。

他只能看着,连碰她一下都不敢。

也许等她睡醒了吧,睡醒了再好好谈一谈。

就算要吵,也让她养足精神。

他摸摸自己的脸,有点自嘲的味道。

他这辈子,从落地到现在,没有被人这样打过。

以前太傅教书,字写得不好,拿竹板抽手心无妨,但不能碰脸。

脸是最皇族最金贵的地方,打一下,足可以诛人九族,但是发怒的女人没有理智,怎么同她讲道理?她犯上的时候,他觉得自己就是天底下最普通的丈夫,惧内,夫纲不振,只要她能泄愤,打了就打了。

现在想来心里还有淡淡的委屈,若不是真的爱她,哪里能容她这样放肆。

她昏沉沉躬起身,脸上表情痛楚。

被褥下面靠近小腿的地方有动静,应该是走了太多的路,开始胀痛了。

他不声不响把手伸进去,摸到那细细的腿肚,耐着性子替她揉压。

她受用了些,神色不那么焦躁了,微微偏过头,偶尔两声抽泣,像受了欺负的孩子,梦里尽是伤嗟和凄凉。

他叹了口气,抬起头,听外间呼啸的风声,心里还在盘算怎么调动大军,怎么排兵布阵。

战争开始,就没有半途而废的道理。

这次事件的幕后元凶必是乌戎,可惜暂时不能奈何贵妃,不能因一时的意气导致腹背受敌。

乌戎虽不可怕,紧要关头倒戈一击,也够大钺耗费一番精力的。

所以暂且掩盖过去,把账记下,留待天下大定后再慢慢清算。

疲劳过度,小腿那种痛是绵绵的,无止尽的。

说剧烈,谈不上剧烈,但足以叫人不耐烦。

不轻不重的揉捏的力道,除了乳娘没有别人了。

她忽然一个激灵醒过来,仓皇叫了声娘,可是发现是他,立刻愤然踢了过去,“你为什么在这里?你给我滚!” 他捉住了她的脚腕子,“你听我说,我们应该谈谈。

” “谈什么?”她把引枕砸向他,“我不想看到你,你现在就给我走!” 她拒绝和他对话,也不给他任何解释的机会。

他央求她,不顾她的捶打掣住了她的两臂,她尖叫起来,奋力挣脱后赤足跃下了床。

她说:“你不走我走。

”当真奔过去打开门,一股寒风席卷而来,吹得她几乎打噎。

外面冰天雪地,冷得出奇,她要迈出去时,被他拦腰抱了回来。

“你究竟要我怎么样?”他几乎失去耐心了,一整天的纠缠,令他疲惫不堪。

他把她扔在床上,难以压抑自己的怒气,高声道,“我说了很多次,苗内人不是我杀的,你只遵从自己的感觉,为什么从来不肯相信我?你究竟有没有爱过我?以前说过的那些话都忘了么?还是当作过眼云烟,从来未进你的脑子里?” 她撑着身子站起来,眼泪已经流光了,只是凶狠盯住他,“我就是觉得自己瞎了眼才会爱你,你说乳娘不是你杀的,你向我证明,把元凶抓起来呀!你只当我没想过么,不是你就是贵妃,你去拿她,将她凌迟处死,你能做到么?”她看他紧抿了唇,突然觉得可笑至极。

一手拽着床上纱帐,一手指向他,“你们沆瀣一气,本来就是半斤对八两,少在我面前装无辜!你想册封贵妃,好让乌戎助你攻打我的母国,你有这心思何不同我说,我成全你。

你偏要作践我的感情,也作践你自己!乳娘从我入宫那天起就在劝我,她希望我与官家举案齐眉,相携白首。

如今可好,被你亲手打破了,你还来要求我什么?” 他被她指责得气哽,“我若打算封谁为后,用得着绕这么大的圈子么?我再三同你说过,我的皇后永远只有你一人,为什么你不肯相信?我承认大战时期需要拉拢乌戎,废后虽有我的目的,却也是为了你好。

若你还在后位上,不管朝中还是禁中,你会成为众矢之的。

你问问你自己,没有我,你有没有能力保护你自己?” 她听了失笑,“当初你立我为后,不就是看中了我身后没有势力么。

” 他被她气得打颤,咬牙道好,“你果然好见地,若不是因为爱慕你,我为什么要封你为后?早早同乌戎联姻,攻打绥国更是不费吹灰之力。

我何必……何必要像现在这样,弄得里外不是人!” 他到底还是有些后悔的,要为自己草率的爱情付出代价。

她不想再同他辩驳了,垂下了两臂摇头说:“到此为止吧,我很累,没有力气同你争吵。

经过了这么多事,我厌烦了,我想你也一样。

”说着瘫坐下来深深喘息,“官家,我与你相遇就像命里的劫数,只有分开才能各自安生。

你终要一统中原,开创盛世的,我阻止不了你攻打绥国,也做不到立在你身旁受万国朝贺。

我曾经说过,你需要一个能够同你平分秋色的皇后,那个人绝不是我。

乳娘的死叫我彻底看透了人心,今日你能牺牲她,有朝一日也可以牺牲我。

既然都已经撕破脸皮了,还装什么伪善呢!你走吧,我永远不想再见你……走吧!” 她越是平静,他越觉得无望,“这件事,我早晚会给你一个交代。

”他慢慢靠过来,眼神哀伤。

他说,“皇后……秾华,我一直叫你皇后,哪怕颁布了废后诏书,你还是我的皇后。

我不会做任何伤害你的事,即便我们之间误会重重,我也从未停止爱你。

我虽是皇帝,同样有身不由己的时候,请你体谅我。

我攻打绥国是大势所趋,我不动,敌则动,难道你愿意在垂垂老矣的时候过动荡的日子,让我们的子孙去应对战争么?” 他将手压在她手上,她万分的反感,无奈推不开他。

他简直有些无赖地靠上来,强行抱住她,然后一手在她背上轻拍,尽他最大的努力喋喋安抚,“别急……别急……乳娘没有了,你还有我。

把以前的事都忘了,我们重新开始。

明天天一亮你就跟我回宫,跟我回柔仪殿,我们一心一意过日子,好不好?” 他又在勾勒美丽的画卷,在她痛失春渥以后。

难道春渥的死是为了换来她重回禁中么?她似笑非笑望着他,“我跟你住在前朝?你不怕太后杀来?不怕被言官的唾沫淹死么?” 他是横了心,发生这么多事,他开始反思。

她在瑶华宫并不安全,天上地下,似乎已经没有什么地方可以藏匿她了。

所以不如回他身边来,他再也经不起打击了。

他用力拢了她的肩,“交给我,一切有我。

你只要安安稳稳的,我心里就有底了。

” 她唇角绽开讥诮的花,“以什么名分留在柔仪殿?是皇后?静妃?还是悟真?” 他脸色微变,“暂时要委屈你……” 她废了好大的力气才控制住情绪,看看这男人无耻的嘴脸,江山美人一样都不愿意放弃,天下的好事全被他一人占尽了。

既这么,就先装作屈从吧!宫里是不能回的,稳住了他,让他将班直撤走,这样她和金姑子她们才好顺利逃脱。

要长途跋涉,有很多准备工作要做,车马干粮都需要筹备。

欲争取时间,就必须同他周旋。

邀宠谄媚是她的强项,不需要说话,抬起两臂扣住他的腰,就足够了。

他简直受宠若惊,原来并不是他想象的那样难以挽回。

相处那么久,他知道她不是铁石心肠的人。

他还念着她的好,曾经她愿意替他挡刀……他忽然惊觉,为什么他一直怀疑她,明明她很早以前就用行动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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