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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回我阿奶想给阿玛纳一房妾生儿子,我额涅知道了差点没打死我阿玛。
我随我额涅,受不了这个,所以我就跟容实吧,他不听话我还能打。
您当了皇帝我不能打您,连重话都不能说一句,说不定我会因此郁郁而终的。
您愿意看我香消玉殒?不能够吧!” 他眼里本来还装着希冀,结果她说得越来越透彻,他心底只剩荒芜一片。
都是借口,什么不愿意和人分享,这地界上还有这毛病的人?他可以保证把心留给她一个人,这还不行吗?他也是疯了,吃不到嘴的最好,他现在瞧她就是处处惹人爱,容实配不上她。
可她为什么不爱江山?难道未来的皇帝还不及一个大臣吗? “你说的这些咱们都能解决,只要于我有功,我不会亏待他。
容实可以继续官居一品,我也可以为他另择佳偶,朝中大员的女儿任他挑选。
至于传续的问题,我让你当皇后,母仪天下,还不够光耀你佟家门楣的吗?皇帝三宫六院确实是碍于礼制,如果我许诺只爱你一个,这样也不行?” 颂银呆呆看着他,简直克制不住想笑,“主子,您爱我什么呀?”她真想不出自己有什么可爱,也只有容实这个眼皮子浅的能瞧得上她。
那人是头一回喜欢姑娘,看她无一处不好,就连眉角的疤他都觉得花儿一样。
眼前这位呢,见多识广,现在的心心念念不可能维持多久,等到了手,不稀罕了,撂到一旁想都想不起来了。
所以她宁愿跟着容实当霸王,也不愿意跟着他当皇后,她不需要为家挣这份荣光。
她往后缩手,脸上却笑着,“有些事解释不清,我本来跟着阿玛一门心思办差,您非给我做媒,让我拉拢容实。
我是个心志不坚定的人,拉着拉着就把自己搭进去了。
我没和谁好过,容实对我又体贴,我一个把持不住喜欢上了他,天天想嫁给他。
”她不好意思地说,“那天我们在东华门上碰见五爷了,就五爷那嘴……这会儿紫禁城里还有谁不知道我和容实的事儿吗?名声都出去了,我要是中途换了人,不被别人戳弯脊梁骨吗。
还是就这么着吧,我给主子办差,报答主子的恩情。
主子成全我们,让我和那二愣子凑成一对算了。
” 世上怎么有这样的事呢,姑娘家来请婚,一口一个“我喜欢他,我想嫁给他”。
明知道他对她有意思,这么干不是存心捅他肺管子?他恼火,又迅速冷静下来,也罢,不是和她论是非的时候,两个人正热乎着,越是硬分开越是念念不忘。
他有法子叫他们成不了事,要想在紫禁城立足,可不是你爱我、我爱你就够的。
他垮下肩头,看上去满脸失望,“我对你和对别人不同,你不再考虑一下吗?” 她微笑摇头,“主子别着急,有更好的姑娘等着您呐。
” “最好的姑娘已经把心给别人了,我还指望什么?以前是我失策了,当时也没发现有多喜欢你。
到如今你心有所属,我再说什么都晚了。
”他惨淡一笑,“可定准了?打算什么时候完婚?” 他这是松口了,颂银喜出望外,总算让她等到了。
她尽量按捺,不敢让他瞧出她有多得意,轻声轻气说:“他们家正筹备呢,先过了定再议婚期。
” 他喟然长叹,“不是我的,终究留不住。
”他抬起手臂,杏黄箭袖下的手舒展出个半圆,“趁着你还不归他,让我抱一抱成吗?” 她听了很尴尬,“这好像不大好,叫他知道了怎么看待我呢!” 他愈发难过的样子,“只此一次罢了,难道不能让我有个念想吗?” 他说得怪可怜的,颂银觉得作出一点让步,能换来她和容实的平安和顺,已经赚大了。
要是触怒了他,回头一恼来个抢亲,那就得不偿失了。
她一向大方爽快,张着手臂说来吧。
他探过来,很温情地抱住她,闭上眼感受,那颗冰封的心又活过来,开始通通地跳动。
微收紧手臂,怕吓着她,不敢搂紧,但是感觉到自己的颤抖,贴着她的鬓角唤她,“二银……” 她嗯了声,“主子要听话。
”然后拍拍他的背,一下一下,像哄孩子似的。
她没有急赤白脸,也没有退避三舍,便让他重又奢望起来。
拢在她肩上的双手缓缓下移,压在她的脊背上,试探性地询问她:“如果我对你很好,还来得及吗?” 她发现这样不对,自己耳根子太软,说不定又惹得一身骚。
她决然推开了他,摇头说:“咱们不合适,我该说的都说了。
您对我好也罢,不翻别人的牌子也罢,都没用。
我心里只装一个人,这人进去了就出不来,那不是您。
”她退后两步向他蹲了个安,“主子是办大事的人,揪着儿女情长不放,没的耽误了您。
时候不早了,奴才该回去了,主子留步。
” 谈话已经结束了,她的收尾毫不拖泥带水,要不是忌讳着他手里的权力,也许更加一针见血也说不定。
嘴里不说不喜欢他,字里行间却唯恐划不清界限。
她的意思很清楚,可以为他卖命,就是不愿意跟他。
哪怕他许她母仪天下,她也一点都不动心,只想继续当她的小吏,看好她的一亩三分地。
就这点出息?皇后不比内务府总管强吗?皇后能和他并肩坐拥江山,她不稀罕吗? 他看着她逃也似的离开他的视线,开始反省自己有什么不足。
他所做的一切都合乎当权者的标准,即便他心里有渴望,也不能按着自己的喜恶随心所欲,现在是这样,将来也是这样。
她不能理解,是因为还有选择。
如果别无选择了呢? 这样的非常时期,人人都在算计。
豫亲王算计皇帝何时升遐,皇帝算计怎么挣着最后一口气扳倒老对头,容家父子算计如何在夹缝中求生存。
容实回来已经很晚了,得了颂银的消息,脑子一刻都没停,到家亦是忧心忡忡。
他们父子确实衔上恩,爷俩官居一品,放眼朝廷也找不出第二家来。
这样的恩宠不是平白得来的,当初先帝颁布遗诏时容学士在场,“嗣”变成“四”是个弥天大谎,没有人促成,没有人力挽狂澜,哪里来现在的局面? 天下师傅的心大抵和父母一样,对一个学生青眼有加,真会看顾得自己孩子似的。
彼时皇帝做阿哥时就投在容学士门下,皇四子是个恭勤忠厚的秉性,从来不偷奸耍滑。
少年人有志向,敏而好学,深得师傅喜爱。
先帝有六子,个个好头脑,其中属燕放和燕绥最拔尖。
帝王传承秉持一点,有嫡立嫡,无嫡立长,这哥儿俩都是徐皇后所生,其中燕放又是嫡长,所以容学士和几位重臣一顿搅合,冕毓就落到了皇四子头上。
皇帝即位后感念他们的好处,对几位大臣都有封赏,容学士最甚,抬举又抬举。
皇帝和容实打小就认识,私底下是哥们儿一样的交情,父子两代为主效力,才有了容家今天的辉煌。
然而人性终是自私的,以前那么托赖,到了紧要关头,顾全的还是自己。
皇帝的病症瞒得滴水不漏,要不是陆润特意关照颂银,他们还在一心一意计划着对付豫亲王。
没有了皇帝的鼎力支持,皇太弟是那么容易摆布的吗?燕绥韬光养晦,表面一派祥和,暗里无风三尺浪。
对皇权的挑战从来不需要剑拔弩张,只需要看准时机。
大到外敌扰攘、藩王作乱,小到水灾虫灾,赋税放振,皇帝操了十分心,他务必操上十二分。
美其名曰为主分忧,实则沽名钓誉,这就是豫亲王的厉害之处。
一个非但无过反而有功的人,你动他就是容不得人,是手足相残,皇帝不能担这个恶名,才容忍他到今天。
现如今不管不顾了,下了狠心要收拾他,如果有副好身子骨,扳倒也并非难事。
可是扳倒之后呢?膝下无人嗣承,到时候江山怎么办? 容学士几回面见圣躬,隐隐也察觉了不妥,“万岁爷似有不足之症。
” 容实蹙眉说:“痨瘵。
” 容学士噎了半晌,隔很久才叹气,“年轻轻的……看来得另谋出路了。
” 眼下朝中除了豫亲王,另四位王爷几乎不问事了,见天儿遛鸟、养蝈蝈、生儿子,想了一圈也没个好人选。
容实望着他爹说:“您瞧景祺阁那位的肚子能不能拿来做文章?” 容学士迟疑了下,“你知道那主儿肚子里的是儿还是女?就算是个阿哥,皇上能延捱到孩子几岁?我告诉你,幼主即位可不是随便说说的,得有个能镇得住的人挺腰子站出来,到时候太后必须打头阵。
那位郭主儿的出身低了,她爹是个绿营参领,娘家一点儿根基没有,何德何能当太后?照我的说法儿,陆润是个祸害,他挨一顿好打,咱们全跟着遭殃。
冲冠一怒为太监,我活了一把年纪了,没听过这说法儿。
当真人病到这程度,糊涂得连自己是谁都不知道了。
” 这个困境就像个大网子,兜住了所有人,连容学士都觉得无计可施。
容实坐在圈椅里,抬手抚了抚唇,“养心殿的情况能瞒住朝廷,瞒得住豫亲王吗?” 容学士哼地一笑,“你当那鬼老六只会卖乖?上回巴蜀总兵的任免,皇上只召了内阁几位重臣商议,为什么他那里早早儿得了消息?他要是安生,说不定已经给打发到盛京看库去了,还等到这会子?” 容实斟酌了下道:“今儿颂银来找我,她的意思是让我留一手,免得将来遭人报复。
可皇上那头要抓着不放,咱们也不能不办。
我掂量再三,谁当皇帝都比豫亲王好。
我打算设个套让他钻,到时候一举拿下他,就没有后顾自忧了。
” 容学士打量了他一眼,“值当冒这个险?我知道你想什么,你这可不是真为皇上,你是想狭私,是不是?因为豫亲王对颂银也有意思,你吃味儿,才打定主意要铲除他。
” “这不是明摆的嘛,您还问?”他大大方方承认了,在他父亲面前也没什么可隐瞒的,“不过为颂银是一宗,另一宗,咱们从来都是皇上的人,豫亲王几次拉拢不见成效,对咱们就没有怨言么?风水轮流转,落到他手里,咱们就没有好果子吃。
别等到山穷水尽,到时候再想法子就来不及了。
” 容学士考虑得更多一些,“现如今有什么能引他出来?” “您瞧什么对他最重要?” 容学士薅了把胡子,“什么重要……圣躬驾崩他就乐晕了。
还有一点,景祺阁郭主儿要是个男胎,对他来说多少有点影响。
” 容实点点头,“不论男女都宣称是阿哥,他还能在亲王府呆着?除非他不动手,动手我就有法子办了他。
” 这是个险招,坏了事容家就完了,但要是能成,也许又是一朝顾命大臣。
该不该冒这个险,实在令人难以定夺。
容学士看儿子,他很少有这么正经的时候,受祖荫的公子哥儿,以前什么都不愿意上心。
这回为娶个媳妇儿,老命都豁出去了,付出的代价是不是过大了?容学士是主张中庸的,当了这么多年官,累死累活、担惊受怕,什么都看开了。
儿辈能不能当官不是最要紧的,只盼全家平安,于愿足矣。
他饶室踱步,“这事办起来恐怕没那么顺遂,豫亲王奸猾得很,他不是履郡王,叫你耍猴儿似的。
”踱到儿子背后,在他肩上重重按了一下,“儿子,我得劝劝你,天涯何处无芳草。
变天的时候非要争,争出个好歹来,想过后果没有?” 容实回头一笑,“您放心,我又不傻,知道里头利害。
我也不是个把刀架在头顶上的人,他会使心眼儿,我就不会吗?只是这事得和颂银商量,请她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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