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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家,家里鸡飞狗跳,还在为常格媳妇的事闹腾,连饭也吃不着。
她拉了拉让玉和桐卿,示意她们回院子去。
两个妹妹跟出来,桐卿直皱眉,“嗡嗡的,吵得我脑仁儿都疼了。
” 颂银叫婆子上饭菜,带着两个妹妹坐下来,给她们盛汤。
因为先前不在,没听到内情,便打听是怎么回事。
让玉说:“那个别红,平时看着就是清高人儿,不怎么和咱们兜搭,倒像咱们攀不上她似的。
今儿三婶子的晏如婆家来大定,送的聘礼丰厚,她心里不舒坦了,挑剔二婶子当初没按惯例送席面,她少得了红包儿,和二婶子闹。
” 颂银唔了声,“孩子都生了,正经过日子得了,怎么还挑拣当初的礼数?” 桐卿笑了笑,“想是生了儿子,觉得自己地位稳固了吧。
小门小户出来的,真不怪二婶子瞧不上她,连我也不喜欢她。
” 桐卿比她们小了好几岁,今年才十三。
以前老爱哭,不经事,现在长大了,说话老气横秋的,和阿玛很像。
颂银只是笑,“小孩儿家,懂什么!” 桐卿说真的,“她不叫常格和咱们来往,娘家亲戚怎么着都好,咱们这边的她不含糊,不许常格走动,也不要咱们过他们那里。
” 所以男人娶什么样的媳妇很讲究,好女人能让家业兴旺,赖女人弄得亲戚两不来去,越走越远。
关于那个别红,嫁进门一年多,算是堂嫂子。
本来是平辈,年纪也相当,处得应该不错,可她不合群,就跟惠嫔那个续弦妈似的,眼睛长在天灵盖上,似乎十分的嫌弃她们。
既然嫌弃瞧不起,为什么还要嫁呢?其实她娘家远不如婆家,别红的阿玛是四品翼长,管着一个营房。
“令其远屯郊圻,不近繁华”,这就是营房。
对城里的旗人来说,营房简直就像偏远的穷山坳似的,里头住的全是上不得台面的人。
二房和赛米尔氏结亲,源自二老爷的一次酒后失言,结果人家抓住了时机,再三再四的催促,方不情不愿地让常格完婚。
别红的骄傲很大程度上源于她的自卑,出身越低越爱抖威风,且精神敏感,动辄挑眼儿。
佟家一门其实没人瞧不起她,但她就是不知足,生完孩子月子里就闹,出了月子更厉害了。
娶了这么个媳妇,真是三生有幸。
大伙儿都摇头,让玉说:“她和二婶子斗嘴,最后拿茶杯砸二婶子,没王法的!” 这就太过了,不是做晚辈的道理。
再生气也不能动手,旗人是个很多礼的民族,出了这种事,简直没法想象。
“她想干什么呀?反了天了?” “她说要分家,和常格带着孩子单过。
让二叔和二婶子另择屋子,她打算轰公婆出门。
” 颂银皱了皱眉,“父母健在不能分家,她好歹也是个小姐,这道理都不明白?再者怎么叫公婆给她腾地方,太不像话了。
” “横竖已经不讲理了,索性破罐子破摔了。
”桐卿吃完了,接过杯子漱口,站起身说,“不行,我还得去瞧瞧,得着信儿回来告诉你们。
”说完带着她的奶妈子又上老太太那儿去了。
让玉吃完了,在屋子里游荡消食,慢声慢气道:“常格还在衙门呢,不知道怎么处置这事。
” 颂银是官场上混迹的,有快刀斩乱麻的习惯,“过日子这么斤斤计较,往后怎么活?娘家没调理好,送到婆家丢份子来了。
常格要有能耐管住她,别红敢这么放肆?可见是平时娇纵惯了,这么没人伦的东西留着干什么,该打发就打发了吧,图个清静。
” 让玉点头,“老太太发话,让人把她娘舅叫来,谈得好,瞧在孩子的份上让她给二婶子陪个不是,事儿就过去了。
要谈得不好,让舅老爷把他们家姑奶奶领回去,佟家没地方安置这尊大佛。
” 大家子的日常就是这样琐碎,人多了,矛盾就多,只有你想不到的,没有发生不了的。
不过像常格媳妇这样的算是少见的,眼热小姑子婆家来的聘礼多,拿自己当初来比较,但凡有半点落于人后就觉得瞧不起她了,待她不公了,就要闹。
人心不足,不知道感恩,更不知道退让。
好些婆婆有意苛待媳妇,她在二婶子那里像佛爷似的供着,连老太太都说,“我们二太太不是娶了媳妇,是多了个妈”。
别红怀身子的时候只差没把月亮摘给她,结果供来供去,惯出了她一身娇纵的臭脾气。
颂银不爱过问这个,也没留下听后话,第二天上宫里当值,换她阿玛回家休息。
禧贵人催生死胎的事,像一粒石子沉进湖泊,转眼没了踪迹,纵有遗憾,也只是皇帝一个人的遗憾。
太后要过五十大寿了,阖宫张灯结彩。
颂银又忙起来,从用度到官员敬贺,再到升平署奏什么乐,都要一一过问。
待安排妥当了,具本呈太后过目,有什么不合心意的地方好即刻修改。
其实去太后那里她总有些忌惮,怕遇上豫亲王。
可就是这么不凑巧,那天进门便看见他在,回眸一顾,眉目森然。
颂银着实有点怕他,因而心虚紧张,略定了定神,方上前蹲身请了个双安。
帝王家的人,本就和常人不一样,能爬到高处的心机大多颇深,和这样的人打交道,就要存着十二万分的小心。
太后面上看不出任何不妥来,为人很谦和,也不拿架子。
因为佟佳氏在豫亲王门下的缘故吧,大概有些爱屋及乌的意思,因此她每每来请安回事,她都很好说话,从不有意刁难她。
但身份摆在那里,这种人常给她一种亲近不得的感觉,哪怕她笑咪咪的,笑容背后依旧暗藏一副狰狞的嘴脸。
颂银进慈宁宫是例行公事,该跪就跪,该聆训就聆训,把要说的都说完了,再行个礼就能告退了。
这回却不太一样,太后看了陈条没什么意见,但把她留下了,还赏了座儿。
颂银心里战兢,行动依旧进退得宜,谢了座,欠身坐下,就是离豫亲王近了点儿,视线难免有和他撞上的时候,也是很快调转开,绝不再看第二眼。
讨厌一个人,大抵就是如此。
虽然阿玛说皇宫之中争权夺势不是什么新闻,但他逼迫她害人性命,这件事她永远忘不掉。
所以见到他,心情很复杂,有恐惧,有怨恨,还带着点儿羞愧——当然这羞愧并不是针对他,是无颜见皇上和禧贵人还有早夭的阿哥,是对自己甘于同流合污的愤恨和自责。
他当然也察觉到她的情绪了,她不声不响,但眼睛里会流露出一种轻蔑的味道。
他低头看盏里漂浮的几片茶叶,毫不在意地笑了笑。
横竖只是替他办事的人,她的喜恶没什么要紧。
她只要记住自己的份内,至于怎么看待他这个主子,是她自己的事。
太后对那些仪俗流程不感兴趣,她最关注的是戏。
有时候为了解闷儿,也爱甩甩水袖,给身边的人唱上两段。
“虽说是做寿,要图喜兴,可也犯不着样样和寿星、麻姑沾边儿。
挑些有意思的吧,《三岔口》、《打金枝》,不怕说戾气太重了,就图个高兴嘛。
”太后把折子递回给颂银,“小佟总管近来辛苦,姑娘家儿,怪不容易的。
” 颂银忙站起来肃了肃,“为皇上和老佛爷办差,不敢说辛苦。
老佛爷钦点的戏码儿,臣即刻就吩咐下去。
老佛爷喜欢小叫天,把他请到宫里来,等寿宴过了单给老佛爷唱。
” 太后点头,“我听说城里大户人家办堂会请他,还得看他愿不愿意。
这人可不好相邀,身为下贱,品性儿倒高。
你去请他,不能仗着咱们是宫里的,要客客气气待人家。
上台弄得不情不愿就没意思了,好好的戏都演砸了。
” 颂银笑着说是,“老佛爷看得上他的嗓子,是他上辈子修来的福分。
进宫唱戏多大的脸面呀,他没有不来的道理。
也是老佛爷慈悲心肠,并未下懿旨严令他,他不感恩戴德,岂不是不知好歹?请老佛爷放心,臣一定把事办妥,叫老佛爷高高兴兴的。
” 她会说话,太后脸上露出笑容来,“这么着好,人家是苦出身,逼得过了倒像咱们仗势欺人似的。
他进宫也不叫他白唱,大大的赏他就是了。
” 颂银应了个嗻,“那臣这就去办了。
” 太后却说不忙,压了压手道:“你坐。
原本要差人传你的,今儿既然来了,正好。
” 听这口气似乎不像是什么好事,总离不开上次储秀宫出的岔子。
不过既然太后和豫亲王都有参与,她心里并不觉得紧张,一条船上坐着,岂会发难?怕就怕有别的,万一要牵扯上惠嫔,那她应该怎么应对? 她脑子转得飞快,只敛神道是,“听老佛爷示下。
” 太后的问题是由浅及深,先问禧贵人那里如何,“皇上也怪难的,盼星星盼月亮,好不容易盼来一位阿哥,结果就这么没了。
” 这话是说给所有人听的,表示惋惜,顺带撇清关系。
颂银不动声色附和两句,方道:“皇上这程子圣躬违和,这件事是伤心事,后来没再提起。
禧贵人在东北三所,据守门的说疯疯癫癫的,整天抱着枕头叫阿哥。
臣前儿去瞧过一回,看情形不怎么妙,光着脚丫子满世界乱窜。
传太医院的人诊脉,单开了两幅补气的药,再没别的了。
” “由她去吧,这是她的命,活着就得认命。
”太后说这话的时候完全是冷酷无情的,那些宫女子在她眼里还不如草芥子。
何况是这种获罪的低等嫔妃,死活根本不在她考量之中。
她关心的是其他,诸如皇帝对这事的态度,还有永和宫的情况。
皇帝吃过一次亏,这回用足了心思,守喜的人全由他亲自派遣,从御医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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