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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斜了眼白闻赋,大意是提醒叶芸,难得有机会见到这?位传说中的人物?,走了多可惜,却不知道叶芸此?时内心早已?翻江倒海。
梁太太招呼白闻赋:“你随便坐,我去?厨房看看。
” 这?牌室也算是个接待室,空间够大,边上有沙发可供喝茶。
不打牌的,坐着聊天也是惬意的。
然而梁太太离开后?,白闻赋并没有往沙发那走,反而不急不缓地走到牌桌边上,看起她们打牌来。
他个子本高,又自?带一股无?法撼动的气场,往人身后?一站,身影压下来,难免使人拘谨。
郑太太笑着抬起头:“白老板你坐啊,站这?我摸牌都摸不利索了。
” 白闻赋扯了下嘴角,明?明?外面有沙发有椅子,他偏走到了牌桌最里面,坐在了叶芸身后?的那张凳子上。
桌上几个女人视线轻抬,虽一句话都没说,眼神已?经交流了无? 数句。
叶芸深感如临大敌,就算她对白闻赋再?难以忘怀,也绝对不可能跟一个有妇之夫不清不楚,可白闻赋好像根本没这?方面的顾忌,依然我行我素,不受道德规矩约束。
郑太太默默打量起白闻赋来,他眉骨上方的确有一道疤痕,但却不像外面人说得那么丑陋。
或许是他英挺的五官弱化了这?道疤的存在感,乍一看,反倒会被他俊朗的五官所吸引。
何太太察觉到郑太太的眼神,打趣道:“传闻果然不能信吧,白先生仪表堂堂都能被传成那样,郑太太该和?小叶赔不是。
” 白闻赋的眼神移到叶芸身上:“我被传成哪样?” 郑太太话锋一转:“那都是些瞎话,小叶不都说了,不能以貌取人。
” “是吗,那要感谢叶小姐替我说话了。
” 叶芸垂着视线,尽管一下都没有回过头去?,仍然能感觉到身后?无?法忽略的视线,让她坐立难安。
她胡乱打出一张牌,放了炮。
何太太倒牌后?,玩笑道:“白老板坐在我们小叶身后?,害得她牌都不会打了。
” 白闻赋的声?音里带了丝笑意:“既然是我的错,叶小姐输的钱算我头上。
” 郑太太立马对叶芸挤眉弄眼,叶芸无?视太太们的玩笑,转过身去?找茶喝,身子刚侧过来,茶便端到了她手边,叶芸脸上闪过局促,大家?都在看着,不接这?杯茶太过失礼,可一旦接了,就显暧昧了。
她在这?打牌,他坐在后?面陪着,本就是先生对太太才会有的举动,这?会再?递杯茶给她,像什?么样子。
就在她踌躇的功夫,白闻赋亲手帮她揭了茶盖,叶芸赶忙接过茶,生怕再?迟个几秒,他就要把茶送到她嘴边上了。
虽然她也不知道为什?么会有这?个想法,但是以她对白闻赋的了解,只要他乐意,才不会管别人怎么看。
叶芸接过茶喝了起来,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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