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及得有死有伤。
而就在同一天,山口大佐突然被人暗杀在家中,与他同被击毙的,是瘫坐在一旁的沈清赐。
邱家在这样大的灾难后,骤然没落,一蹶不起。
而邱家二少与二少奶奶,有人说他们都葬身在爆炸中,有人说他们早已逃了出去,甚至有人说曾在码头见到过他们。
但事实究竟是怎样,怕是旁人怎的都说不清了吧。
这样的事情再大,一阵子之后到底还是慢慢地被人遗忘了。
上海滩依旧每天人来人往,车水马龙,繁华如昔。
偶尔,在一条小巷子的转角,能听到一家唱片店的留声机旋转着播放一首外国民谣。
一道清悠的女声轻轻地唱:“Windflowers/Windflowers/Ancientwindflowers/Theirbeautycaptureseveryyoungdreamer/Wholingersnearthem/utancientwindflowers,Iloveyou……” 尾声 杭州的阴雨天,交通格外堵塞,穆宁远赶到言姗姗家时已经晚上八点多了。
这是重逢之后,穆宁远第二次去言家。
言妈妈看到他特别高兴,笑得双眼都弯成了一条缝,连声叫他进来。
从言姗姗十岁起,穆、言两家做了五年的邻居,这样的邻居生涯以穆家移民国外而告终。
穆宁远出国的时候还是一个十七岁的青葱少年,而今,早已是二十五岁的挺拔男子。
掐了还在沙发上看电视的言爸爸一把,言妈妈继续笑容满面:“小穆,坐呀!阿姨我和叔叔出去散个步,你和姗姗好好聊聊、叙叙旧,不着急啊!” 外面下着毛毛雨,居然还说要去散步——言姗姗只想扶额,心中哀叹老妈的变节与如此明显的撮合。
言妈妈说到做到,五分钟之内居然已经拖着言爸爸出了门,走之前还再叮嘱了一遍:“慢慢聊啊!” 眼看着穆宁远就要走过来,言姗姗腾地从椅子上跳起来,挤出一丝干巴巴的笑,说:“电视让给你,我回房间。
”只是她还没走出几步,手腕就被人从后面抓住了。
触到掌中有些凉凉的物件,穆宁远扬了扬眉。
八年不见,小丫头居然也开始戴镯子了。
轻巧地一拉,他笑得戏谑:“丫头,你跑什么?”言姗姗“我”了半天,偏偏脑子里想不出一个字来。
急中生智,突然甩着手腕直哼声:“嘶——痛、痛!” 听她说痛,穆宁远忙松开手。
因为有镯子硌着,言姗姗的手腕竟真的红了一片。
他轻轻揉了揉,问她:“还痛不痛?”他靠得这么近,语气这么温柔,一时之间言姗姗早已忘记自己原本想说什么了。
穆宁远旋了旋她腕上的镯子,忽然说:“这镯子怎么有点眼熟,好像你妈妈也有一只?”言姗姗老实地回答他:“本来就是我妈的。
其实更确切地说,这是我太婆婆的镯子。
”穆宁远勾唇笑起来:“戴祖传的镯子,丫头,你的手腕这下子值钱了。
” 姗姗不理他,正想将镯子拂下去,穆宁远却像是触到了什么,一停顿,说:“内壁刻了字?”将手腕抬起来,姗姗飞快地说:“喏,刻了一个‘如’、一个‘霖’字,听说分别是我太婆婆与太公公的名字。
” “你太婆婆与太公公的感情一定很好。
”言姗姗本不想搭理他,但他这句话深得她的认同,忍不住还是附和着点起头来,说,“那当然!除了这个镯子外,还有一只音乐胭脂盒传了下来呢!”她说着,不由自主地朝着钢琴走过去。
穆宁远跟在她身后,眼底噙着笑。
果然还是他的小丫头,一点都藏不住心里的情绪。
一旦别人说的话深得她心,脸上的骄傲劲儿掩都掩不住。
言姗姗拿起钢琴架上的一只心形盒子,尽管已是满经风霜的样子,但依旧能看得出是铜胎掐丝珐琅的材质。
盒子很厚,碧玉色的底已经斑驳,金铜色的镶边也脱落了一大片,但上面工笔勾勒的兰花草却还栩栩如生。
她轻轻打开盖子,盒子里面空着一大块,之前似乎是盛放着什么东西。
断断续续的音乐声低哑地响起来,还依稀能辨认出曲子的旋律。
捧着这只盒子,言姗姗的眼神不由得流露出向往与羡慕,说:“这本来是只音乐胭脂盒。
听妈妈说,这可是太婆婆与太公公的定情信物呢!” 穆宁远忽然在钢琴边坐下来,掀开琴盖,他的手指在琴键上跳起了舞。
言姗姗侧耳屏息,他将节奏弹得很慢,旋律却越听越耳熟。
半天,她终于反应过来——这不正是音乐盒播放的那支曲子吗? 姗姗指着穆宁远瞠目结舌:“这、这支曲子……”穆宁远没有立刻回答她,倒是自己轻轻地唱了起来:“Byyonbonniebanksandbyyonbonniebraes/WherethesunshinesbrightonLochLomond/Wheremeandmytruelovespendmanyhappydays/Onthebonnie,bonniebankso’LochLomond……” 姗姗以前只知道这支曲子叫《罗梦湖》,现在才知道,原来这支民谣也是有歌词的。
穆宁远的嗓音干净而清冽,配合着钢琴纯净清脆的音色,让姗姗听着听着忽然想起了从前。
这不是他第一次在她面前弹唱。
那时候她才十五岁,有一个秋天的晌午,他抱着吉他坐在院子里边弹边唱。
她听得很入迷,他一曲已经唱完,她却还在那儿自己回味。
忽然,他凑近她的脸,嘴角笑得很坏,低沉着声问她:“丫头,听我唱歌听得这么陶醉,是不是心跳得很快?”她一愣,过了几秒钟才反应过来他话中的意味,双眼一瞪,霍地站起身拔腿就跑。
但在他看不见的背后,她的脸颊轰地一下子已经红透了。
就是这个讨人厌的穆宁远,在对她说了这样暧昧戏谑的话之后,竟然不打一声招呼就跟着父母去了国外! 言姗姗刚刚从回忆里回神,发现穆宁远已经弹完了曲子,正目不转睛地望着自己。
姗姗心中顿时一阵打鼓,瞪大眼:“你、你看着我干吗?”偏偏穆宁远就是不立刻回答,他勾唇一笑,悄然地凑过来,近到姗姗几乎都可以感觉到他温热的鼻息。
“丫头,你现在,是不是心跳得很快?” 这一次,穆宁远没给言姗姗落荒而逃的机会。
因为,他已经一下子凑过去,准确地吻住了她的唇。
陈旧的铜胎掐丝珐琅心形盒子依旧摆放在钢琴架上,盖子上工笔描画的兰花草那样栩栩如生,好像有风吹拂过,它一边舒展着身子,一边笑眯眯地看着眼前相拥而吻的两个人。
从现在,看到从前,看到近百年之前,穿着青花瓷绣面缎子旗袍的如水佳人,以及梳着大背头、身着黑色风衣中筒靴的挺拔男子。
看到,原来让一个女人成长的最好礼物,或许并非项链、手镯、抑或音乐胭脂盒,而是一个男人与她相伴不渝的爱。
【后记】 作为一个龟速的作者,这大概是我写得最快的一本小说了。
从二月份写到七月初,中间因为身体原因间断过一个半月,终于完结了。
这本,是我的第五个“书宝宝”。
每一篇文我都会很用心地去创作,努力地让自己能够身临其境地去讲述。
所以,也许我的故事写得并不是很好,但是我的心是真诚的。
真诚地想与你在文中来一次交会。
这是第三本民国文了,之后,也许会写现代文,也许会写古代文,不管怎样我都会继续加油。
希望这本书没有让你们失望,下次见。
奈良辰 2014年7月1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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