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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要回去?”她摇头:“难得回来一趟,已经许久不曾见到这些熟悉的夜景了。
” 就这么漫无目的地走着,到最后他们竟来到了小河边。
河边的一草一木都还是如蕴记忆中的模样,那株粗壮的桂花树也依旧在夜色中沉默地伫立。
现在还未到八月,因此桂花的香气还不曾逸出来。
踩在草地上,一阵又一阵窸窸窣窣的“沙沙”响声。
邱霖江先在草地上坐下来,然后拍拍身侧,示意如蕴道:“坐会儿吧。
”她依言坐下,双臂环住自己的腿,他则揽住了她的肩。
“从前,其实我也常来这里,有时候有些想不通的事,在这儿坐着坐着,吹吹风、看看远处,好似也就慢慢想通了。
” 她笑了:“想不到,这河边竟有这般大的用处。
”她打趣道,“若是哪天我不小心告诉了哪家报社记者,登出来之后怕是这里的草都要被游人踩平了。
”他握起她的一只手,带到自己跟前,指腹暖暖地抚着她的手背。
嘴角噙着笑,他转头看向她说:“那,若是哪天报社记者说想要我的居家相片,你也会去提供?”她笑吟吟地点头:“当然,为何不?” 他倏地俯下身,凑近她的耳边,轻声问:“真的?”温热的呼吸洒落在她的耳郭,她痒得往后缩,然而他却紧紧地禁锢住她,不许她往后缩半点。
如蕴终是禁不住,痒得咯咯笑出声来:“好好好,不给不给,快放开我!” 他没有放开她,但也不再故意对着她的耳朵呵气。
幽黑的眸子底都是笑意,他的声音低沉而清冽,说:“如蕴,只要你欢喜,我做什么都愿意。
”凝睇着他,她只觉得他的眼睛里仿佛都要耀出光来。
许久,她从喉咙眼里低低地应了一声“嗯”,鼻子却好像有些酸了。
他低头,鼻尖轻轻触碰她的,面上的神情那样柔软。
想起第一回在雨夜巷子里遇到时,他冷着面沉着目光的神色,又想到梳妆台前他最坦露的告白,她的眼睛终是忍不住红了。
闭上眼,她主动将自己的朱唇送上前去。
晚风依旧轻微,但先前的闷热似乎已然被一扫而空。
沿岸的垂柳丝绦轻扬,桂花树的叶片也随风发出阵阵的沙沙声。
纵使旁的都是假的,但她晓得,他永远都是真的。
夏日,天总是亮得特别早。
才九点多钟的光景,外头已经艳阳高照。
大抵是邱霖江平日里甚少放假,如蕴已经醒了好一会儿,他却依旧睡得很沉。
再睡不着,她索性侧过身,这样近得仔细端详他。
他脸上的线条从来都很紧绷,即使是睡着了也不放松。
幸好,闭着的双目到底柔和了好几分。
他的发很浓密,额头很宽,鼻子很挺,嘴唇很薄。
都说嘴唇薄的男人薄情,但他似乎就是那个例外,她在心里偷偷想。
伸出手,她轻轻地按着他的眉心,试图抚平他紧绷的线条。
按揉了好一会儿,他依然睡得很沉。
如蕴忽然抿唇笑了,手指从他的眉心撤开,却是轻轻捏住了他的鼻子。
不一会儿,他便开始皱眉头,脸转动了好几下之后,终于睁开了眼睛。
入目便是如蕴笑得极开心的一张脸,他只觉今日的天气格外好,好到他不由自主地也迷迷蒙蒙地笑了。
长臂一揽,他翻转过身,将她牢牢地箍在自己怀里。
下巴微微蹭了蹭,他带着浓重的睡意说:“再陪我睡一会儿。
”力气敌不过他,她无法动弹,只好再次闭上眼,手却在他腰间故意轻轻地掐了一下。
轻微的痛感传过来,邱霖江嘴角上扬,眼睛却没有睁开。
再睁开眼,已是十一点钟了。
如蕴推开他,坐起身说:“这么晚,用不了早膳了。
你平日用饭就不够规律,仔细对胃不好。
”邱霖江仍旧躺着,但已经清醒,笑着接口说:“嗯,确实。
谁让你这般贪睡,害得我错过了早膳。
”她好气又好笑,一把掀开他身上的毛毯,道:“我这就去告诉齐妈,二少不饿,不用准备他的午膳了。
”她说着已经下了床,他在她身后哈哈大笑,眼角眉梢都是光亮点点。
下午,他与她出去,四下走走逛逛。
双梅一直都是座安静的镇子,这么些年了,变化也少得很,除了近年来北郊渐渐建造了不少工厂。
如蕴从前无意中听赵贺平说过,那些厂子都是洋人的,只是做苦工的,却是我们国人。
街角的这家茶馆,现如今的生意淡得如水。
掀开外头的珠串帘子,邱霖江牵着如蕴走进来。
老板娘听到有客人进来自然是格外高兴,一回头,见是邱霖江与如蕴,那张经历了不少岁月的脸上堆满了笑容:“这不是邱家二少吗?蕴丫头,你可是个有福气的,竟能嫁给二少这般仪表堂堂的俊小伙,多少姑娘巴巴着眼哪!” 因是旧识,老板娘一张口便噼里啪啦说了这一大通话,听得如蕴不由得都赧然起来。
邱霖江微笑地问道:“可还有位子?”老板娘笑容可掬,高声道:“有,当然有!现在呀,我们这小本生意真是越来越难做了,你看看这场子,冷清得紧!” 他们挑了中间的一张桌子坐下来。
前头,木头搭起的矮台上,唱苏州评弹的一男一女正在咿咿呀呀地唱着。
坐定,邱霖江“咦”了一声,道:“竟还是他们二人。
”如蕴微讶:“你从前也来过这里?”他觉得有些好笑:“双梅就这一家茶馆,我自然来过。
”她笑道:“我总以为,邱二少是那种只晓得去洋人咖啡馆的新派人。
”他一挑眉,说:“我晓得了,回上海后,你定是不想我再去露露咖啡厅给你买玫瑰起司蛋糕了。
” 两人就这么说说笑笑,点了一壶西湖龙井,就着一碟云片糕、一碟绿豆糕、一碟蟹黄酥,边听评弹,边时不时地交颈细语。
今日,两位师傅弹唱的是那《白蛇传》。
听着听着,如蕴的眼前忽然浮现出从前的模样来。
曾经,有一阵子淑怡很欢喜听评弹,她便时常陪淑怡来这家茶馆。
那时候,她们总会点一壶西湖龙井,坐在最前排的角落里,也就是现在斜前方的那张桌子。
淑怡最爱听的一出长篇便是《白蛇传》,她曾经说,若是有一日她能够遇到自己的许仙,便是那法海再有本事,她都定会抗得过。
如蕴都快忘记这句话了。
此刻,坐在这家熟悉的茶馆、听着熟悉的《白蛇传》,那些原来从未忘记过的记忆,慢慢地翻涌了上来。
她恍惚地想,沈清赐怕便是淑怡的许仙吧,所以,淑怡甚至宁愿背叛她们十几年来那么深厚的情谊,也不愿负了她的“许仙”。
想到这里,如蕴的心一下子又沉了下去。
前头的唱腔已然模糊,周围的空气也渐渐地凝固,仿佛白昼一下子灭了灯,整座茶馆都陷入了黑暗之中,暗得她一动都不敢动弹,全身却开始汗津津起来。
“如蕴,如蕴。
”她侧耳,好像听到有人在唤她的名字。
“不舒服吗,如蕴?”那道嗓音再次响起,近在她耳畔。
她偏了偏头,视线迎上了一道关切而担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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