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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方正站在宽阔的院里,替宋之晏训练侍卫,不过看样子他对侍卫的素质不是很满意,地上的几个侍卫不知道是在训练什么项目,挺得溜直,并排趴伏在地上,脸上早是一副生不如死的表情。
画人也不能太过明目张胆,我举目四望,盯上了不远处的一棵树。
那是棵老槐树,枝叶粗壮,长得又高,只要我翻到树杈上,就能从树荫间看见院里的光景。
我心间一喜,将挂在身上的画筒往背后拨了拨,来到树下手脚并用地爬上树,骑在一个还算稳当的树杈上,拿出纸笔开始画。
院子里,地上的几个侍卫被折腾得死去活来,最终都像死鱼一样趴在地上。
荀旷手里握着根两指粗、一臂长的小棍,棍尾处坠着绳扣,他走到地上装死的几个人身边,挥动着小棍挨个把人抽起来,甩得那绳扣都在来回飞腾。
地上的侍卫们哀号着重新摆好姿势。
我在树上看得连连咋舌,眼神落在纸上,尽力还原荀旷冷酷无情的暴虐时刻。
画到一半我一抬眼,发现院子里只剩下咬牙苦撑的侍卫,荀旷不知道去了哪里。
我狐疑着打量了一阵,边边角角都没放过,并没看见人。
跑这么快的吗?一个低头人就没了?
我放下笔,搓搓眼睛,然后重新看向院里,就听身后一声:「画什么呢?」
我浑身像是上了弦似地紧绷起来,赫然拧过身,荀旷就蹲在我身后,目光落在我的画纸上,
这一个拧身便失了重心,整个人朝树下栽去。
我闭上眼心一横,行吧,摔就摔吧,只不过要护住右手,不然可就坏菜了,画社还等着要图呢。
可我并没有等来落地的那刻,却被一只手勾住了腰。
我战战兢兢地睁开眼。
荀旷蹲在树杈上探身勾住我,既没有拉我上去,却也没有松开。
像是看戏一样等着。
我觉得他是在涮我:「救还是不救,给我一记痛快成吗?」
「将那画给我。」
「要我的画得交钱。」
腰上的手猛地一松,我心间瞬时揪紧,立马就认了怂:「给给给!给还不行吗?」
荀旷手臂用力,将我探出去的身子勾了回来,将我往后推了下,靠在树干上,伸手拿过了我怀里护着的画。
其实并没有什么实质的内容,他在院子里干了什么,我便在纸上画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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