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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蓝军的山头展开进攻。
南乔不在五个小分队中,她和即刻里面古灵精怪的实习生小安一起组成突袭小组。
按照常剑雄的安排,五个小分队将吸引和消耗蓝军的火力,南乔和小安的目标,则是从一条隐蔽的小路进发,避开正面交战,找到机会将红旗插上制高点。
这座山上的树木大多是松树,放眼过去一片深灰绿色。
枝叶丛生的树林之中,南乔和小安紧握激光模拟枪,背靠着背一步步警惕地向山上移动。
山的其他地方枪声已经此起彼伏,轰鸣不绝。
两边的都已经彻底进入了状态,什么“兄弟们、冲啊!”“干死那帮小混蛋!”之类的咆哮声不断从山边上传来。
南乔心想,这群豺狼们,平时在办公室压抑得有这么厉害么? 她低声问:“蓝军的机关枪手是谁?一边打一边鬼哭狼嚎的。
” 小安侧耳倾听了一会,小声道:“Q哥,估计是打嗨了。
” 小安羡慕地往山那边望了望,有点后悔选了这么一条安逸的道路,不能参与到激烈的战争中去。
不过他也很快开始赞叹常剑雄缜密的心思,“咱们这样上去,一定让蓝军防不胜防!到时候就一定能大战一场了!” 前面一大片荒草枯枝簌簌一动。
南乔猛然拉住小安:“小心!有人!” 小安激动了,压抑着兴奋小声道:“我去干掉他!” 他端着枪,以树干为掩体,在树与树之间飞快移动,直扑那片枯枝草丛。
南乔在他背后举枪环视四周,为他掩护。
小安到了草丛边上,食指压在扳机上面,拣了根树枝将草丛猛地一拨—— “受死吧!” 然而,后面空无一人。
小安疑惑地踏前一步,只听见轰隆一声,他全身上下冒出青烟—— 小安被地雷炸了。
小安张着嘴,呆若木鸡。
出师未捷身先死,长使英雄泪满襟。
南乔暗道糟糕。
这种真人对战中虽然也有地雷这种武器,但是因为激光模拟器的触发范围非常小,不容易踩中,所以一般轻易不设置。
小安这明显就是中了诱敌之计。
她刚一转身,胸口“砰”地腾起一道青烟—— 南乔也阵亡了。
时樾慢吞吞从几米之外的树木后面走出来,身上的迷彩服和脸上的油彩,与灰绿色的松针草叶几乎浑然一体,有一种平时所见不到的悍猛之气。
他单手提着枪,麦色皮肤上粘着不少泥土草渣儿。
“常剑雄是觉得我想不到他这一招儿呢,还是觉得我会放你一马?”他悠然地笑。
南乔觉得他这人已经嚣张得没有天理了。
时樾走到南乔身边,两根手指从她衣兜里扯出一面纱织的红旗。
收手回来时,在小安看不到的角度,有意无意地擦过南乔的手背。
“去外边儿看着去吧。
” 红蓝军的对战已经白热化了。
蓝军在山腰上根据地形布下三处据点,彼此呼应,阻击从下方攻来的五支红军小分队。
两军几乎是寸土必争地在展开拉锯战。
山下湖畔立着的电子显示屏上,不断滚动着放出红蓝两军的阵亡人数。
从剩余人数上看,本来红军领先,然而突然拉出一大屏的红色,红军人数骤减。
“猎鹰”的组织者“咦”了一声,调出监视屏。
从好几个角度的分屏上清晰地可以看到,三四个蓝军狙击手绕到敌后,向正在向上进攻的红军展开了扫射。
红军一心向上发动猛攻,目标近在咫尺,于是后心要害大敞,从后方袭来的蓝军狙击手一打一个准。
“猎鹰”的组织者指着其中的一块分屏,问南乔:“这个是时樾吧?好枪法!” 南乔仔细一看,正是常剑雄所率领的那支小分队的战场,几乎已经到了山头插旗台的下方。
局势是五对一。
藏身于掩体之后的那个蓝军狙击手正是时樾。
一片枪声之中,红军一个队员在其他人的掩护下,翻过沙包垒成的掩体过来袭击时樾。
刚爬到了掩体顶上,时樾背后像长了眼睛似的,倏然拿出之前从南乔这里夺来的红旗向后一套,齐肩勒住,一个过背摔拽了下来。
他以这个红军队员为人肉盾牌,出了掩体一梭子迅猛扫射。
随着人肉盾牌身上青烟腾起,另外三个人身上也飞起一溜儿浓烟。
只剩下了常剑雄。
常剑雄手中的这一把激光枪的子弹已经用完了,来不及换,时樾已经举枪瞄准了他,常剑雄下意识闪避—— 然而时樾没有向他开枪。
枪口抬起,毫不犹豫地“击毙”了将红旗插上山头的最后一个红军队员。
“猎鹰”组织者看着这一切,点头赞扬道:“势均力敌啊,只要时樾这时候射中常总,就是平局了。
” 南乔心中一动,忽然觉得不对劲,连忙起身向山那头跑去。
周围的人都退光了。
时樾将手中的激光枪支扔到一旁。
他的目光冷冽、嘲弄。
“假的,没劲。
” 常剑雄的脸色渐渐沉下来,冷得像腊月里头的乌青天色一样。
两个人这样沉默地对峙,中间仿佛有暴风雪在聚集、盘旋,气氛越来越沉重。
时樾扯开身上的激光触发器背心,扔到一旁水泥杆上盖住了监视器,呵呵冷笑道:“费这么大劲把我引过来,不就想揍我一顿吗?来。
” 他的身体仿佛一块具有记忆能力的钢铁,脊背猎豹一样前倾,四肢舒张又收拢错开,自然而然地形成那样一个攻守兼备的姿势。
——常剑雄当然熟悉那样一个姿势。
这个姿势,躯体所形成的每一条直线、每一个夹角,都被钢尺和准线精确地校正过。
稍有不标准的地方,便会迎来教官的无情惩罚。
常剑雄的双拳一个骨节一个骨节地收紧,发出一阵喀拉拉的声音。
他咬牙说: “时俊青,别来无恙。
” 是的,时樾都那样清楚明白地显露了标志性动作,常剑雄还能确认不了他就是自己所认识的那个时俊青吗?那个曾经一同和他经历过残酷的选拔,成功进入“蓝天利剑”空降兵特种大队预备训练营的时俊青! 只要参加过那一场选拔的,没有人会忘记——那是不可磨灭的回忆。
二十三天。
三十个从全国各地选拔而来的新兵苗子。
身体、心理、智力、家庭背景——全部都经过了严格的考量和筛选,确保候选人基础素质过硬,政治上忠诚。
被丢进了一个完全陌生的丛林去自行生存,寻找并打击“敌人”设置在那里的秘密指挥部——后来才知道,那是南沙的一个海岛。
那时候他们还没有摸过枪,没有接受过任何格斗训练,却要应对一支经过特训的老兵队伍的随时袭击。
第一个晚上就有八个人因为缺乏警惕而被干掉,失去了继续走下去的资格。
幸存下来的人为了逃避追逐,精疲力竭却不敢入眠。
如是三天,有人的精神开始崩溃,大家才开始意识到这场选拔,并非儿戏。
常剑雄是聪明的人,很快想到只有结盟才有可能坚持到最后。
他瞄准了时俊青——这个人在其他候选人中并非最强壮,反应却最为敏捷、为人可靠。
更重要的是,他虽然看着不是个混子,却似乎打过不少架——他撂倒过好几个特训队员,那样的身手,一看就是在一拳一脚的实战中练出来的,不花哨,却有用。
特训队的老兵教训新兵从来不留情面,更何况他们这帮“小崽子们”连新兵都不是? 就是往死里整。
每一场试炼都务必将他们的体能逼至极限,能坚持下来的继续,不能的滚蛋。
到第八天的时候已经只剩下十个。
第十八天,四个。
那时候的他们已经只剩下了生存的最基本欲望,捉到一只老鼠、一条鱼,都能够毫不犹豫地撕扯开了,连肉带血地吞下去。
整个身体都是麻木的,像机器一样奔跑、追逐、攻击,没有语言用来抱怨,只是在拼谁的身体更加强韧,谁的精神防线更加坚固。
常剑雄和时俊青挺到了最后。
相互搀扶着进了营地,便双双一头栽倒在地。
再醒来时,已经是在医院,两人相视一笑,生死之交。
那时候,常剑雄十八岁,时俊青十六岁。
在此之后,他们一边特训,一边进入北方航空军事学院学习文化理论课程。
时樾道:“别说这些有的没的。
” 常剑雄点点头,“嗬、嗬”两声,咬牙冷笑道:“时俊青,你耍我。
” 时樾眯起眼,似笑非笑:“耍你?” 是的,耍他。
时樾承认了他是时俊青,常剑雄忽然把所有事情都想明白了。
不是冤家不聚头,可这个头,聚得有那么简单吗? 什么叫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那就是他设计周然,阴差阳错,让时樾给钻了空子。
时樾之前并不认识南乔,在清醒梦境相遇之后,时樾或许对南乔有兴趣,但常剑雄敢肯定是那兴趣并不浓厚。
事情的变化是从他在清醒梦境将两个投资人灌醉了开始。
时樾认出他来了。
否则,怎么会有源源不断的白酒供应上来?那两个人喝出急性胰腺炎之后,事情怎么又会被处理得那么迅速而妥当? 都是时樾在暗中作祟。
他很清楚地记得,时樾正式向南乔提出投资即刻飞行,就是在那一晚。
时樾当真那么愿意投资即刻飞行?在常剑雄看来,时樾只不过是借机接近南乔,对付他。
那么南乔又是什么时候开始有了微妙的变化的?他每天早上和南乔通电话,问候她早安。
南乔不是擅长掩饰情绪的人,固然每天也就那么寥寥两句,他也能听出来是开心抑或不快,是平静自然还是魂不守舍。
正是从她告知时樾,他常剑雄要约他参加真人对战开始。
那一天,他又对南乔做了什么? ——时樾走的每一步,都是在针对他,常剑雄。
常剑雄越想越不是滋味,越想越是怒火中烧!原来这些时日,背后都有一双眼睛在暗暗地盯着他,他在时樾眼里,一定就像个傻瓜一样!时樾当着他面和他心爱的女人亲昵,还故意用伪装油彩抹了脸,拿他当猴耍!他常剑雄要是咽得下这口气,还叫常剑雄么! 常剑雄脸上的肌肉微微抖动,忽然不说二话,一道左直拳猛然击向时樾的头部!他这一拳看似简单,却爆发力极强,倘被击中,最起码也是脑震荡。
时樾能不知道常剑雄的厉害吗?他撤后一步,举臂格挡,同时以退为进,伸腿扫向常剑雄下盘。
常剑雄全身力量沉到下盘,被扫中一脚仍然稳如泰山,抢前一步折腰锁喉,右膝猛然向时樾腰际顶去。
时樾闪身避让,一拳硬生生和常剑雄的拳头抵上! 常剑雄的每一拳都势大力沉,撞得时樾后退两步,甩了甩手,道:“这些年长进不小啊!” 常剑雄冷冷道:“你也没落下。
” 两个人厮打在了一起。
常剑雄招招都硬,然而到底都是部队的套路,时樾了解得一清二楚,每每都顺利化解。
常剑雄忽然以掌为刀,猛劈时樾颈后枕下三角区。
时樾听见耳后风响,凭借强大的本能错身险险避过,瞳孔骤然紧缩——颈后枕下三角区,是闹着玩的地方吗?颅、颈交界之处,以常剑雄的力道一旦击中,必然造成颈椎骨折和膈肌瘫痪,轻则残废,重则丧命! 常剑雄竟然下得了这样狠手! 时樾眼睛里迸出血丝。
抽身避到常剑雄身侧,右足虚晃一招扫他下盘,同时长臂一伸,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自其后颈屈肘锁头——这一招又叫“断头台”,一旦得势,便会致使对手头部供氧不足而窒息。
他和常剑雄格斗,用的本来都是部队中所学的套路,讲究一个公平。
然而常剑雄将他逼到这个地步,他就不得不使出别的招数了。
“断头台”是巴西柔术,极其凶猛,常剑雄未曾预料时樾会突然来这样一招,稍一迟滞便被他制住。
时樾毫不留情地扼制他的咽喉四秒,当他满面通红难以呼吸时,将他掀翻过来,从背后压制住了他。
“常剑雄。
”时樾调整着呼吸,强抑愤怒道,“我只想问你,当年说不见了的那篇MEMS论文,为什么会在南乔那里?” 常剑雄大口大口地喘息,像溺水获救的人一样。
他傲慢地斜睨时樾,猛烈摆动肩背以求脱身。
可时樾怎么可能这么轻易放开他!反剪着常剑雄的胳膊,膝尖顶着他的后心硬生生向下一压——常剑雄闷哼一声,仆压在地面上。
时樾的声音充满了自嘲。
他道:“常剑雄,枉我一直拿你当最好的兄弟。
没想到——”他顿了一顿,压着常剑雄的力道猛然又重几分,咬着牙一字一句地说:“你为了女人,嫁祸给我!” 常剑雄的半张脸和下巴压在满是沙砾和杂草的地面上,却仍然怒目圆睁。
听见时樾的话,他突然大声道:“放你妈的屁!你自己违反校规,私自半夜遛出学校去看你爸,被开除是自找的!” “我爸要死了!去他妈的申请!去他妈的批准,我只知道我晚走一步,就看不到我爸了!”时樾骤然咆哮起来,“别以为我没有研究过校规,私自出校,至多是个重大处分,我认了!但要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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