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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2/3)

们没有提要求;这一局加上你的初夜权,怎么样?” 越泽眼瞳一暗,脸色阴沉如水,刚有起身的趋势,倪珈拼命死死拉住他,冲他坚定地摇了摇头。

如果他们提的条件她不答应,那她之前提的条件也会作废,他们的赌注就会换成别的,不是倪氏股份。

万一惹恼他们,他们很有可能把倪氏转手卖给倪家的对手。

越泽手上的力度很大,似乎要把倪珈的手捏碎了,他的眼眸黑暗得像深渊,看着她,定定地说:“我替……” 话音未落,倪珈脸色变了,脸上滤过一切情绪,她的手毫不犹豫地从他的掌心抽离,坚决起身。

她望着那张红木桌子,不看他,声音很轻:“对不起。

” 越泽也站起身,不知为何心里有种不祥的预感,他想再去牵她瘦弱的小手,可她缓缓躲避开了,他的手于是抓了个空。

仿佛突然发现,之前的一切都是幻影,此刻这无法逾越的距离才是他们之间的真实。

她仍是不看他,只静静望着虚空;神情空茫,像个迷路的孩子;可决绝不屈,又像个坚强的烈士。

此刻的倪珈,心底一片悲凉。

看来,还是不行。

以前和越泽一起的所有温暖甜蜜,都是真的;可此刻的孤独,也是真的。

她还是不能把自己的命运交给他。

如果今天她输了,她就要被孙哲和孙理带走; 如果今天她赢了,她也无法跟越泽解释她的不信任。

不论今天结果如何,她和越泽之间的隔阂,是注定画下来了。

还好彼此都只是把对方当做一个勉强门当户对的对象,并没有投入太多的情感,这样很好。

可为什么心里那么痛? “越泽,对不起啊!我还是,”她苍茫地望着前方,轻轻地笑了,“不好意思,我还是习惯把命运掌握在自己手里。

我还是不习惯把自己的命运交给别人。

” 她的声音很轻,可就是这样的话,像锤子一样猛烈地打在越泽心上。

他记得,和他在一起的任何时候,她都是纯真活泼,可爱单纯的。

他一度以为,他让她放下了压在心头的累赘和负担,让她淡忘了沉重的过去和责任。

可到了这一刻,他才发现,她其实还是那只刺猬。

轻松惬意的时候,她会贪婪地享受一切让她心安的美好,露出肉乎乎的肚皮可爱地卖萌; 一旦到了关键时刻,她就会立刻蜷缩,竖着刺,远离周围任何人。

直到现在,他才陡然发觉,这一刻的倪珈,才是那个真正的倪珈。

孤独,疲惫,警惕,多疑,不安,骄傲,倔强,狠烈,血性,寂寞,独来独往。

不依靠任何人,不相信任何人。

至始至终,她一直都是一个人。

别人永远都走不进去她的世界。

而他,正是她口中的别人。

他望着亮光中她虚幻得不真实的剪影,莫名奇妙地扯了扯唇角,似乎是笑了。

这一刻,心,痛得裂开。

倪珈走到赌桌面前,刚要坐下,却有人抓住她的手臂,将她扯开。

她闻到那人身上熟悉的清淡味道,惊愕看过去,就见越泽拉开椅子,坐了上去。

赌场的规矩,上了桌,就不能下来。

倪珈内心一揪,刺猬一样全身的刺都竖了起来。

她刚才就说了她不想把自己的命运交给别人,这男人是听不懂人话还是怎么? 她气急败坏,几乎警告和威胁,声音极低只限于他一人听见:“越泽你听不懂吗?我的事不要你管,你凭什么干涉……” “我认为,我们的命运是连在一起了的。

”越泽语调清淡,没有看她。

倪珈狠狠一怔,脑中瞬间一片空白。

从来没有人为她的事情承担过责任,从来也没有人保护过她,只有自己抱紧自己;所以他这样自作主张地替她决断,自以为是地替她逞能,专制,无礼。

她反感,厌恶。

可心里却涌起大片大片酸酸的温暖,烫得眼睛都痛了起来。

她咬着牙,一瞬不眨,执着地看着他;可他始终没有回头,目光清冷,看着对面的对手。

孙理皱了眉,刚要说话,孙哲却先开口了:“越泽,你是要替倪珈赌这第二局?” 越泽淡淡的:“不仅如此,我要求你更换你们刚刚开出的条件。

” 孙理眉毛拧成一团,又要说话,结果还是孙哲先说:“啊?这个有点儿为难,我们为什么要听你的呢?” 相比孙哲说话语气的温雅和转折起伏,越泽的语调永远都是平平的,永无升降:“我可以提供另一个你会感兴趣的条件。

” “哦?”孙哲饶有兴致。

越泽风淡云轻地瞥一眼他身后的郑哥,道:“听说你哥程向想要我一只右手,我就加上这只右手,如何?” 倪珈瞠目:“越泽你疯了??” 她冲上前一步,双手捏着桌沿,指甲惨白,眼睛死死盯着越泽,眼眶湿红,一字一句,几乎是咬牙切齿:“越泽,我和你一点儿关系也没有,我真的不要你来管。

” 她说完这句话,越泽终于缓缓抬眸看她,眼瞳漆黑得像黑曜石,没有一丁点儿的光亮,幽深得像是要把人沉进去。

他静静看她,这个惹急了就凶巴巴胡说八道的女人,这个明明着急担心得眼眶都红了,还强撑着一脸不知好歹朝他亮爪子的女人。

倪珈望着他寂静得没有一点儿声音的眼眸,突然间就无话可说了,心底莫名其妙得跟着没了声音,没了任何想法。

或许,随他去吧。

既然他说他们的命运是连在一起了的,那就交给他,随他去吧。

即使今天的结果是最差的结局,那也是两个人一起承担的不是吗?怎么好像这么一想,就没有那么悲伤和寂寞了。

倪珈眼中的泪雾瞬间蒸发,收回目光,无声地找了旁边的椅子,隔着他几步的距离,坐了下来。

对面的孙哲若有所思,揉着下巴想了一会儿,发现他落进了越泽的圈套。

越泽的右手,和倪珈的初夜,当然是后者更让他欢喜,况且,他可没那个能力要下越泽的右手。

可越泽这话给他出了很大的难题啊。

孙哲,你是比较重色要一个女人呢,还是比较重兄弟情要给弟兄出气? 孙哲只能选择后者,还不能自己选择:“既然是我哥想要你的右手,所以如果你输了,我就直接把你交给我哥。

” 越泽没有异议,他在乎的只是对方答应他提出的条件,倪珈和这件事彻底无关。

“那就开始吧。

”孙哲道。

洗牌员摆好牌,先推到孙哲面前,等他抽了牌再推到越泽面前,如此往复。

到每人手中都有了两张牌时,孙哲看了一眼。

今天真是神奇了,像第一局,现在手中是两张黑桃K。

孙哲:“1%的倪氏。

” 越泽手指轻点一下桌面,语气和表情一样沉稳:“跟。

10%西斯。

” 孙哲眉梢轻抬,西斯装备是越氏运通旗下归越泽全权管理的装备制造公司,很有前景,大有可观。

继续抽牌,又是黑桃K,孙哲心底微笑,表面上似隐忍又似挑衅。

“2%倪氏。

” 男人和男人的对决更具挑战,孙哲略显得意地看着越泽,后者却依旧是淡淡的,看了一眼牌,想都不想,说:“跟。

15%西斯。

” 孙哲继续抽牌,再次一张K。

他隐隐有预感,这次牌估计比上次还好。

看来今天的幸运女神要站在他身边了。

这种概率的抽牌绝对前无古人后无来者。

或许某位姑娘真是幸运女神呢。

孙哲忙里偷闲瞟一眼坐在越泽身旁的倪珈,她抿着唇,小脸煞白,黑白分明的眼睛紧张兮兮地盯着越泽,一瞬不眨。

她不敢看他的牌,只是僵硬地坐在高脚凳上,小手紧握成拳。

她这副认真又惶然的样子,还真是可爱啊! 孙哲意犹未尽地摸了摸下巴,只可惜,小美人眼睛里没有自己,只容得下另一个男人。

孙哲看一眼她看的男人,结果撞见越泽的目光,阴冷,漆黑,带着不满与警告。

那带着怒意的眼神就好像是,偷看他的女人,被他发现了。

孙哲笑了:“加。

5%倪氏。

” 越泽冷冷看他,几乎是他话音未落他就发声:“跟。

25%西斯。

” 孙哲抽了最后一张牌,心底默念“K”之后,谨慎打开一看,果然是K。

5张K! 孙哲心中狂喜,他赢定了。

胜算比第一局还高。

除非越泽手上是5张黑桃A,仅有这一种可能,不然他死定了。

可他绝对不可能是5A,抽到5张一样的牌这样的概率微乎其微,今天是老天保佑地让他全凭运气,越泽不会有那样的好运了。

“加。

7%倪氏。

”这是他现在手上所有倪氏股份。

他信心满满地看向越泽,没想他仍是风波不动,淡漠地吐出一个字:“跟。

” 末了,掷地有声地加上一句:“50%西斯,加2%的越氏;赌你再加上孙氏的20%。

” 孙哲一怔,保持着微笑,心里却冒虚汗。

自始自终,对面的越泽任何多余的表情和小动作都没有,一丁点儿都没有,根本无从猜测他的心理。

即使是偶尔孙哲故意露出一副牌很好势在必得的笑容,越泽也是熟视无睹,例行公事一样等着抽牌,看牌,扑牌,加注。

他听说过越泽这人淡漠到极致,但他这样身经百战的人也从没见过越泽这种面对几十亿资产也表现得如此事不关己的。

他还听说过越泽这人做任何事都势在必得,杀伐决断,手段狠烈,他居然把绝对性的50%西斯放上赌桌,甚至连越氏的股份都压上来。

难道,这个男人真有那么幸运,拿到了5张黑桃A? 怎么可能? 赌界有一个说法,能抽到满黑桃A的人,是幸运之子。

他越泽是幸运之子? 孙哲嗤之以鼻,手心却在冒汗。

难道越泽在骗他?可他这般做事沉稳的人,怎么会贸贸然压上这么大的赌注。

洗牌员问:“确定不退出了吗?” 越泽淡然地说:“不退。

”说着,扭头看向倪珈,小丫头脸都白了,极度紧张而担忧地望着他。

越泽看她半晌,忍不住抬手摸摸她有些凉的小脸。

手又落下,将她攥紧的小拳头收进手心。

孙哲死死盯着这一幕,脑中的弦顷刻间绷断:“我退出!” 他孙哲从来不会输,可是今天在最擅长的百家乐纸牌上,输给天才一般的尹天扬;在不怎么常玩的infinitebluff上,明明那么好的运气却还是输给新手倪珈。

他痛恨老天的安排,今天抽到如此好牌,甚至可以记入史册成为以后经常挂在嘴上的好段子,可给他那么好的运气,却偏偏给对手更好。

如果退出,他只用失去3.5%的倪氏,如果不退,越泽手中的5个A,会让他失去7%的倪氏和20%的孙氏。

他不能冒险。

孙哲话音一落,倪珈全身紧绷的神经都在一瞬绷断,所有的力气都被抽走,她浑身发软扑倒在越泽怀里,泪水绝了堤一样肆意在他西装上流淌。

越泽轻拍她的肩膀,静静道:“没事了,没事了。

” 孙理愤愤捶了一拳墙壁,不说话;孙哲倒最懂赌场规矩,反正倪氏股份都是他在赌场上赢回来的,输了也不可惜。

所以干净利落地拿了文件,印上印鉴,交给越泽。

“谢谢。

”越泽简短说一句,接过文件,交到倪珈手里,扶了她起身离开。

倪珈紧紧搂着文件袋,而越泽紧紧搂着她,各人搂着各人的宝贝,走出了贵宾厅。

贵宾厅里一片静谧,孙哲罕见地点了烟,沉思着。

孙理在一旁发火:“什么bluff?这种玩运气的赌法你也玩?我看你是疯了,竟然听那个臭丫头的话?” 孙哲没什么情绪地瞟他一眼:“我输掉的都是我赢回来的,你气什么?好歹我是光明正大地输;不像你,被人拿着迷奸视频敲诈走。

” 孙理梗得脸红脖子粗的,暴吼一声,踢翻了椅子。

他气得人都站不稳,盯着桌上扑着的牌:“我倒要看看,抽到5张A的幸运之子是……” 怒气声戛然而止,孙理惊愕地瞪大眼睛,不敢置信。

孙哲见他跟石头一样僵了,抬头:“怎么了?” 孙理的手剧烈颤抖,把手中的五张牌翻过去给他看,孙哲惊愕。

那五张牌,从左到右,顺序是: 3,6,7,9,6。

孙哲石化,他竟然被这副烂到掉渣的牌给bluffed了。

孙理愤怒地把牌砸向桌面,力度之大,击打起一片花花绿绿的纸牌,在桌面的光晕中漫天飞舞。

服务员无声清理着贵宾厅,打开窗帘,隔音效果很好的窗外,是沉默的狂风暴雨。

孙理望着黑暗的窗外,突然一笑:“台风来了,刚好程哥要借着这个机会清理门户。

今天的离岛,会变成地狱。

哥,你说,要不要让越泽出个意外?” 走过长长的走廊,穿过了好几道门,倪珈总觉得这段路好远好远,地毯比进来的时候更软更像棉花。

之前太紧张所以手脚冰凉,现在意识回笼全身热得滚烫。

世界天旋地转,墙壁上的后现代画变成抽象派,色彩像河流在她面前的走廊里流淌。

她的脚软软的像果冻,怎么都站不稳,全身的重量都倚靠在越泽身上。

最后一道外门拉开的瞬间,越泽的黑衣保镖们全迎了上来,小明说:“台风要来了,我们必须马上离开。

” 他的声音嗡嗡的,像是从很远很远的地方传来。

面前全是黑衣,黑色…… 倪珈只觉眼前一黑,浑身都软趴趴的,再也没了知觉,就歪倒在越泽怀里。

倪珈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梦见面目狰狞的男人在追她,无论她怎么拼命地跑,都甩不掉。

她急得全身冒汗,在梦境里挣扎。

不知过了多久,浑浑噩噩中有谁在亲吻她,熟悉的触感,她感觉异常的安全,没有反抗。

随后,极度苦涩的液体充斥着口腔,从喉咙里滑落。

再后来,再次失去知觉。

从那之后,再也没有噩梦缠身。

倪珈醒来时,发现自己裹在好闻的西装里,依偎在一个温暖的怀抱中。

她从西装里钻出头来,仰头一看,就见越泽安静的眼眸,略显担心地看着她。

此刻,他们在车后座上,外面是狂风暴雨。

台风真的要来了。

外面风雨再大,夜色再暗,车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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