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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 法子乘地铁到达六本木站时,天下起了骤雨。
她从横滨乘坐东横线时,天气是晴朗的,到中目黑换乘地铁以后,才开始下雨。
时间刚过五点,十一月份天短,天空被雨云覆盖着,街上已是晚上的氛围。
法子临出门时,担心会下雨,就把和服外套和折叠伞都带来了。
没想到雨下得这么大。
在地铁出口处,没带雨具的人们一动不动地站在那里,注视着街面的情况,巴望着雨停。
法子站到人群前面穿上外套,撑起雨伞,缓步走到街上。
从六本木车站走到时村的公寓,约需十分钟。
时村说只需五六分钟,应是男人走得快的原因。
法子后悔穿着和服来这里。
她过午以前还想穿西装来,下午却改变了主意。
“你穿西装很漂亮,穿上和服会更加漂亮。
”时村经常这样赞许。
法子记着这句话,半月前买了条“道明”牌细绦带,紫色的细绦带与淡紫色的和服很协调,和白色的盐泽料的腰带也很搭配。
时村看到这种配色一定会夸奖。
正因为如此,她才在下午改变穿着的。
法子穿和服时,没想到会淋雨,只考虑她和时村幽会时的效果。
雨仍在下,好像暂时不能停。
可能是突降骤雨的缘故,平时有那么多空载出租车,现在却一辆也看不到,偶尔过来一辆,马上被别人拦走了。
可能正逢下班时间,人行道上非常拥挤,行人打着各式各样的雨伞,或前后同向,或擦身而过。
道路左侧的车展大厦上,电光表指向五点十分。
法子和时村约好五点钟幽会。
平日里,若法子按时去,有时会遇到其他客人,有时会碰到时村在煲电话粥。
若是去晚了,时村会不高兴。
他是个大忙人,难怪他惜时如金。
如果幽会在时村的公寓里,多少晚点儿也没问题。
平时,时村和法子幽会之后,一定会到外面去走走。
一般是八点,偶尔会九点,两人肯定会出去。
因为导演的工作性质,晚上的聚会比较多,并非全部为工作。
也许与朋友喝酒,也许与别的女性幽会。
然而,在傍晚到八点这个不早不晚的黄金时间段幽会,与其说是时村的希望,莫如说是法子的专断。
从六本木到横滨靠近法子家的弘明寺,即使电车正常运行,也需要一个半小时。
法子考虑到丈夫不在家,上中小学的两个孩子在家等着她,无论如何得在十点左右回到家。
由此倒算,她必须八点离开六本木。
时村的时间把握比较自由,是他率先提出早点幽会的主张。
两人曾在白天幽会过,法子觉得自己去到男人的房间,在明亮的阳光下被男人拥在怀里,心情是沉重的。
也觉得自己有点贪婪,难免心中郁郁寡欢。
如果早点幽会,可以在太阳落山时出门,不到很晚就回来,心中多少得到一点宽慰。
时村知道法子八点就得往回走。
自己剩余的晚间时光可以再和别人约会。
法子没有理由责备他。
如果赶到的时间晚,幽会的时间就会相应变短。
法子足足等了五分钟,仍打不上车,便狠了狠心,决定步行前往。
以前天气晴朗时,法子曾从六本木步行去时村所在的公寓,她边走路边观看路旁的商店。
时间充裕时,或走进西装店和首饰店看看,或走进寿司店买点儿寿司,或买点儿西点和水果带去。
因为时村不喜欢吃甜食,因而基本上不吃这些东西。
他吃饭没有时间规律,常常和法子分别后,再和别人去聚餐。
没办法,法子有意买些花带去。
花可以给缺乏风趣的男人的房间里增添些色彩和生机。
今天法子在雨中步行的起因之一是为了买花。
乘出租车途中让人家停下来等她,总觉得有点不妥。
法子走进了路旁大楼一楼的花店。
花在微润的空气中散发着浓烈的香气。
“各要五支!” 法子对店员说完,接着又思忖:时村的房间里是不是已经有花了呢? 要是有了,再买多余,不过花再多也不碍事吧。
于是,她挑选了黄、白两种颜色的十支蔷薇花。
二 法子到达时村的公寓时,时间刚过五点半。
“你来晚啦……” 时村一见到法子的面就嚷道,但不是多么不高兴。
“雨太大,走着来的。
” “我还以为你不来了呢。
” 时村站在门口,像奉行礼节一般,欲在她额头上轻吻一下。
“请稍等!我是走着来的,很热,出汗了。
” 法子快速地躲开时村,不愿让他吻到自己雨汗交杂的额头。
时村的公寓有个十张席子大的起居室,里头是个八张席子大的卧室。
虽然不是特别宽敞,但是容一个男人生活已经足够。
何况房间里收拾得干净利落,没有任何多余的东西。
起居室中央有一套家具,窗口前有桌子,左侧墙边有小型橱柜和餐具柜。
其他零零碎碎的东西,整齐地摆放在右边镶着的隔板上。
给人以室内空间利用充分且近乎完美的感觉。
法子每次来这里都心生疑惑:这房间是谁给收拾的呢? 时村说是“自己收拾”,法子觉得一个男人是做不到的。
当然,用吸尘器清扫灰尘,整理散乱的文件和衣物,男人能够做到。
而各个角落都收拾得停停当当,不仅看得见的地方没有垃圾,就连书架边和窗台边都一尘不染,这可不是普通男人能够轻易做到的。
今天,桌子上有点杂乱无章地堆放着书籍,组合家具的茶几上放着啤酒杯和烟斗,但房间的各个角落仍打扫得很干净。
法子从洁净中看到了女人的影子。
然而,法子并没有理由责备时村。
法子有丈夫,时村和妻子分居,两人都是有家室之人。
无论谁给打扫,她都没有权力干涉。
“房间很干净啊。
” 法子只能这么说。
时村好像没听见似的不言语。
“我拿来几枝花……” 见时村不答话,法子开始说花。
“柜上有啊。
” 左边餐具柜上的白瓷壶里插着唐菖蒲和满天星。
“我猜可能有。
不买就好啦。
” 法子想到自己为买花,冒雨徒步从车站远程而来,突然觉得荒唐可笑。
“我觉得那玩意儿早该扔掉啦。
” “还挺漂亮的,扔掉有点儿可惜。
这是谁插的?” “不是谁插的。
是我认识的一个老板送来的礼品。
” 时村毫不客气地说,也能看到插花作为礼物被精心加工和包装过的痕迹。
“还有别的花瓶吗?” “有个小花瓶。
先前那些不要了,把它扔掉吧!” “人家好不容易给你拿来的,扔了有点对不住啊。
” “没事儿。
” “真的吗?” 法子叮问道,她把插着花的白瓷壶拿到洗碗池里,把花一一拔出来。
“明天送花的人看到会生气的。
” “明天早晨我去摄影棚,不在家。
” “那人今天刚来过吧?” “你好像有点误会。
” “是吗?” 法子把还在盛开的唐菖蒲从中间折成两段,连同满天星扔进洗碗池下面的塑料桶里。
“你喝点儿什么吗?”时村问道。
“不要。
” 洗碗池的不锈钢台子上放着一块小花图案的搌布,上次来的时候没看到这块搌布。
法子把拔掉的花用力甩进塑料桶,好像要甩掉未曾谋面的女人一般。
把白瓷壶里的水也都倒掉了。
“我突然决定下个星期四去新加坡。
” 时村好像故意变换话题,轻声地说。
法子站在洗碗池旁,背对着时村。
“是去工作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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