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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根本什么都不信啊。
” 加仓井的声音传来时,圣子总要用手按住电话听筒。
“那,挂掉了啊。
” 挂断了电话,圣子返回来时,高明右手拿着个包好了的达摩不倒翁。
“什么都不买,觉着过意不去。
现在一起去新宿怎么样?好久没去了。
” “可是今天商店都不开门呀。
” “饭店会营业吧。
” “去饭店干什么?” “出来了,顺便去吃顿饭吧。
” “也没必要专门去那儿吃饭啊。
” 走过摆摊的道路,来到大道上,只见出租车排成队停候在那里。
平时这一带没有出租车的。
元旦时,拉来参拜的客人后,出租车就在原地等客人返回。
“先去看看吧。
” 高明这么积极行动,还很少见。
上了车,高明问道:“去哪儿好?” “哪儿都行啊。
” “那,去N饭店吧。
” “N饭店?” 圣子感到自己的表情变得僵硬了。
这是偶然的巧合,还是有意识的呢?可是,他不应该知道N饭店是加仓井跟圣子时常幽会的地方。
这不过是碰巧罢了。
虽这么想,圣子还是定不下心来。
饭店里,举家带口,很热闹。
到底是过年啊,和服光彩夺目。
“肚子还不饿吧。
” “嗯。
” “那,先去喝咖啡吧。
” 高明四下打量了一番后,向大厅后面的咖啡茶座走去。
“您来过这个饭店吗?” 圣子不安地问道。
“三年前吧,来参加过朋友的出版招待会。
以后没来过。
” 高明慢慢地搅拌了一下服务员端上来的咖啡。
圣子只见过高明在家穿着和服便装的模样。
在饭店里喝咖啡还真新鲜。
“你第一次来这儿吗?” “不,取稿件来过两三次。
” 高明点了下头,从和服袖兜里掏出了香烟,点上火。
从这一连串动作上看,不像是持有什么怀疑的迹象。
此时传来一阵热闹的笑声,五个年轻女性结伴儿坐在了斜对面的座位上。
她们穿着艳丽的长袖和服,看着菜单,正跟服务员点要食品。
订下来取消,取消了又重新再点,叽叽喳喳的好生热闹。
“年轻人真好。
” “是啊。
” 圣子正呆呆地看着,高明突然想起来什么似的:“昨晚问的,怎么样?” “什么来着?” “问你了呀,想要什么东西?” “你又在说那个啊?” “今年想送给你点儿什么,你喜欢的东西。
” “干吗……” 有这个心,让圣子很高兴。
但高明不可能有那份财力。
至少现在,实际还在靠圣子的工作维持生活呢。
如果圣子说想要价值几十万日元的和服,怎么办? 一开始就清楚……知道他是不可能的。
事到如今,圣子没期待高明给她买什么或带她去哪儿玩儿。
就目前这样,平平静静的,给她自由,就足够了。
“去下面吧。
” 约莫半个小时后,高明站起身来。
“地下应该有日本料理店的。
” 高明几乎不吃西洋菜,到饭店来,似乎也不改习惯。
“可是,饭店里的都是很贵的……” 下面的餐馆,没准儿都是高级店铺。
饭店的饭菜总让人觉得太贵了。
跟加仓井姑且不论,跟高明一起去,圣子会有被餐馆宰了的感觉。
“别担心,年末进来些钱。
” 撰稿的稿费,高明总会适当交给圣子一些,却不告诉圣子到底是从哪儿来的、一共多少。
每次他都留下一点儿零花钱,其余都交给圣子。
不过,这只是圣子的推测,实际上……也许他会稍稍多留下一点儿吧。
但是从高明的工作量上看,不可能有很多收入。
偶尔写点儿,也不过是短篇随笔或书评之类,没看到他写过大块的东西。
“文英社给了点儿稿费。
” “望月先生那里吗?” “不一定好吃,偶尔在饭店开个荤,也可以吧?” 高明对饭菜的口味十分挑剔。
虽说是饭店里的高级料理店,味道未必可口。
但元旦新年嘛,也就由着他了。
“地下像是有个隅川店,去那儿看看。
” 高明先乘上了电梯。
隅川是圣子跟加仓井在这个饭店初次过夜时,曾经去过的料理店。
那天晚上,圣子撇下重病垂危的外婆,从山口老家赶回,在这儿过了一夜。
高明是否知道了圣子是头天回来,在外面过夜的呢?他没有问及,圣子便按照自己的推论:高明大概没有察觉。
但是现在看来,怎么就觉着有些蹊跷了呢。
虽说是巧合,可今天的高明,所到之处似乎都循着圣子跟加仓井的足迹,甚至让人觉得他已经明白了一切。
可高明的举止并没有怀疑圣子的感觉。
倒像是在迎合新年元旦的节日气氛,他显出少有的快乐和爽朗。
晚饭时间还早,隅川店里挺空。
进门左手有个脱鞋用的小木板台阶,与其平行排列着包厢座位。
高明自己走到最里面的空座上落座。
吃饭的话,他喜欢坐在和式房间。
但是那样便要卸掉假肢。
或许他也觉着麻烦。
“天冷,不想吃一般的炒肉。
吃火锅涮肉吧。
” 隅川是一家关西菜谱料理店,进的是神户牛肉。
可就这样,高明也不认可,这倒说明了他的嗜好。
他总是这样,下馆子,只关心是否合自己的口味。
高明先要了酒跟下酒菜。
“好久没下馆子了。
” 的确,两人好久没这样身着盛装外出了。
好像是高明腿脚受伤前,一同去原宿吃过最后一次饭。
“不知东京附近有没有能够住宿的饭店?”火锅的汤汁沸起来时,高明说道。
“什么地方?” “伊豆或房总半岛?离得近些,暖和的地方比较好。
” “要去吗?” “去看看吧?” “可是,这会儿去找地方,怕不行了吧?” “八成不行啊。
” 服务员把烫好的酒壶拿了过来。
圣子一边斟酒一边说:“正月里不是打算一直待在东京的吗?” “是那么打算的。
但是好久没出门了,出来后,便想去旅行了。
” “可现在哪儿都是过年的人。
待在东京,不是最好吗。
” 三号约好了跟加仓井见面。
这会儿出远门,三号的约会就泡汤了。
圣子的答复,显得对高明的提议不感兴趣。
“房总半岛的鸭川那儿,有我熟悉的旅馆,问问那儿怎么样?” “现在吗?” “三号前后的话,可能会有希望的。
” “可是……” “不想去吗?” “人一定会很多的。
” 看着火锅里滚起来的汤汁,圣子坚决地回答。
“不想去的话,没办法。
” 就这样,高明没有再提旅行的事。
两人离开隅川时,下午五点多了。
顺便在地下的商店里转了转,来到饭店大门外边时,已经日落西斜。
高明望了眼落日残晖的西边天空。
他抱着双臂眺望远方时,从侧面看去,面部映现出激情红晕。
两人直接坐上出租车返回三鹰。
到三鹰,出租车费要三千多日元,圣子觉得有些奢侈。
但这个费用,像是也由高明来支付。
“还是要去鸭川吗?” 经过新宿时,圣子问道。
“有事吗?” “没事。
” 直接被那么一问,圣子没法拒绝。
看来错过了拒绝的时机。
“这次总算能写出长篇作品了。
望月说,只要写出来,就拿给他看。
” “望月先生最近来家里了吗?” “没有,在电话上……” 会不会是望月把自己跟加仓井的事告诉高明了? 怎么会?望月绝不会那样做的。
对望月来说,加仓井应该也是他的朋友,该不会背叛自己的好朋友吧。
圣子好像要消除自己的担心,眼睛转向了车窗外。
“你不给山口的母亲打个电话吗?” “什么?” “新年到了,问候一声嘛。
” “妈妈已经不管我了。
” “表面那样,但内心不会的吧。
” “事到如今,我不想再依靠妈妈。
” “你已经可以一个人生存了吗?” “嗯……” “但不能无视母亲的存在。
” “……” “只有母亲,无论发生什么,都不会有变。
” 大概是喝了酒吧,今天高明话多,很稀罕。
而且,圣子留意到他一直以教训的口吻说话。
回到家里,六点多了。
房间里一整天没人,昏暗、寒冷。
圣子立刻点起了煤气炉,开始换衣服。
高明坐在沙发上,在看他们不在时投递来的一叠贺年卡。
高明用毛笔恭恭敬敬地写了几张贺年卡。
其实许多没收到高明贺卡的人,也会主动地寄来贺卡。
圣子边烧水边在等着高明往鸭川的旅馆打电话。
但他好像忘记了似的,这会儿正趴在和式房间的桌子上写贺年卡。
一直到十一点,圣子钻进了被褥里。
第二天,不知为什么,圣子六点就醒来了。
平时即便是上班的时候,她也是到了七点才醒来。
今天醒得实在是太早。
夜晚梦见跟加仓井在一起时,高明从两人中间穿过。
地点像是在N饭店的大厅。
竟然梦到这样的内容,这也许说明她还是很在意昨晚那事儿的。
圣子沉思了一会儿那个梦境,又闭上眼睛迷糊了起来。
再次睁开眼,已经十点多了。
这时高明已经起来了,正在看书。
她再次睡着时,好像又梦到了跟加仓井有关的梦,而且,这次的梦像是接着清晨时的那场梦。
圣子急忙爬起身来,然后扫除、做饭。
高明跟往常一样,静静地喝着茶,默默地移动着筷子。
又一个中午过后,又一个傍晚来到。
只有两个人一起的自由时间流逝着。
下午三点,高明好像总算回完了那些贺年卡。
“把这些贺卡寄出去。
” “我去寄吧。
”圣子接过那些贺卡,问道,“旅行,还是不去了吧?” “不去为好吗?” “我怎么样都行的。
” “那,我问一下吧。
号码是多少来着?” 高明回到桌子边上,翻看记事本。
也许是自己多嘴了,圣子感到很后悔。
她拿起高明的贺卡出了门。
等圣子返回来时,高明正在自斟自饮地喝茶。
“好冷啊。
” 圣子克制住想要知道电话结果的心情,脱掉了大衣。
“电话结果怎么样?” “嗯。
” 高明手摸着脑袋,露出有些不好办的神情,那样子是很少看到的孩子气。
“四号开始有空,好像不是很好的房间。
” “那还是别去了。
” “房间不好,去也没意思,是吧?” “是。
”圣子松了口气,点头道,“明天要是不出门的话,我外出一趟。
” 高明没有应答,只是远远地望着窗外。
“想去一趟编辑主任怜子家。
” “不去社长家,可以吗?” 圣子不由得瞬间屏住了呼吸,然后有点儿声音嘶哑地说:“我还是新职员。
而且……职员去,好像大都是在元旦那天。
” “是吗?” 高明把茶杯伸向圣子,像是让她再斟一杯新茶。
“不过,哪儿也比不过我们家元旦新年那样的安静。
” 圣子也这么想。
以前喜欢这样的静谧。
现在相反,感觉到一种沉闷。
“贺年时,连条狗都不来咱家。
” 高明苦笑道。
他的侧面露出寂寞的神情来。
元旦开始的三天里,东京都是大晴天。
关东一带,已经晴了一个半月。
报上说,再有一个星期的话,将要破了连续无雨的最长纪录。
圣子下午一点,在蔚蓝的晴空下出发去荻窪。
还在新年假期中,但这天穿和服不太自然。
或许不常穿吧,穿上也不太像样。
让别人看到这样的和服装束,会感到难为情。
但是想起加仓井说过的,想要看看她穿和服的样子,就穿上了。
今天穿的和服是两天前跟高明一起去深大寺时穿的那套。
加仓井家,从荻窪下车,沿着青梅街道往西走,在第二个红绿灯左拐进去。
这里是一片安静的住宅区。
外面大门上挂有标着“加仓井”的名牌,里面是一座雅致的二层小楼。
圣子按了下厚厚木门上的门铃。
不大工夫,毛玻璃边上有人影晃动,门被打开了。
出来开门的是位上了年纪的妇女。
鹅蛋脸因年龄的关系布满了皱纹,但容貌典雅端正。
圣子一眼就看出,对方是加仓井的母亲。
“我是日诘圣子。
” “欢迎欢迎。
我是加仓井的母亲,正等着您呢。
” 老妇人很礼貌地低头致礼后,迅速摆上了拖鞋。
孩子们像是去了什么地方。
家里非常安静。
圣子脱掉大衣,在脱鞋垫板边上叠好,然后换上了拖鞋。
“您请。
我一个老人,顾不过来,房间里很脏。
” 老妇人在先,领着圣子走进大门进来左边的房间里。
“本想请您到客厅里的,但修造说茶室更好。
” 修造是加仓井的名字,常在各类文件上看到这个名字。
可这会儿被念叨,却觉着挺陌生的。
“是这里。
” 房间约有十张铺席大小。
正中间放着一套沙发,左边是立体音响和餐具柜。
房门面对着阳台,阳台外面可以看到树木枯萎了的冬季庭院。
老妇人在房间靠里面的地方沏茶。
曾几何时,加仓井或与妻儿在这里谈笑。
坐在沙发上,圣子又在胡思乱想。
圣子正观望着庭院,加仓井出现了。
“哦,很合适啊。
” 加仓井爽朗的声音刚落,便坐在了圣子的对面。
淡绿色的毛衣外面套了件深红色的开口毛衣。
看惯了平日身着西装的样子,现在的外观使圣子有种新鲜感,并且看起来很显年轻。
“她就是日诘圣子小姐,在公司里帮了大忙的。
” 加仓井给端茶过来的母亲介绍道。
“已经听说了,拜托您了。
” “哪里,我那是应该的。
” 圣子对着老妇人再次行礼,不知所措。
相互再次致礼后,圣子拿出带来的一盒橘子递了过去。
“日诘小姐,能喝酒吗?” “不行,我……” “可是元旦新年嘛,一点点,可以吧?” “我母亲喜欢做饭菜,别客气,喝点儿吧。
” “可是……” “别那么客套。
” 加仓井到底是怎么跟他母亲介绍的?而且他母亲又是怎么理解的? 圣子显得有些紧张,可加仓井却很随便自如。
“你穿和服也很合适。
” “很少穿,所以没有自信。
” “带子,自己会系吗?” “系得不好,凑合着吧。
” “那可了不起。
” 那有什么了不起的?反正,加仓井这时看起来情绪颇佳。
只是,圣子惦记着加仓井死去的妻子。
说是过年,可加仓井的妻子过世还不到一个月,应该正是服丧期间的。
此时另一个女人打扮得漂漂亮亮,穿着和服跑近前来。
还喝酒?此刻就是加仓井劝酒,也不能喝吧。
一个女人独自跑来,还在这里喝酒,孩子们看到了会怎么想? 圣子正犹豫着,加仓井的母亲用托盘端来了烫酒和酒杯。
还有干青鱼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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