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丑闻现世(2/3)

可奈何,我又问:“今天有没有周刊杂志的记者到医院来?” “不知道。

”对方回答。

“你能向周围的人打听一下吗?” 我接着央求她,过了一会儿,我听到一个年轻女性的声音。

“我是东楼病房的早川,刚准备上中班,我到医院的时候,看到有人在门口照相……” “是周刊杂志的摄影师吗?” “我不太清楚,但他们好像在拍医院正面的招牌,还有医院的建筑物等。

” “他没问你什么问题吗?” “他是想接近我来着,但是我正着急走呢。

” “谢谢。

” 我挂断电话,叹了口气。

看来周刊杂志是探听到了这件事的消息,大概正在采访。

这件事会不会刊登出来,现在我还不太清楚,如果真登了出来,可能将是个大麻烦。

因为是周刊杂志,所以一定会极度渲染冰见子医生被死者家属控告一事。

这样的文章如果被刊登在发行量为五十万本的周刊杂志上,那么事情可就闹大了。

不仅冰见子医生本人,就连医院也会变得令人起疑,那么,患者及其家属说不定也会趁机闹起来。

“这件事搞不好相当糟糕。

”我分析道。

仓田放下刚要喝的冰咖啡。

“我们又没做什么坏事,怕什么呀?” “可是……” 他并不知道冰见子医生让村松先生和金子太太服用过量的药物,并且还篡改了病历等事,当然不觉得会出什么大麻烦。

“等我一下……” 我又把手机拿了出来,试着给冰见子医生打电话,可是没人接。

“不行……” 看来一张无形的大网正在冰见子医生周围慢慢收紧,我觉得平静不下来,就又叫仓田和我一起去了西班牙坡道前面那家烤鸡肉串的小馆,但是周刊杂志记者的事情,还是在我脑海里挥之不去。

他们只是向医院有关人员打听冰见子医生的话,我想没人会说她的坏话,应该没有什么问题。

但转念又一想,医院员工毕竟也是人,谁知道他们会说些什么,不觉又担起心来。

“不管怎么说,因为凉子在背后……” 我不由念叨出了声。

仓田追问我: “你刚才提到凉子了吧?” “对,西楼病房的那个中川凉子,好像站到村松家属那一边去了。

” “那是她把这件事捅给周刊杂志的吗?” “唔,这我倒不太清楚……” 但是,听仓田这样一问,我也不无同感。

“但是,现在还不清楚是否会发表出来……” 我又拿着手机去了外面,给冰见子医生打电话,还是没人应答。

在这种关键时刻,她到底去哪儿了呢?我十分焦躁不安,因此喝了很多烧酒,但是还是没有一点儿醉意。

“咱们接着还是去卡拉OK吧。

” 按照仓田的建议,我们出了烤鸡肉串店,又到了东急百货附近的一家卡拉OK,我还是提不起兴致。

仓田每次一唱,就是八九十分,我怎么唱最多也只能唱到八十分。

“前辈,你今天好像唱不起来呀。

” “都像你这样不紧不慢的,多好呀。

”听到他的话,我讽刺了一句,他怎么能明白我的心思呢。

“你一个人唱一会儿吧。

” 说完我一个人走到走廊,又试着给冰见子医生打电话,还是没人接。

她究竟在哪儿,不会是和美奈见面去了吧?我一边胡思乱想,一边回到包房,喝起了兑水的威士忌。

我仍旧放心不下,半个小时之后我们出了卡拉OK,我边走边打起了电话,一阵铃声过后,冰见子医生总算接了电话。

“是我,北向。

” 马路上一片嘈杂,我慌忙把手机拿近嘴旁:“今天周刊杂志的家伙来了没有?” 冰见子医生回答得很干脆:“来了呀……” “不要紧吧?”我脱口而出。

“你指什么?”冰见子医生反问。

“周刊杂志的人好像听到了什么风声,才前来采访的,员工当中也有人被记者问到……” 这时,走在前面的仓田回头向我招手,好像在说“快点儿”,我伸出一只手,打了个“等一等”的手势。

“您有没有被问到什么?” “我没见杂志的人。

” “那,您是拒绝了。

” “院办公室主任说《头条新闻周刊》的记者想要采访我,我谢绝了……” 即使见了记者,也不等于文章就不会登出来,而且写什么内容,谁也不能保证没有反面内容。

那还不如像冰见子医生那样,断然拒绝采访,效果反而可能好些。

“听说有人被周刊杂志的记者采访,我一下子担心起来。

所以想知道您眼下如何……” “谢谢。

” 听到她的回答,我悄声问:“您现在在房间里吗?” “嗯……” “那,您在哪儿?”我刚想发问,又慌忙把话咽了回去。

我感到此时的气氛让我不敢胡乱开口,冰见子医生是一个人在什么地方独自发愁,还是在床上和美奈一起互相抚慰对方的伤口?总之,她没见周刊杂志的记者,我也就放心了。

和冰见子医生通完电话以后,我和仓田来到了通往道玄坂坡道途中的一家酒吧,我一边喝着兑水的威士忌,一边思绪万千。

如果周刊杂志的记者正式提出采访冰见子医生,那么说明他们这次的采访非常严肃认真。

这样一来,是接受他们的采访为好,还是像冰见子医生那样断然拒绝他们为好,我也不太清楚。

如果接受采访,一丝不苟地回答他们的问题,或许可以给对方留下一个好印象;但是换一个角度,不接受采访的话,也可以避免回答一些难以启齿的事情,或者避免对方一些不必要的揣测。

“无论如何,最好不要出现什么更大的麻烦……” 我抱着双臂叹了一口气,仓田还是老样子,下酒的速度很快。

“如果我们医院的医生上了周刊杂志,你不觉得很酷吗?” “别说这种傻话了……” 即使上了杂志,也不是“日本的数位名医”或“美貌女医排行榜”之类的文章。

而是作为一个让患者过量用药、从而导致患者死亡的嫌疑犯上的周刊杂志。

“你好好儿考虑一下。

” 我对仓田进行说教,但是他根本无法领会我的良苦用心。

“您一说起冰见子院长的事,就变得特别认真。

” “当然了。

” 我是和你不一样,冰见子医生对我来说,不单单只是医院的院长,她还是对我以身相许的最心爱的女人。

我生生吞下了这番差点儿破口而出的心里话。

“如果冰见子医生被杂志歪曲报道,那么大家对医院也会产生看法,我们的工作不就危险啦?” “你是说医院会被迫倒闭吗?” “不是,不会搞到这步田地,但是……” 仓田是一个单纯的男孩,我应该想到我的说法若略有夸张,就会引起他极大的不安。

“唉,反正到时候该怎么着就怎么着呗。

” 冰见子医生没准儿正和美奈在一起,自从意识到这一点,我就感到非常失落,所以说起话来也就不那么负责了。

不知这次的事情是否会被周刊杂志报道,如果报道,又会是什么时候。

不止我一个人,医院里的很多员工似乎都非常关心。

我之所以这样说,是因为周刊杂志的记者除了仓田以外,还采访了一些陪护和患者,甚至还采访了附近便利店的店员。

真是一群穷追不舍的家伙,他们既然进行了如此细致彻底的采访,不刊登文章肯定不会罢休。

但是,文章会以什么样的内容登载出来呢?我一想到这儿,就觉得非常恐怖,但另一方面,又想看看恐怖的地方究竟在哪儿。

不管怎么说,一旦上了《头条新闻周刊》,就不可避免地要引起相当大的轰动。

甚至连办公室主任也非常关心,两天以后的一个午休时间,他把大家召集在一起,告诉我们即使文章刊登在周刊杂志上,也希望大家也不要因此动摇军心,就是被告上了法庭,院方也一定会胜诉,所以请大家放心。

这样一来,等于把这次的事情公布于众,所以只要几个人聚在一起,就会谈及这个话题。

据护士长的消息,办公室主任曾经托人去编辑部活动过,但是被对方拒绝了。

“这样一来,下星期三肯定会乱得不亦乐乎。

” 一个护士说道。

因为《头条新闻周刊》的发行日是星期三。

到了那天早上,书店或者车站小卖部都会贩卖报道我们医院的周刊杂志,大家都会去买。

一想到这种情景,我就变得头脑发热。

在杂志上,冰见子医生将以什么形象出现,不会连她的照片也刊登出来吧? 冰见子医生并没有接受周刊记者的采访,按理不应该有照片登出来吧。

不对,即使他们没有见过面,她也有可能在什么地方被人偷拍,照片照旧会登出来。

就像那些演艺界的名人秘密约会时的照片,被刊登出来一样。

倘若如此,我也有一同被照进去的可能。

想着想着,我不知怎的竟然觉得有些兴奋,我马上告诫自己,现在不是飞扬浮躁的时候。

这种山雨欲来风满楼的日子一天天过去了,星期一早上,我一边往医院赶,一边想到离周刊杂志的发行日还有两天。

接下去是星期二,还有一天大限就要到了,所以我比平时稍早一些开车赶往医院。

一到正面的大门附近,突然看到几辆眼生的面包车并排停在那里,道路两边有十几架照相机对着医院。

究竟发生什么事情了?我开近的时候,发现左右两边的照相机和相关器材等就像枪口一样排成一行,有十多个人正在伺机以待。

我不由得踩了一下刹车,不知道是否可以继续向前,我边犹豫边减速,这时听到周围的照相机一起向我按起了快门。

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我一头雾水地把车开到了大门前面,那儿也有几个摄影师抱着相机严阵以待。

我在前面往右一拐进了后面的停车场,下车的时候,一个女营养师正好拿着纸袋走了过来。

“那些是什么人呀?”我问。

营养师一边打开车锁,一边说:“是电视台的。

” “电视台的,怎么回事?” “他们守在那里,好像等着拍冰见子医生,是今早聚集起来的,病人们也说觉得很恐怖,而且出入困难……” 他们想要拍冰见子医生,看来是和这次的事情有关,周刊杂志的文章还没刊登出来,他们是怎么知道的? “那么冰见子医生呢?” “那帮人还等在那里,应该还没来吧。

” “糟糕……” 我急忙从后门奔进医院,穿过走廊往办公室跑去。

路上两个员工回头看我,我忙问他们: “和冰见子医生联系了吗?” 他们一副茫然不解的样子,好像没听明白我的意思。

“马上跟冰见子医生联系,她冒冒失失闯来的话,一定会被那帮人拍得乱七八糟的。

” 那两个人总算听懂了我的意思,但我已经用手机给冰见子医生打起了电话。

眼下已经过了八点半,她一般是九点左右来医院,所以离她到达的时间还有一会儿。

这段时间里不及时阻止她的话,她肯定会变成媒体的牺牲品。

我觉得她坐的车还没开到医院,但是手机没人接听。

“知道她的车载电话吗?” “知道。

”一个姓江口的女办事员回答,接着往车上拨打电话,是她司机接的。

“现在,你们在什么地方,唉……” 她打听完以后回头望着我说:“他们已经到大门口了。

” “糟了……” 这样一来,肯定会被那些守株待兔的记者和摄影师们围攻得一塌糊涂,强拍许多照片。

我一口气跑向大门,和我料想的一样,想从车上下来的冰见子医生被十几个男人堵在那里,炸弹一样的镁光灯把她围得密不透风。

“让一下……” 我冲进人群,分开那些人的肩和后背,挤到了敞开的车门前面。

“冰见子医生……” 坐在后面的冰见子医生刚要开门出去的一刹那,被那些蜂拥而上的一排排照相机吓到,似乎动也不能动了。

“是我,不要紧吧?” 冰见子医生望着我的脸微微点头,脸色依然十分苍白。

无论如何,我非把冰见子医生从这里救出去不可。

我心中一下子产生了一种敢死队冲锋陷阵的感觉,牢牢地握住她那纤纤秀手,大喊一声: “请跟我来。

” 正当我想强行突破的时候,四周又围上来许多人。

“院长,患者为什么会死亡?”“病历绝对是伪造的吧?”“你打算怎么向死者家属解释?” 各种问题接踵而至,几支麦克风像枪一样伸到面前,四面八方都闪烁着镁光灯。

在这种阵式当中,我一边喊着“闪开、闪开”,一边在熙熙攘攘的人群里左推右搡。

只要从车这边冲进大门里,就算大功告成。

周围挤得一塌糊涂,我觉得自己的衣服快要被撕成千条万缕,但是我还是紧紧抓住冰见子医生的手,死不松开。

我往前面一看,这时大门里有几个员工发现了这边的混乱,也冲了过来,都守在大门前面。

在人群当中,我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带着冰见子医生拼命往外冲。

“太过分了……” 当我们从人群中冲出来的时候,我的头发被挤得乱七八糟,满头大汗,衬衫也被挤得皱皱巴巴。

冰见子医生也是一样,头发垂到了前额上,米色西装的领口被挤得歪歪斜斜,浅蓝色的围巾差点儿就从脖子上掉了下来。

“请不要进来,回去回去……”“这里除了病人以外,谁都不能进入。

” 员工们把那些尾随冰见子医生而来的摄影师推了回去。

听着背后传来的声音,我和冰见子医生一路小跑,来到了二层的院长室。

途中擦肩而过的员工看着一路急奔的冰见子医生和我,都显出一副不可思议的表情,不知发生了什么事情。

我们不顾一切地向二层的院长室冲去。

冰见子医生立刻从手袋里拿出钥匙,迫不及待地把门打开,我们前后冲进了房间。

她大大地吸了一口气,然后把散乱下来的头发撩了上去。

我们终于平安地逃出了虎口,但是可能已经被他们拍到很多照片。

总之,到了这里总算安全了。

“没事儿了。

”我说。

冰见子医生低语:“谢谢……” 刹那间,我发现冰见子医生看着我的时候,眼睛里闪过了一丝胆怯,但是她的目光马上就转为了赞赏。

她还是第一次这么温柔地望着我。

我像敢死队员一样完成了任务,所以也满足地回望她,她轻轻地按住了眼睑。

突然被意想不到的人群包围,冰见子医生是不是出现了轻微的贫血? “不要紧吧?”我不由自主走向前去,她的身体极为自然地倒在了我的怀里。

看来冰见子医生实在是太劳累了。

她一直依偎着我,这时我看到院长室的壁钟的时针,已经指向了八点五十分。

秘书深田小姐快要来了。

我觉得在她来之前,我们俩应该分开,但是冰见子医生却紧紧靠着我不肯离开。

可能由于被蜂拥而上的记者包围以后的不安还没消失,她的身体仍在微微颤抖。

冰见子医生究竟怎么了?我心神不定地抱着她,她的体温逐渐传到我身上,她喃喃自语: “爸爸……” 我听得十分真切,冰见子医生刚刚把脸埋在我的胸前,就像那天晚上一样,好似又想起了她的父亲。

刚才在她要进医院的一瞬间,被众多的摄影师包围起来,四周闪起了一片镁光灯。

冰见子医生绝不允许这件事情玷污她父亲传下来的医院。

是否眼前发生的一切,使她对未来突然感到不安起来。

如果我这样抱着她,就能使她安心,使她想起她父亲,那么让我抱多长时间都可以。

可是,过了一会儿,冰见子医生好像突然从梦幻之中清醒过来,她身体离开我,慌忙拉正衣领,移开视线向窗口望去。

透过白纱窗帘,她眺望着医院里的院子,没有树叶的树干,在春回大地的季节里,略微显得有些湿润起来。

到了这里,大门附近疯狂的骚乱也变得无影无踪了。

正当我们眺望着早晨的庭院的时候,门外传来了敲门声,深田小姐走了进来。

她发现我时,好像吃了一惊:“刚才我在大门那儿被一帮照相的包围了,总算到了这儿……”说完她马上察觉了什么似的问道,“您不要紧吧?” 趁深田小姐和冰见子医生搭话的时候,我微微低头行了一下礼,退出了院长室。

我径直来到衣帽间,换上了白色制服,向护士中心走去,这时所有的护士几乎都集中在这里,作着早上查房的准备。

只是人们在动手准备的同时,头却频频向早上出现骚乱的正门望去。

“太离谱了。

”“何必搞得那么夸张。

”“这种做法好像对待犯人一样。

” 各种意见四处响起,护士长看着我忽然开口道:“今天早上最高的荣誉勋章应该奖给北向。

”大家一齐向我望来。

“就是他最先冲到大门,用自己的身体掩护冰见子医生从车上逃了出来。

北向不在的话,冰见子医生说不定还会被拍更多照片,没准儿会被那些媒体蚕食得干干净净。

” “哪里,哪里。

我可没有那么……” “不对,不对,办公室主任也说这次多亏了你。

” 可能有人看到我拉着冰见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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