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愿意?” “不是……” 我沉默了一会儿。
可是我就此收兵,结果就又和以前一样了。
我不禁斥责自己。
“只是金子先生很诚恳,他几次提出希望他太太早日痊愈出院。
” “不行。
” 突然,冰见子医生威严的声音响彻了整个院长室。
“还不能让那个患者回家,不,她根本回不去。
即使问我为什么,你也明白不了。
因为这只是我自己的独断专行而已。
” “独断专行?” 天下哪有这样不讲道理的事情。
我不顾一切地问: “但是这样一来,不是能治好的病人也治不好,能出院的病人也出不了院,而且病情越来越重……” “这有什么不好的?” 我被她的话惊得目瞪口呆,这时她又恢复了往日那种平静的口吻:“不是所有来医院的人,病情都可以好转或痊愈的。
” “但是……” “我没心思跟你争论这些。
总之,你只要忠实地执行我的指示就可以了。
因为我是那么信赖你……” 就这样,我在冰见子医生美丽的双眸注视下,不由自主地点了点头。
不管怎么说,我都反抗不了冰见子医生。
在她那双美丽的凤眼注视下,一句“请按我的话去做”,我立刻就会变得像斗败了的公鸡一样垂头丧气。
特别是这回“我是那么信赖你”这么一句话,我就连“不”也说不出来了,唯有点头称是。
况且冰见子医生还是第一这么说。
上回美奈曾经说过冰见子医生非常信赖我,没想到还真是这么一回事。
如此一来,我还怎么能背叛她呢? 我从院长室出来,一边在走廊上走着,一边提醒自己,可是回到病房以后,看到卧床不起的金子太太,我的疑问又重新冒出头来。
“真的可以这样下去吗?一直置之不理的话,金子太太就会变成一个废人。
” 我在冰见子医生和金子太太之间摇摆不定,一天又过去了。
说起来,近来我很容易疲倦,精神上也焦躁不安。
我才三十一岁,却因失眠开始服用安眠药,早晨起床时身体倦乏,有时不想立刻起床。
我也觉得自己有问题,可能是由于金子太太一事的辛劳,还有和冰见子医生、美奈之间的异常关系,使我在精神上受到折磨,我才会这么容易疲倦的吧。
但是,一个精神科的护士自己精神上存在问题,这也太不像话了,如果别人知道的话,我只能成为大家的笑柄。
在护士中心的角落里,我边享受午后的阳光,边呆呆地冥思苦想,突然传来了一阵慌乱的脚步声,在我手下工作的护士仓田武奔了过来。
“北向先生,不得了了。
” “怎么了?” 在我扭头望向他的同时,护士中心的其他护士也一齐把目光转向了他。
仓田武望了一下周围,然后来到我旁边耳语: “片山小姐不见了。
” “什么叫不见了……” “她好像逃走了似的。
” 片山夏美是住在东楼201病房十七岁的高中生,今年初夏,我在冰见子诊所为她做过心理治疗。
这个夏美是今年住进花冢总院的,八月她做了人工流产之后又跟男朋友分了手,受到了打击,由于自杀未遂被送到了我们这里。
经过三个月的治疗,我觉得她精神已经恢复稳定,可以出院了,可冰见子医生却认为还应再住一段时间。
对夏美的过度药物治疗就是从那时开始的,那时我觉得夏美的判断能力几乎完全正常,但是冰见子医生却给她开出大量的抗焦躁药和镇静剂,结果由于药物的副作用,夏美身上出现了嗜睡、倦怠、口渴等症状。
我发现了这个情况,曾经问过冰见子医生是否用药过强,她只说了一句“没问题”,对我的提醒根本不予理睬。
这种情况和金子太太完全相同,只是夏美的药量只比一般多一点儿,而且夏美自己也想再住一段时间医院,所以我也就没有特别在意。
但是这一个月来,夏美常说想要出院,并正式提出了申请,但是冰见子医生却怎么也不放她出院。
她开始焦躁不安起来。
这个夏美突然无缘无故地从医院逃跑了。
“不会有错吧?” “她的衣服、鞋子和书包全不见了。
上午有朋友来看过她,所以她大概和那个孩子一起出去了……” “外出许可呢?” “当然没给过她,北向先生听说过吗?” 我也不记得给过她许可。
“她会不会是到哪儿玩去了?” “不会,我觉得她肯定逃走了。
那个女孩子应该做得出来。
” 我马上赶到夏美住的201号病房,床上的确空空如也,而且被子叠得整整齐齐。
这是一间四人病房,夏美的病床在一进门右边,被白色的布帘挡得密不透风,好像谁也没有察觉她跑了。
“她的朋友好像来过。
”旁边一个四十多岁的女性也只是这样说,现在才显出吃惊的样子。
夏美果真逃走了吗?护士长加上我,从病床上的架子到旁边的小桌子,还有床下都仔细搜查了一遍,衣服就不用说了,夏美非常喜爱的书包、书,还有光碟等,只要看得见的东西都不见了。
隔壁的特护碰巧看到夏美和朋友走在走廊上,夏美穿着自己的衣服,手里只拿了一个书包,她朋友手上好像拎着一个大袋子,当时以为她们是去医院的小卖部,也没觉得有什么奇怪。
“看来是错不了了。
” 除了特别病房的病人,一般的患者,特别是在查房和接受治疗以外的时间,可以在医院里面自由走动。
当然天气好的时候,也有患者来到院子里享受日光浴。
虽说禁止外出,但只要得到许可,也可以去附近的便利店购买日常生活用品等。
所以想要外出的话,也可以自由出入,至今为止也不是没有逃走的患者,但是多数患者都在治疗当中,即使稍微出去一会儿,因为还要服药,所以一般都会回来。
但是,从夏美的情况看,明显是有计划地逃跑。
“管理太松了。
” 如果夏美真是逃跑,就应该马上通知院长,冰见子医生知道了这件事,会怎么说呢? 夏美和一般的患者不同,是冰见子医生极感兴趣的一个病人,所以难以立刻对她启齿。
“再等一会儿试试看。
” 就这样又等了一个小时,我们到医院附近也找了找,还是没有夏美的影子,这时快到白班交班的时间了,没办法我只好让护士长向冰见子医生报告了。
十分钟左右后,冰见子医生出现了,她先检查了一下病房的情况,然后回到护士中心,对护士长以下站成一排的护士们问: “你们有没有察觉她逃跑的迹象?” 她巡视着大家,首先必须回答的就是直接负责夏美的我。
“没,没发现这种情况……” 虽说没有发现,但我也逃脱不了监管不力的责任。
“她按时服药了吧?”冰见子医生继续问。
我很困惑。
表面上夏美当然一直是在吃药,但她时常向我发牢骚:“真要吃这么多药吗?” “如果吃不下,不吃也可以。
”面对她的满腹牢骚,有一次我的确这样说过。
因为我觉得开给夏美的药实在太多了,也许正是这个原因,夏美没有按时服药,或是把药扔了。
但是我还是回答:“我觉得她把药都吃了……” 冰见子医生马上追问:“你确认了吗?” 对有不按时服药毛病的患者,护士要站在一边督促患者把药全部吃下去。
“是……”我点头,但是冰见医生好像立刻察觉到我其实没有确认。
“你的监管太松了。
” 冰见子医生斜了我一眼,接着对护士长指示: “尽快和她家里联系,告诉办公室给她办理出院手续。
” 说完这句话,她一转身大步流星地走了。
护士中心重新恢复了平日里的喧闹,仓田护士在我身旁嘀咕: “冰见子医生生气了。
” 冰见子医生认为需要住院治疗的患者却偷偷逃跑了,她发火生气也是不可避免的。
因为逃走的夏美,万一在什么地方因喝酒而引起事端,负责收治她的医院也难脱其责。
“如果她确确实实回了家,就好了。
” 仓田似乎十分担心夏美的去向,对我来说,却更担心因此失去了冰见子医生的信任。
虽说我的勤务时间已经结束,但是我负责的患者不见了踪影,我也不可能就这么回家。
按照冰见子医生的指示,我从病历上查出了夏美家的电话号码打了过去,是她母亲接的电话,只有“没有回家”一句话,也没有显出什么吃惊的样子。
“如果夏美回了家,请马上跟医院联系。
”我说。
“那个孩子不会回来的。
”她母亲冷漠地答复。
也许因为母女俩常年关系不好,做母亲的对女儿已经不抱什么希望了。
下班一个小时后,我去食堂吃了点夜宵,然后又回到了护士中心,还是没有来自夏美家的任何消息。
夏美究竟去什么地方了呢?我觉得她可能在来看她的朋友家里,可是又无法取得联系。
眼下我也无事可做,只好把夏美的病历又从头看了一遍,仍然没有查出夏美失踪的任何线索。
或许应该说,我只是没有发现而已。
但是,在金子先生来看望他太太的同一天,夏美却逃走了。
这两个人之间并没有什么关系。
这只是一种巧合,可是仔细想一下,也有点儿不可思议。
东楼病房的金子太太、夏美,还有西楼病房的村松先生,我把这三个人的情况按顺序想了一遍,马上注意到一个问题,他们都是冰见子医生负责治疗的患者,住院时间和使用的药物都超过了正常的范围。
当然,在冰见子医生负责的患者中,也不是没有我觉得用药过多的情况,但这只是一时的,不久就会恢复到适量,有时药物的减少幅度还会很大。
只有金子太太、夏美、村松先生三个人,从住院起药量就异常之大,而且情况一直持续到现在。
“为何只对这三个人这么……”我想着想着,突然注意到一种奇特的人物关系。
如果村松先生作为丈夫,金子太太作为妻子,夏美作为他们的女儿,这三个人放在一起也没什么可奇怪的。
这三个人当然姓氏不同,彼此之间也没有任何关系,但是放在一起的话,确实能够组成一个家庭。
在我意识到这点的时候,值班护士叫我: “电话,院外电话。
” 说不定是夏美家打来的。
我急忙拿起话筒放到耳边。
“是北向先生吗?”突然传来了一个年轻女孩的声音。
我觉得很耳生。
“我是北向……”我说。
过了一小会儿,“北向医生?”对方问。
从略显娇嫩的声音,我一下子听出了是夏美。
“出什么事啦?你在哪儿?” 听到我一连串的问话,夏美沉默了一下,突然冒出了一句: “对不起。
” 我觉得此刻发火并不是办法,于是我把语气放温和了些。
“你眼下不在家里吧?” “那个,我在朋友那儿……” 正是和我预料的一样。
我环视了一下周围,发现大家都在注意电话这边的动静。
我用教训的口气说: “你不打算回医院吗?” “我不回医院了,我不回去也可以吧?” 虽然听到夏美这样问,由于大家都在竖着耳朵偷听,因此“可以”这个词我根本说不出口。
“为什么……”我反问。
夏美的语气斩钉截铁: “这件事我只能对您说,一直在医院住下去的话,我觉得自己真会发疯的。
” 我无法回答,夏美继续说: “我怕那个医生。
” “怕?” “我再也不想接受那个医生的治疗了。
” 我刚想点头表示赞成,立刻又缩了回去。
“对不起,我这么随意妄为。
但是,我觉得只有您能够理解我,那就这样……” “喂,等一下,你……” “我再跟您联络。
” 说完这句,夏美就挂断了电话。
我拿着发出忙音的话筒,在想到这下我可有麻烦了的同时,心里又悄悄松了一口气。
不管怎么说,夏美平安无事和她不想再回医院的事情,我必须通知冰见子医生。
我马上给院长室拨了个电话,冰见子医生好像已经回去了。
我想她大概在家,打了过去也没人接。
幸好为了应付紧急情况,我问过她手机号码,所以我接着打了她的手机,冰见子医生接了。
“我是北向,您现在说话方便吗?”我问。
冰见子医生可能是在外面,周围一些嘈杂声随着她的声音一起传了过来。
“可以啊,怎么啦?” “嗯,和片山夏美联系上了。
” “她回家了?” “没有,她好像在朋友那儿,看来还是计划好了跑的。
她说不再回医院了……” “为什么?” 听到冰见子医生的问话,我无法作答,只好一言不发。
“她是不是对医院有什么不满?” “她也没说清楚是什么理由……” “那个女孩怕我吧?是由于害怕才逃跑的吧?” 冰见子医生的推测就像听到了我和夏美之间的对话一样准确,我惊慌失措起来。
“是这么回事吧?查房的时候,我一看那个女孩儿的眼睛就明白了,一定是这样的。
” 不愧是冰见子医生,我十分佩服她敏锐的观察力。
“你也是个没用的人……” “啊?是说我吗?” 我慌忙问道。
冰见子医生干脆地说: “这件事就算了,她不回医院就不回吧。
如果她再和你联系,你就把这话告诉她。
” 这样过了一会儿,冰见子医生的口吻变得十分感慨,她说: “这下好了。
” “什么意思?” “是啊,她不在了就好了。
就当作我们让她出院的吧。
” 说完,冰见子医生径自挂断了电话。
冰见子医生到底想说些什么呀?患者逃走了,她却说这下好了,究竟是什么意思?冰见子医生这种自暴自弃的说法,使我愈发地糊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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