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根据这些汇报,医生认为必要的时候,会对治疗内容进行改动。
但是凉子认为有问题的这个患者,是突然前来就诊的患者。
要是长期住院的患者还另当别论,对于前来就诊的患者,相信医生当时的诊断是理所当然的事情。
“对于当时的措施,我认为冰见子医生的诊断是正确的。
” “那么,住院以后呢?” “我没给他看过,所以不太清楚。
” “加藤护士长和我都认为可以让患者回家了,但是冰见子医生却说‘再让他住一段时间院为好’……” “如果冰见子医生这样说,应该不会错吧。
” “不,我觉得我们的意见正确。
” 按照凉子的意见,那位患者的确处于狂躁状态,当时进行一下治疗是必要的,但是没有必要让他住院。
即使住院,一天就足够了,第二天他就处于完全可以回家的状态。
但是冰见子医生非但没有允许他回家,还采取了保护住院的措施,强行让他住了院。
“从那儿以后,患者就一直住院吗?” “对,从那时起他的病情就每况愈下。
” “每况愈下?” 无须赘言,医院本来就是治病的地方。
如果说患者住院以后,病情反而恶化了,这直接关系到医院的声誉。
当然,一般医院里的癌症、精神病医院的精神分裂症等,即使采取了正确的治疗方法,有些病也不能治好,但一般来说,住院以后病情有所减轻是理所当然的事情。
“现在,那位患者处于什么状态?” “从两个月前起,由于让他服用了大量的安眠药和镇静剂,所以一直处于浑浑噩噩的昏睡状态,和他说话虽然有时能够明白,但几乎没有反应,只是时不时说梦话般喊着死去的女儿的名字。
” “那么,这不是处于昏睡状态吗?” “对,正如你所说的。
” 凉子一副自信十足的样子点了点头,好像想起来似的,把咖啡送到了嘴边儿。
话说到这儿,看来我的希望完全落空了。
来这家咖啡店之前,我虽然知道目的是商量住院患者的事情,然而我和凉子很久没见过面了,心中隐隐约约还抱着一线希望。
如果一切顺利的话,我们没准儿可以因此重归于好。
事实上与其说破镜重圆,不如说我被凉子的情绪所感染,差一点儿就站到了批评冰见子医生的阵地上了。
“不管怎么说……” 我振作起精神,对凉子怒目而视。
“你是不是认为那个患者病情恶化,是冰见子医生的错误?” “你说得对。
” 我不由得冲着满不在乎的凉子喊了起来:“别说这种傻话了。
以后不要再这样评论冰见子医生。
” 不管对错与否,我讨厌怀疑、否定冰见子医生的家伙。
这种家伙就不应该存在在花冢医院里。
我对凉子的留恋一下子消失得无影无踪,再也不用刻意去讨她的欢心了。
“你说的我差不多都明白了。
你对冰见子医生的做法持反对意见我心里也有数了。
但是,既然有那么多的不满,你何必还待在这家医院呀?你不喜欢的话,可以去别的医院。
” “不,我就待在这儿。
” “那你少批评冰见子医生的做法。
” “这完全是两回事儿。
我只是因为觉得奇怪,才说说自己的想法,我以为健吾能理解我……” 突然被凉子称为健吾,我心里也有点儿难过。
一年半前,我们相亲相爱的时候,凉子经常这样叫我。
可是,眼下回想起往事的话,那么我作为前辈的威严就会丧失殆尽。
“好吧……” 我作出了最后的决断。
“如果你有这么多疑问,那么我对冰见子医生说,这位患者我来接手。
把他从西楼病房转到东楼病房去,你就没必要照顾他了。
你也不用再看到这位讨厌的患者了。
” “我根本没说我讨厌这位患者。
” “那你究竟是什么意思?” “我只是说这位患者太可怜了。
本来没什么重病,却让人家住院,又不许他回家,住院这段日子里,他的病情逐渐恶化,现在处于昏睡状态……” “住口!” 刹那间,周围的客人都往这边望来,我慌忙降低了声音。
“够了,你说的我都知道了。
总之,今天就说到这儿吧。
” 我把桌子上那份复印的病历推向凉子那边。
“那个患者,明天我就去西楼病房办理交接手续,把他转到我这边儿来,这样总行了吧。
” 我朝沉默不语的凉子轻轻地咂了一下嘴,拿着账单站了起来。
星期日的下午,好容易才见到凉子,又以吵架收场,实在有些可惜,但是我也知道,再和凉子见面恐怕也于事无补。
第二天到了医院以后,我先去自己负责的病房转了一圈,然后向西楼病房走去。
目的当然是想直接接触一下那位叫村松的患者,确认一下能否把他转到我这边儿来。
西楼病房不在我的工作范围之内,所以患者我不太熟悉,但是所有的护士我都认识。
我先到护士中心,因为凉子不在,得到了加藤护士长的同意以后,我向西楼二〇五号病房走去。
这是一间四人病房,隔着中间一块空地,两组双层病床相对而放,村松先生就躺在一进门左边的病床上休息。
病床周围挂着白色的帘子,只有这里的帘子都被放了下来,在这被切割出来的长方形空间里,村松先生仰面而卧。
已经接近上午十点,别的患者有的在走廊里摇摇晃晃地散步,也有的坐在床上呆呆地向窗外望着,只有村松先生睡衣衣领敞开,微微闭着眼睛。
听说他是今年二月住院的,应该已经住了三个月了,不知是否是几乎足不出户的原因,他的脸色像漂白过一样煞白。
我略微向前探过身去,叫了一声:“村松先生。
” 他好像有所察觉,目光呆滞的眼睛应声缓缓向我这边看来,但是没有点头或回答等其他迹象。
我接着说:“你好,你身体好吗?”并用手在他的眼前晃了几晃,但他还是老样子,只是朝这边望着,表情上也看不出有什么明显变化。
他确实存在意识障碍,从他对呼唤能够产生一定程度的反应来看,用专门术语也许可以称之为迷蒙状态,具体来说就是“睡眠很浅,头脑模糊不清,处于不能正确回答人们提问的状态”。
但是还没有严重到昏睡不醒或昏迷状态。
他现在这种样子,当然不用担心会给他人造成麻烦,问题是这种迷蒙状态是由什么造成的呢?患者全身瘦弱,脸庞有些浮肿,从他身上显示不出半点儿积极向上的意识来看,很可能是狂躁症以及药物的影响。
正当我陷入沉思的时候,床帘忽然被打开了,现出了中川凉子的身影。
凉子穿着上下分开的白色制服,带着护士帽,让我感到憋屈的是,她比我们在外面见面的时候显得更为清秀,风姿凛凛。
“你来了,干吗不事先跟我打个招呼呀?” 我对着面带怒容的凉子回答:“我是得到护士长正式批准的,应该没问题吧。
” “但是,这间病房的主管是我。
” 凉子这个女人还是那么要强,我有些厌烦地把目光转向床上,患者不知是否对我们之间的争吵感到有些吃惊,眼睛微微睁开一条缝儿,望着我们这边。
“呵,对不起,让你害怕了。
嗓子渴不渴?” 凉子一边安慰患者,一边把手伸向旁边的床头柜,拿起饮料瓶递给他看,患者微弱地点了一下头。
“好好,我马上喂你喝。
” 凉子迅速拿起床头柜上的鸭嘴壶,将饮料瓶里的水倒了进去,然后把壶嘴儿送到了患者嘴边。
“慢点儿喝啊。
” 凉子看上去如同照顾孩子的母亲一样。
“多喝一些,喝了以后头脑才会变得清醒。
” “你这是什么意思?” “因为多喝水的话,可以冲淡药物的效果。
” “什么?”我反问。
凉子突然降低了声音:“这些药本来就没什么必要。
是冰见子医生指示开的……” 看起来凉子认为患者这种轻度昏睡状态是药物造成的。
“但是冰见子医生有她自己的考虑……” “对,就是把病人泡在药罐子里,和……” “喂,你胡说什么呢?” 凉子对我的话不理不睬,慢悠悠地擦拭着从患者嘴边溢出来的水迹。
不管声音怎么低,即使周围的人都听不见,可是“药罐子”这个词也太过分了。
这是在医院工作的护士该说的话吗?我变得哑口无言,开始为凉子近来这种过激的态度担心起来。
如果这件事让其他患者或者患者家属知道了,那该如何是好?而且眼前这位患者如果听明白了呢? 幸好这位患者意识模糊,运气还算不错,如果他听懂了的话,说不定马上就会从医院逃走。
我突然觉得凉子可能没有按时给患者吃药。
“你不会做把药扔了这种事吧?” “我想做,但是又做不出来。
因为这是冰见子医生的要求,而且还不得不为患者注射。
” 是的,病历上除了服用的药物以外,确实还写着给患者注射镇静剂的指示。
“注射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很早以前,刚住院时就开始了,最初还打过点滴……” 村松先生住院已经快三个月了,在这期间如果一直服用这么多药,再加上注射,那么大脑机能低下及意识模糊不清也就不足为奇了。
“药物是不是用得太多了?” “当然啦。
”凉子不吐不快似的答道。
我又问:“这些事情,你对冰见子医生说过吗?” “说过呀,但是她根本不予理睬,只是笑笑而已。
” “笑笑?” “对,那种事不关己的微笑……” 刹那间我想起了那天晚上在墓地时看到的冰见子医生的微笑。
那时她口中衔着一枝樱花,微微一笑。
看到她的笑容,一种冰凉的感觉滑过了我的脊椎,使我感到毛骨悚然。
凉子看到的微笑是否和我在墓地看到的微笑一样呢? “但是……” 事情到了这一步,我自己也不明白是怎么回事了。
没准儿凉子的意见是对的,但是这样下去可不妙。
“但是,为什么冰见子医生……” 正当我苦思不得其解的时候,凉子发了一句牢骚:“还不是为了钱嘛。
” “不对……” 只有这次,我极为干脆地否定了她的意见。
冰见子为了赚钱,让患者服用不必要的药物,让不需要住院的患者住院,这种事情是绝对不可能的。
在这一点上,我可以代表冰见子医生坚决否认。
因为想一下就能明白,冰见子医生不是为了赚钱才经营医院的。
从她父亲花冢精一郎那个时候开始,作为医院院长的女儿,她在钱上面从没有窘迫的时候。
现在她继承了父亲的医院,在经营上也非常顺利,而且冰见子医生本身对钱的态度就比较淡漠。
其中一个证明就是,我们的工资比其他医院的都高,去年年底的奖金每人都多发了一个月的。
这样一位冰见子医生,绝对不会为了钱进行那种过剩治疗。
虽说现在的确有那种向钱看主义的医院,但是说到花冢医院,我敢保证绝不会有这种事的。
“别说这种傻话。
” 我责备了一句,凉子边用梳子轻柔地梳理患者的头发边说:“但是,她不是让你进行心理治疗吗?” “那不是一回事。
” 冰见子医生确实让不是医生的我担任心理治疗,但那不是为了增加利润,而是因为工作太忙人手不够,临时让我担任而已。
“你这样想问题很奇怪呵。
” “是吗?” 凉子还是一贯的那种不冷不热的语气,这次她用手巾擦拭着患者从耳朵到脖颈的部位。
由于凉子稍稍向前屈着身体,我看见了她别在白帽子边上的花卡子,就这么一个花卡子,使我觉得仿佛整个病房都充满了女性的气息。
我边欣赏边继续说:“即使给这位患者药物用得过量,那也不是为了钱。
” “那是什么原因?” 被凉子这样一问,我也哑口无言了。
但是为了多赚钱这种小气的想法,我敢肯定冰见子医生是不会有的。
“不管怎么说,把这位患者转到我那边的病房去吧。
” “不行……” 凉子拒绝得非常干脆,她伸开两手,站在患者面前挡住了我。
凉子会拒绝我的要求,我在某种程度上觉察到了。
她好像照顾自己的孩子一样照顾着这个患者,即使我提出了要求,她也不会轻易放手的。
但是,凉子一边怀疑冰见子医生的治疗方法,一边负责照顾患者,这种情形很不自然。
特别是从目前这种情况看,凉子说不定什么时候,就会把这种不满向其他人说。
“但是,你不是不满意冰见子医生的治疗方法吗?” “所以我不照顾他的话,这位患者就废了。
” 凉子看着患者的目光,好像在说“对吧”。
患者也好像听懂了似的,微微眨了眨眼睛。
我再次环视了一下四周,确认没有其他患者以后问道:“这个患者的太太是怎么想的?” “他太太什么也不懂。
如果冰见子医生说还需要继续住院,回家的话说不定又会闹出麻烦来,那他太太自然只好服从医院了。
” 精神病这种病,一般人的确难以理解,如果医生说还没有治好,一般人都会相信。
“他太太来这儿看他吗?” “来了患者也是这种状态,她还会认为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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